身旁,娇声说道:“化子叔叔!今天索性让你喝个够,这样你总该高兴了吧!”
老忙子忽地怪眼一翻,转向祝玉琪道:“小兄弟!环丫头今天这样慷慨,你的面子可着实不小啊!”祝玉琪玉面又不禁微微一红。
杨小环粉面也是一红,莲足儿一跺,娇喝道:“贫嘴!”
老化子哈哈一笑,伸手拿起一只大碗,自酒坛里舀起一大碗酒,脖子一仰,“咕噜”一口喝干,这才放下大碗,继续说道:“玄玄教对于江湖恶徒投奔教下虽是来者不拒,但教规之严,较武林七大门派尤甚,举凡违犯者,必依教规严处,决不稍予宽容,尤其是投入教下的一些江湖恶徒,只要一犯教规,十月八九都被处以极刑,而且因其教下势力遍及天下,犯规者如想逃亡,任凭你逃往天涯海角,也决难逃出玄玄教的掌握!
因此,这些江湖恶徒,仅管平素凶残,在江湖上无恶不作,但投入玄女教后,便也不得不竭力收敛恶行!”
“哦!”
祝玉琪道:“这么说来,这玄玄教主玉塔夫人,治教之严,驭下之有方,倒是确实令人钦佩不置呢!”
老化子点点头道:“玉塔夫人的确是个值得人钦佩,了不起的巾帼英杰,玄玄教自开创以后,在武林中便即独树一帜,虽无甚侠名,却更无一点恶彰,纵是偶有教下恶徒,在外偷偷的做了一件恶事,但不出数日,那恶徒必被以教规,是以,玄玄教在武林中的声势威誉,数十年有如一日,始终兴盛不衰!”
老化子说着,略微顿了顿,接着又道:“玄玄教下弟子,虽然数逾千众,但真正是玉塔夫人的武功嫡传弟子,却只有寥寥五人,玉塔夫人逝世后,玄玄掌教就由其嫡传大弟子接掌教务,直到五十年前,不知怎地,玄玄教突然宣布解散……”
老化子刚说到这里,祝玉琪忽然朝老化子摇了摇手,阻断老化子的话,目注屋外朗声说道:“何方高人驾临,在这青天白日之下,还隐隐藏藏的作甚?请即现身下来相见如何!”
圣手赛华陀,玄清,女心老化子等四人,一听祝玉琪这话后;脸色都不由的微微一变!凭他们的内功修为,听觉的灵聪,皆是十丈之内可办落叶飞花声音的内家高手,想不到在这青天白日之下,被人潜身到屋外附近之处隐藏,而他们竟都丝毫无觉,这实在太丢人了。
不过,这潜身来到屋外附近之人,既能逃过他们四人灵聪的听觉,显然是轻功高绝,具有上乘内功的绝世高手无疑!
随着祝玉琪的话声,立即听得一阵声若洪钟的哈哈人笑道:“祝相公的一身内家功力,确实已到了匪夷所思的上乘化境,实在令人佩服至极!”
话声中,只见人影闪幌,轻风飒然,屋外门口已经立着两个体形高大,须发俱白,身着葛布长衫,背挥长剑的老叟,和两个风姿绰约,身着玄色衣裙,年约四十来许的中年美貌妇人!
这两个老叟与两个中年美貌妇人身形一现,圣手赛华陀和老化子,玄清,玄心道长等人,都不由得微微一愕!
武林中有这么四个身怀上乘武功的高手,他们不但浑然不知,并且对这二男二女的穿章打扮,以他们在江湖上的广博见闻,好像也从未曾闻听说过。
“咦!”
就当圣手赛华陀等人感觉微愕之际,杨小环在旁边却脱口发出了一声惊“咦”。
原来这两个老叟和两个中年美妇人,竟是前夜祝玉琪在终南山中所见,护卫那座神秘软轿的左右二神君,和所谓轿前四凤中的两凤三凤和四凤。
那夜的情形,杨小环隐身暗中曾窥见了个大略,足以一见他们现身,便不禁脱口“咦”了一声。
祝玉琪曾舆二神君劲过手,过过招,当然更认识他们,不过,因为不知道他们突然来此何意?所以四人一现身,他并没有立即说话。
但杨小环她可毫不客气,“咦”的一声出口之后,立即秀日一瞪,望着四人娇声喝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圣手赛华陀连忙朝小环-道:“环儿!不可无礼!”
圣手赛摹陀刚这样喝着杨小环,两个中年美妇人中,身形略较纤巧的一个,四凤,已声若银铃般地一声格格娇笑道:“小妹妹!我们来又不是要和你打架,你这么凶干吗?”
杨小环小瑶鼻儿一绉,仍是娇喝着问道:“那么你们来做什么?我们又不认识你们!”
杨小环瞠目娇喝,气势汹汹,咄咄逼人,但四凤对此竟是毫不介意,依旧格格娇笑着道:“你和我们虽不认识,可是祝相公和我们却是认识的呀!”
说着,一双美目轻飘了祝玉琪一眼,又道:“难道我们来找祝相公也不行吗!”
“哼!”
杨小环寒着一张天真的娇靥,冷哼了一声道:“既然是来找我祝哥哥的,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那么掩掩藏藏的作什?你这话谁会相信!”
四凤粉脸不禁微微一红,恰在此时,祝玉琪已起身离坐,朝四人拱手一揖,微笑着说道:“四位既是来找小生的,且请入屋坐谈,环妹妹年青不懂事,言语冒渎,尚请勿予见怪!”说罢,便即摆手让客。
四人一见,连忙各自向祝玉琪敛衽拱手还礼,口中并且同时连说:“不敢!不敢!”
四凤妙目流转,扫视了屋内众人一眼,望着祝玉琪柔声问道:“几位都是相公的朋友吗?”祝玉琪点点头道:“是的。”
四凤又问道:“两位道长呢?”
“乃敝派当今掌门人的师弟!”
因为四人仍站在屋外门口,祝玉琪回答之后,便又拱手一揖让客,说道:“四位来找小生,想必有所见教,且请入内坐下,慢慢再谈如何!”
四凤泪首轻摇了摇,笑道:“不必了,祝相公在这里也是作客,我们也就不多打扰,就此告辞!说罢,朝祝玉琪钦衽一福,便要与三人转身离去。
祝玉琪一见,连忙说道:“芳驾可否请稍留步!”
四凤闻言,一双美目忽地凝注着祝玉琪的俊面问道:“祝相公有何教示?”
祝玉琪微微一笑,朗声说道:“四位来找小生,当然不会无因,但,既找到了,为何又要立刻就走,实在叫人费解?尚望芳驾能子明示。”
“这个么?……”
四凤妙目略一流转,格格一声娇笑,忽又肃容说道:“我家主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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