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掴了她一耳光,怒叫道:“贱婊子养的,住口!”
“本姑娘非说不可,你居心叵测,你不是人,你屡次暗算于他,客店使用迷魂毒烟是你,金墉荒城十面埋伏是你,诱困兆祥兄妹于无为帮秘窟……”
“哈哈!都是本太爷的杰作,诱你们前来虎爪山送死的是我,置杨小狗于死地是我,擒你到山洞寻乐的是我,哈哈!都是我,够了吧?”
“畜生!杨玉琦与你有何血海深仇,你为何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已?”
“仅是一个理由,他不该是玉狮的后人,早晚他非死不可,大爷仅是无数欲取他的狗命者之一而已。”
“可是他却救了你这畜生。”
“哼!没有他救,太爷也死不了。要不是为了你,他早该死在太爷之手,太爷看中了你,不愿你们同归于尽。贱人,你视我如眼中钉,处处教唆杨小狗疏远我,该死!太爷哪一点不比杨小狗强?论人才武功,他算啥?可是你就看太爷不顺眼。今天,哼!我教你死活都难。”
他恶狠狠地将飞虹弄醒,将她倚靠在石壁上,再一手捏住菁华的牙关,说道:“你两个都别慌,太爷会教你们快活。”
他将姑娘的牙关松了,自己先脱得精光大吉,在囊中取出两颗朱色丹丸,和另一颗白色腊丸,先将白色腊衣捏破,吞了其中一颗奇香扑鼻的丸药,说道:“瞧这两颗春露丸,你们吞下之后,就会变成两头发春的母狗,一个月之内,你将为今天这场快活缠绵床第。按理你是黄花闺女,太爷该怜香惜玉不须用这玩意,可是你太顽强,太爷可顾不得这许多。”
他将两颗丸药分别塞入两人口中说:“你们的命运已定,哈哈!目前,别胡思乱想,呆会儿欲死欲仙之时,你得感谢太爷不尽哩!”
姑娘这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的机会亦无,不由惨然垂泪,心痛如割。
神剑书生狂笑一声,摘下她的小蛮靴,拉掉外裤,“嘶”一声裂帛响,姑娘紧身的内衣四裂,只剩一件肚兜儿,一双玉乳半露,怒突而起。
姑娘只觉一阵奇香直由喉管冲上鼻端,丹田下突发暖流外,全身急逸,一种无可抑止,亦无可抗拒,但令她感到浑身如触电流,而又有另一种神秘的迫切需要,主宰着她的神智,绮念一发,即不可遏止。
她浑身微颤,各部份敏感地带发生痉挛作用,香汗微渗,呼吸愈来愈急促。她下意识中,眼前的神剑书生,白净的脸孔渐变成了古铜色,身躯也变成逐渐高大健壮,那令她陶醉的男性面目,愈来愈真切清晰。
但她神智仍有点儿清明,心中狂叫道:“琦哥!你地下有灵,庇佑你的华妹啊!”
神剑书生伸手捏住肚兜儿的系带,正要把带儿拉断,如果带儿断掉,她的玉体便一无遮掩了。
一旁的飞虹,药力亦已发作,但她服下春露丸稍慢,牙关亦未被捏松,看了神剑书生淫火炽盛,穷凶恶极的奇丑面容,和他那赤身露体的怪状,惊得心胆俱裂,突然极力尖叫一声,浑身战抖。
“哎呀……”她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英雌,一生中第一次看到这种怪场面,惊得失色大叫。
这一叫,叫来了救苦救难菩萨。
神剑书生听她尖叫出声,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该死,万一她嚼舌自尽,岂不前功尽弃?
他急忙伸手扣住她的牙关,向下一拨,骂道:“鬼叫什么?等会儿就轮到你了,小亲亲?”
他吻了她双颊数次,也剥了她的衣衫,上下其手一阵乱揉,方放了她转身对付菁华。
当他转身的刹那时,突然感到左侧洞口有人扑入,他心中一动,还以为知命子和红衣阎婆去而复返,搜到这儿来呢,站起身躯沉声喝道:“本公子在此,不许进来,退!”
他不叫倒好,这一叫叫出祸事来了,洞口人影一闪,扑入一个古铜色脸庞,出奇地雄壮的人影,来势如电,两手中分握两把宝剑,寒芒四射,一晃便到了洞中。
他惊叫一声,伸手去抓地上的菁华,想作为护身之符,争取主动优势。
可是晚了一步,来人身法之快,不像人类,简直令人无法看清。
两支宝剑神奇地夹住了他,一在后颈,一在已伸出一半的手肘下,彻骨奇寒的剑气,吓得他胆裂魂飞。耳中,传来一声极为冷厉的沉喝:“别妄动!你这人面兽心的猪狗!”
他怎敢动?剑在他颈上和肘下,一动不断头也得断手,他怎能冒险?
“啊!是你!”他面无人色恐怖地叫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人!”来人怒叱。
“噗”一声,一只靴尖点在神剑书生的胁下章门穴上,力道恰到好处,他象一个僵尸,站定不动了。
且说玉琦掉下虎口穴之事,他没死,要死的话,那是尔后的事,目前他不能死。
他得笑阎罗助了一臂之力,乘向上震升的好机,向北崖下黑黝黝的深穴中飞掠而下。
他轻功超凡,身轻似燕,急射深穴,十分准确。
“唰”一声,接着“噗噗”两声,他跌在炽热如火,但却是软绵绵的黑色细沙中,总算免了被尖岩砸成粉身碎骨之厄,幸而未死。
他跌倒在地,滚了两滚,奇热的气温,几乎将他烤熟啦!赶忙爬起运起玄通心法,先保命要紧。在这种奇热的温度中,人兽皆无法生存的,但他体质特异,更有神奇的玄通心法相辅,居然能咬牙强忍,活下来了。
外面,穴底的岩石,似乎在发出隐隐紫光,有点像还未燃透的木炭,举目向不远处岩石尖端,被恨天翁用清痰打下的一具紫袍人尸体,碎骨残肉已渐成焦炭了。而倒下的木架,也逐渐变成了炭条,不时发出毕毕剥剥之声,在渐行爆裂。
他在奇热之中,脊梁上仍泛上一丝丝彻骨寒气,乖乖!掉在上面穴底,那还会有命在?
他为自己庆幸,但也为自己的命运浩叹。
沙穴大有三丈方圆,向崖内凹入,在穴口崖上,不论任何角度,皆无法看到穴口,只有到了上空,方能看到黑黝黝的洞穴。
沙穴中温度比外面低得多,但也无法久耽,久了将被蒸发掉身上的水份,死路一条。
他生长在大漠之畔,知道沙石是传热的媒介,极易传热也易冷却,而这一带细沙,为何温度反而较外面为低?不由他多想,这种温度亦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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