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师为欲自己速成,传其衣钵,虽曾不惜损耗本身真元。替自己打通周身奇经八脉,并传授这种上乘内功,调气吐纳口诀,经年余来苦心勤练,雄浑身真力充沛,功力倍增了不少,前些时,思师到来考查自己的功力时,深为赞许,曾说凭自己现在的功力武学,当今江湖上除了老一辈的有数几人外,普通一般高手已决非敌手,本想在最近期内,找个机会将恩师这五年来暗中援艺情形,向两位老人家详细说明,请两位老人家让她到江湖上去历练一番。
王秋绣姑娘见这位儿时的伴侣承弟弟,内功巳臻恩师所说的,任督二脉已通的化境,芳心又怎得不在喜悦中加上惊异呢!王秋绣见到这种情形,就把玉手中托着的一颗乳白色的丹丸,纳入玉瓶中,把玉瓶揣入怀内,一双秀目仍注视在承弟弟的俊脸上。
这倒并不是王秋绣小气、舍不得一颗丹丸;这丹丸固然珍贵异常,但她恩师赐给她,本就是让她将来行道江湖时,救人济世之用,此丹丸乃东海无极岛,无极仙子秘制灵丹,名为“无极清阳丹”,此丹功力虽不及肖承远怀中的百转大还丹神效,却也非是凡品,姑娘既已拿出来岂有舍不得之理,何况肖承远是她儿时青梅竹马的伴侣;又是她芳心暗属的意中人呢!
原因是姑娘深知内功练至化境的人,这种些微的小病,根本就不需用服药疗治,只要功行一周天,即可复元如初。同时她还有一层顾虑,承弟弟既属同道中人,恐伯他见因这无极清阳丹,会发觉她也会武功,因为此种丹药,非武林道中人岂会怀有,因此她才收起丹九,目前她尚还不愿让人知道她身怀绝高武学。
王老夫妇俩见爱女打开瓶塞,立即清香满屋扑鼻,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药,怎的这么香,觉得很是奇怪,也不知道爱女这药是从哪里来的,怎从没听爱女提起过,心中均睹暗讶异不已!
又见肖承远坐在椅子上,像老憎入定级的宝相庄严,满脸红光,已不似先前那种苍白的样子。再看爱女这时,却把那颗要给肖承远吃的清香沁人心肺的乳白色丹丸收了起来,一变那女儿家娇羞扭泥之态,睁大着一双秀目凝视在肖承远的俊脸上,满脸上尽是喜悦,惊异的神情!只看得二位老人家,暗地里连呼“怪事”不已!王夫人终于忍不住向爱女问道:“他在做什么?”
王砍缔姑娘连忙向她母亲摇摇手,悄声地说道:“别说话,不要惊动了他!”老夫妇俩人,见爱女如此,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却明白这里面大有文章!
这时大厅里静寂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五双眼睛都移得大大的注视着肖承远的玉面,经过了约有一盏热荣光景,只见肖承远的头顶,冒出一股热气,蒸蒸上升!
俄顷肖承远猛地睁开垦目,神光似电,一闪而逝,接着“咳”的一声,吐出了一口浓痰,长吸了口气,这才两脚沾地站起身来,向王老夫妇二人作了一揖道:“小侄一时不能自止,竞因悲痛过度,致让气血痰结胸中,幸小侄尚略通医理,已将气血化开,将痰吐出,如今不妨事了,刚才失礼之处,尚望伯父、伯母二位老人家原谅才好!”
王夫人道:“只要你好了就好阿,真是谢天谢地.刚才你那样子可吓坏了人。”
王文正道:“贤侄,并不是我这个做伯父的说你,你肖家满门被强徒杀害,就逃出了你这个命根子.肖家中后代香烟都在你一人身上,人死不能复生,悲哀应该有个限度,像你这样不知节哀,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肖氏门中香烟又靠谁,你将何以慰你父母泉下英灵!”
王文正这番话,只听得肖承远满脸惶恐,惭愧之色现于眉间、连忙恭谨地说道:“老伯金玉良言,教育得极是,小侄当谨遵训诲,铭记于心不忘!”
丫头小琴进来问道:“老爷,夫人,酒菜已经备好了,摆在什么地方?”
王文正道:“就摆到这里来好了。”小琴答应了一声“是!”转身去了。
不一会儿,酒菜已经摆好,王文正便道:“贤侄,你肚子大概早已经饿了吧,来,我们坐下来边吃边谈吧!”
这时肖承远已的确感到肚子里有点饿了,于是也就不再客气;王文正和夫人在上首坐下,肖承远和王秋绣姑娘二人坐在下首,对面相陪。
席间,王文正和夫人便问起肖承远这五年来居住何处及生活情况,肖承远也就毫不隐瞒的,把如何获救,幸蒙思师收为门下,带往华山绝顶,授以绝艺,苦练五载,月前始奉师命下山等等详情细细告知。
肖承远这番话,只听得王老夫妇俩只是点头惊讶不已!
肖承远经王老夫妇俩的极力挽留,在情不可却之下,只得答应留住三天。
三天一晃眼过去了,王老夫妇俩还欲再挽留肖承远、但肖承远去意坚决,并向王老夫妇俩说明,此去不但是遵师命行道江湖,且要踏遍天涯海角,寻访杀家仇人踪迹,报此血海深仇,报仇后当再回来多住些睛日。
王老夫妇俩听肖承远这样说,倒也不好再强予挽留,只好叮嘱他小心珍重,让他离去。
肖承远离开太湖岸边,行道江湖,本无目的,想起龙虎掌虬须客东方荣夫妇现在吴兴,我何不也赴浙江走走。心中主意打定,于是扑奔吴江往南,再往西走,前住吴兴。
这天已进了浙江省界南得镇上,天正子时交初,烈日当空.炎热异常,肖承远心想,何不在这镇上找一家酒馆吃点东西,略事休息再行动身。心里这样想着,正好前面就是一家颇大的酒楼,肖承远走到门前一看,这家酒楼尚还清净,于是就举步入内,店家连忙过来招呼道:“公子爷,请楼上坐。”
肖承远一径走到楼上,在一个较为僻静,靠着窗口的位置上坐下,向店家说道:“店家,先给我来一壶上好陈年花雕,再配几样时鲜下酒菜来。”
店家连忙答应,不一会儿洒菜已经送上来,肖承远一看几样菜均还可口不错,于是便一个人独坐,自斟自饮起来。暮听店外官道上鸳铃声大作,肖承远探首窗外-看,只见数十丈外尘头大起,十数骑疾奔而来!
好快!晃眼之间已来到店前,夏然而止!马上的人一个个都翻身下了马,走进酒馆。接着便听得楼梯一阵嗜噎乱响,这十数人均皆上了楼。店家赶忙超前招呼,这批人在肖承远左边的空桌坐位上坐下。
肖承远一见这批人大都穿着灰市长衫,年纪均约在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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