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狂风所刮,飞抛三丈外,跌下雪地仍向前连滚数滚。
他后面的逍遥道人也遭波及,只感到一股无形的劲道涌到,想抗拒恨本不可能,真气立散,身躯便被抛起,掼出丈外。他跌得不重,爬起就跑。
玄阴叟这才死心塌地,甘心服输,只觉心胆俱寒,踉跄爬起说:“无为帮恭候着你们,后会有期。”说完,狼狈而遁。
老和尚摇头叹道:“自作孽不可活;报应不爽,天理循环。”
他回身在怀中取出两颗朱色丹丸,一颗放入玉琦口中,一颗捏成细末,伸手拔出玉琦身上所中的小树枝,每拔出一根,即将一些药末敷在创口上。
玉琦已用玄通心法行功,创口流血不多。老和尚细心地一一将创口治理完竣,将手足关节合上,拔掉架身树枝,将玉琦身躯平放于地,他自己盘坐在一旁说:“用你所练的奇异心法继续行功,创伤不久自会好转。”
玉琦只觉丹丸入腹,气血即徐徐不运自行,他凝神一志,心无旁骛,调养全身经脉所受的创伤。
老和尚的手,像两股暖流,在他身上不住运行抚摸,被制的穴道着手立解,创口一一神奇地开始愈合。
许久许久,玉琦已感到浑身舒泰,只是身上仍感到虚弱,总算在死神手中逃出来了。
老和尚扶他坐起说:“施主尚须调养三两日方可复原,老衲既然管了施主这档子闲事,断无中途撒手之理。据老衲自始至终在旁听知的结果,并未发现施主与那两个凶徒有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为何他们竟会如此残忍地对待施主?望施主不必隐讳,将其中经纬让老衲参详,可好?”
玉琦伏首一拜,先谢老和尚援手之恩,苦笑道:“小可实在不明其中原委,也许为了小可姓杨之故……”他将从安乐窝出手救小童惩贼人事起,直说至被擒至今止,毫不隐瞒地一一详说了。
老和尚静静地听完,然后问道:“施主所说的龙门杨家,可是指昔年的白道英豪玉狮杨世群?”
“是的!”玉琦泰然地答。
“施主是与杨家有渊源了。”
“请大师见谅,小可无可奉告。”
老和尚点点头,笑道:“连老衲也外行了,施主幸勿见笑。其实论辈份,玉狮仍小老衲一辈,用不着老衲多问的。”
“大师千万原恕,小可有难言之隐。”玉琦惶恐地说。
老和尚微笑道:“小施主请勿介意,老衲并无见怪之意。无为帮高手如云,党羽遍布天下,施主既与他们为敌,请问今后施主有何打算?”
玉琦苦笑道:“走一步算一步,小可没有任何打算。”
老和尚不再往下问,转变话题道:“施主这种超人的忍耐力,委实令老衲佩服。但不知施主所练的邪门心法,受之何人?令师是谁,不知能否见告?”
“小可受艺家义祖叔,并未投师。心法受自祖婆,初学乍练,故难禁受玄阴老贼一击。”
“施主的心法,虽不是武林正宗,但确有大用。可是美中不足之处仍多,如不运功,即易受不意之突袭所伤。相见亦是有缘,同时为赎老衲先前袖手旁观,存心一试施主心地之愆,愿赠施主两种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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