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交给老夫,保管你毫无错差。”
房英心头又一惊,转身目光一扫,却未见有人说话。这刹那,他才发觉暗中另有高手,以内功施展“千里传音”之术与自己说话,忙也收束真元“内元心音”法道:“前辈是谁?”
“扁老。”
“啊!”房英差点惊呼出声,心头大喜,忙再以“内元心音”道:“前辈在那里?”
“哼!小子别管我,时间无多,快走,这里事老夫一律担待了!”
房英再不愿犹豫,忙道:“多谢前辈……”
蓦地,前屋传来呼叫“婉儿”之声。齐婉儿急急轻声对房英道:“你怎么办?前屋中有人叫我了!”
房英忙道:“姑娘先出去应付一下!”
齐婉儿幽幽一叹,道:“你假如要离开,一定要带我家父离开这里。”
说完情深的一瞥,一溜烟出了小楼,口中应道:“来了!来了!”
那隐身在暗中的“扁老”又催道:“小子,还呆想什么?快,走的愈快愈好!”
房英暗暗一叹,转身对其余的掌门人低声道:“刚才暗中另有前辈嘱咐,对各位前辈已有安排,晚辈必须先走一步,等下在与各位见面。”
诸人神色愕然,清虚真人首先讶道:“贤侄,那是谁?”
房英叹道:“那位前辈到现在还不十分清楚,只知……”
话声倏然一顿,原来隐身在暗中的“扁老”又在促催。
房英话锋一转,道:“各位且请宽心,晚辈到谷外等候。”
说完,轻轻推开门户,身形如烟腾上小楼屋脊,却瞥见一道白光,从楼角暗处,迎面射来。
房英手一抄,已知道是个纸团,身形不停,摊开一看,只见上面简单的写着:“至谷后一里外松林中等候佳音,知名不具”
房英一瞥之下,已明白是“扁老”的通知。
于是他疾展身形,向谷外飞掠,出了狭窄的谷口,一股寒气扑面,与谷中的气候完全不同。只是风雪已停,展眼一片银色世界。
房英略一驻足,果见里外一座松林,积雪压枝,像堆雪丘。他一提真气,晃身疾奔,转眼之中,已经奔到,进入松林,松过一口气,倏然听得林中响起一声冷冰冰的语声道:“阁下是房少侠么?”语声清脆,显然是女子声音。
房英暗吃一惊,旋身低喝道:“你是谁?”
喝声甫落,三丈外一条白影轻轻移动,晃眼已穿过四株树干,走进面前,赫然是一个白衣白巾蒙面,肩插长剑的女子。那露出面巾的一双秀眸,深邃似海,锐利如剑,紧紧盯在房英脸上,一瞬不瞬。
房英一见对方那对目光,感觉到似乎并非善意,立刻疑神戒备,暗忖道:“难怪我刚才没有看到她,原来她这身白色衣裳使自己走了眼,似乎自己并未见过面。那么,她怎么知道我是房英呢?是偶然巧合,抑是她知道自己会来此。故在林中等侯的呢?”
这些迷团在房英脑中一闪而过,只见白衣蒙面女子已冷冷道:“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房英?我自会露出面目,让你知道我是谁?”
房英冷冷回答道:“不错,在下正是房英!”
刹那他已下了初步的判断。从她问自己是否房英口气中,显然不是巧合,而是早在这里等候的。但自己到此,却是因“扁老”的咐嘱。那么这白衣蒙面女子显然与“扁老”有着联系。
但有一点却使房英感到迷惑,这来历不明的白衣女子既与“扁老”有关系,那又何必蒙面故示神秘?而且对自己应该表示友善才对,何以从对方眼神中显露的光芒,却充满冷峭和敌意?
房英虽然迷茫,但态度上已因那番判断而缓和不少,表明身份后,立刻接口道:“姑娘既猜测区区就是房英,谅必早知区区来此,故而等候……”
话未完,却被白衣女子语声打断道:“不错。”
“如此说,姑娘可是与‘扁老’一路而来?”
“扁老”?白衣女子目光略略一怔。
房英心头一愕,急急接口道:“姑娘究竟是谁?刚才既说愿取下面巾,坦露面目。现在就请坦诚相见,赐告芳名!”
白衣蒙面女子冷冷一笑道:“房英,此地不是说话之所,要知道我身份来意,请跟我来!”身形一旋,倏向林中掠去,衣袂飘飘,身法轻灵,着着显示出她一身功力非同凡响。
房英心头疑窦丛生,暗忖道:“扁老”既吩咐在此林中等候诸掌门人,表示这地方安全,对方却引自己离开,是为了什么原因呢?
他猜不透白衣女子的心意,回想刚才的判断,觉得并无错误,于是念头一闪,立刻展开轻功在后跟去。
因为房英觉得对方既与“扁老”有关,决不会有什么危险及恶意,同时那白衣女子的神秘诡行,也使房英好奇之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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