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玉面微感发烧,霞飞双颊了哩!心中不由暗自“吁”了一声,暗道:“这桃花娘子真是淫荡无耻之极!”
他心里虽是这么说,脸上却没有现露出丝毫来,只见他朝着桃花银子,虚情假意地微微一笑说道:“怎么啦!你怎么忘啦?我姓李啊,我们不是在……”说到这里,忽地停口不说,还故意做作的向桃花娘子神秘的一笑。这一笑呵!可不得了啦!只笑得桃花娘子浑身都酥麻啦,骨头也发了软啦!要不是在这里,换个地方她恐怕早就扑过去紧搂着他,消魂一番啦!这时桃花赖子的媚眼儿抛得更勤啦,左一个右一个,丰臀蛇腰儿也扭得更凶啦!快要扭断了哩!娇声儿说道:“隋!原来是李相公呵!”
桃花娘子一步一步,从一丈开外已移到了这李相公的面前,只差了三尺啦!这李相公已感觉到桃花娘子的鼻息琳琳,气喘得好厉害!原来这时,她已经欲火如焚啦!
突然,桃花娘子好像弱不胜衣似的,一个朗舱,整个娇躯直向李相公怀里倒去。李相公本是故意恶作剧戏弄桃花娘子的,他岂肯让桃花娘子娇躯倒进他的怀中,身形只微微一闪,便移开三尺让了开去。
桃花娘子万想不到这李相公是有心作弄她,会让开她娇躯的投怀送抱,待发觉娇躯扑空,知道上当时已是无及,而且-个娇躯已被淫火欲念,烧得浑身酸软无力,虽有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何况重心已失,整个娇躯竟向地上扑跌下去。
“扑通!”
“呵啃!
桃花娘子这一下,可能还真的跌的不轻,只见她疼的娥眉紧凑,银牙紧咬,猛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俏眼儿白着李相公,又爱又怒,恨恨地娇咳道:“呵呀!看不出你这个小冤家呀!心会那么狠!”
卒相公唉唆一笑道:“宋堂主,我的心狠在哪儿啦!究竟是怎么个狠法呀?”
桃花娘子媚眼儿一飞,望着他娇咳看道:“还说哩,眼看看人家要跌倒了,连扶也不扶我一下,睁着眼睛看我摔下去,这还不算心狠吗!我的心怎么跳的那么厉害呵!大概是刚才摔的吧,小兄弟,你摸摸我的胸口看看!”说看,便轻拉了一下劲装的衣襟,露出了洁白的酥胸和那大红的兜肚儿。脚底下轻移了两步,娇躯便又向李相公的怀里倒去。
李相公虽然是个历尽沧桑,饱经风月的人,对宋佼佼这种淫荡大胆无耻的行为,也禁不住皱了皱眉头,身形微闪,躲开她假过来的娇躯,双手连摇的说道:“好了,不要看了,我已经知道了,赶快拉上农襟吧、夜风凉,当心被风吹看,招了凉可不是玩儿的!”
桃花娘子望着他淫荡的-笑,娇声儿的说道:“冤家!只要你知道就行了。”
这位李相公是谁?她不是别人,正是那为了肖承远易装万里追踪的散花仙子李媚娘。她是冈为追错了方向、折道回来,所以到今天才走到这里。
她和袁英、方立荷也不过前后脚到达这地方,袁、方二人隐身道左大树上,她却隐身道右树上。她与桃花娘子宋佼佼、玉面郎君柳如杰二人,本都相识,是故意隐身树上一直没有现身,关于他们为何动手的事情,前后经过也已经完全听了个清楚,直到后来,听二小说出承哥哥就是肖承远时,芳心中顿时大喜,正要现身和二小相见,她这里念头刚动,柳如杰巴灾然扑向二小,心中大吃一惊,爱屋及乌,她怎肯眼看着承弟弟的小弟妹,被人欺侮,同时也知道二小若真被黑风帮掳去,承弟弟定必单身前往涉险,营救二小。
虽然凭承弟弟一身奇异高深绝学,当今武林中已是难有放手,黑风帮也非铜墙铁壁,但黑风帮中高手如云,承弟弟单身涉险,实孤掌难鸣!因此,这才在柳如杰要再度腾身扑向二小之际,-声清叱,自树上疾射而下,挥掌震退柳如杰,本想立携二小离去,岂料二小心感袁、方二人因为帮忙自己才和对方动手,硬要她帮着将桃花娘子打跑才肯一起走。
李媚娘无法,这才扑攻宋佼佼,那边袁英和柳如杰已斗过了五十多招,从难解难分打到了分际,袁英虽然出师名门正派,一身武学颇为不弱,怎奈这柳如杰乃江湖上成名露脸多年的人物,一身武学岂是平庸泛泛之辈,且功力火候亦均颇高,为黑风帮中二流高手。
袁英只不过是刚艺成下山,行道江湖,而且年纪又轻,功力火候均还尚浅,如何能是柳贼敌手?因此五十余招过后,已惭呈不支现象。
方立苛这时已完全恢复过体力,眼看师兄已呈不支现象,很想掣出长剑上前帮助师兄,可是身旁二小孩交给谁照顾?再看这时那桃花娘子宋饺饺,已不再是先前那副妖媚骚淫之态,而且是风目威凌迫人,粉面铁青,杀机显现,那个姓李的少年,也已经收起了先前那种放荡不揭,狂傲戏笑的态度,敢情二人已翻了脸,动上了手。
只见这二人四掌翻飞,身形俱都飘忽有如电闪,掌掌都贯注内家真力,掌风呼呼,夹卷看狂澜,十丈之内皆见沙土飞扬,威势结的惊人之极,只看得方立苛目瞪口呆,心道:“真看不出,这李姓少年年纪惩轻,比自己只不过大了三四岁的样子,竟有这等功力,想来江湖上传说,肖承远武学之神奇高深莫测的话也不会假了,照此情形看来,自己师兄弟这点武功,真可算是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今晚在场男女诸人,没有-个不是身负绝学,较自己师兄弟为高,就连两个小孩,武功身手,比自己师兄弟都差不了什么,今后自己师兄弟二人还真得好好的痛下苦功勤练艺业呢!”
陡闻一阵紧急鸳铃声,夹着马蹄声,划破夜空沉寂,响自来路,只见两骑快马疾驰而来,好快!眨眼之间,两骑马已似狂澜般驰近一丈开外,马上人同时候地一收马缰,两马一声长嘶,人立而起,跟着便仁立地上不动。
马上两人四只眸子精光灼灼扫视了全场-遍,暮地一眼瞥见方立苛身侧的云龙、云至二小时,两人身形猛地从马上一掠而起,疾逾飞鸟扑向二小,方立苛一见大惊,连忙横身拦阻,可是这两人身形快得出奇,他竟没有拦得住,只见这两人半空里,身形微微一闪,使已躲开他的拦阻,直朴二小,他不禁一怔!
二小见两人扑来,连忙脚踩苍虚漂渺步,晃动小身躯向旁移挪后退,谁知道这两人不但身形奇快,而且还似乎知道二小使用的身法,刚-动,二小手腕均已被两人抓住,二小口中一声惊呼:“咳!”四道目光,惊异的望着两人发楞!
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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