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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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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死囚护官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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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飞燕,书生走近方桌,老实不客气,将金珠拜匣抓起,向门外一丢说:“不义之财,不能留在杜兄房中,污杜兄的清白。”

    银汉孤星亲自斟上一杯茶,奉上笑道:“请坐,小兄弟,你就会多事。”

    书生接过茶,说声谢谢,坐下说:“小生多事?有说乎?”

    “如不是老弟在店堂叫出兄弟的名号,何至于有人找上门来?”

    “哦!原来杜兄怪小生揭露身份,抱歉。”

    “老弟台尊姓大名,怎知在下的匪号?”

    “小生姓赵,百家姓上第一姓,名朗,草字子玉。”书生道了名,改朱为赵,名也改了,却避免回答银汉孤星的主要问题。

    银汉孤星大笑说:“子玉兄,你多大了?”

    “你的意思是……”

    “你十五岁?抑或十四岁?”

    “你小看我么叶书生笑问。

    “你童音未改,乳毛未干,有名已是过份,竟然有字呢。呵呵!也许是大户人家习俗不同吧。子玉兄刚才那记缚龙手,兄弟叹为观止,咦!其快其准其狠,收发由心妙到颠毫,火候之精纯,我十载苦练亦难臻此。”

    “夸奖夸奖,小弟确是练了十余年。”

    “那你是四岁筑基的?”

    “是的。哦!杜兄的大名,可否见告。”

    “这重要么?”

    “小弟是专诚攀交,你称我的名,我称你的姓,岂不显得生分?”

    “这……”

    “你不愿交我这位朋友。”

    “你这是什么话?在下名弘,字天磊。”

    “天磊兄,我很高兴。”

    “我叫你朗弟,咱们兄弟相称。”

    “我宁可你叫我子玉,我今年二八。”

    “哦!我猜得不太错,但我不相信你有十六岁,显得太娇弱了,我十六岁时,比你高一个头。子玉弟,请问仙乡何处,到九江来有何贵干?”

    “小弟家住河南开封,来游庐山。”

    “真巧,咱们明天同游庐山,如何?”

    “求之不得,不敢请耳,小弟先行谢过。”

    “不必客气,庐山愚兄曾经来过,聊算识途老马,尽十日游,如何?”

    “一言为定,但……只怕你要爽约。”

    “爽约?”

    “你已是身不由己。”赵子玉微笑着说。

    “你的话,我不明白。”

    “天磊兄,你以为金翅大鹏会轻易放过你?”

    “这……晤!我忘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忘了向凌姑娘盘问金翅大鹏的图谋,他们为何要赶我离开九江?哼!我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不游庐山了?我希望你不要卷入他们的是非恩怨漩涡。”

    “当然要游庐山,查也要查。哦!子玉,你知道他们的阴谋么?”

    “不知道,我才懒得管他们的闲事呢。夜已深,小弟告辞,明天小弟治酒……”

    “不,明天愚兄作东,午后动身,晚间可赶到天池寺投宿。天池寺的和尚势利得很,早点去他们会诸多刁难,晚上到他们便不敢把客人向外赶,以免客人被毛虎所伤,他们怕打人命官司。”

    赵子王欣然告辞,银汉孤星亲送出房,站在房外突然伸手拉住赵子玉的手膀。

    赵子玉一惊,本能地挣扎转身讶然叫:“你……”

    他呵呵笑,放手说:“子玉,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天磊兄,你要问什么?”

    “你的名是真是假?”他问。

    “咦!你怎么问这些?”赵子玉颇感意外地反问。

    “你书生打扮,想必曾经在学。”

    “不错,曾在学四年。”

    “想想看,你的名是朗,字子玉,朗与子玉,愚兄确是想不起有何关连。名与字寓意不相关连,岂不可疑?”

    赵子玉爽朗地笑道:“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我又怎么啦?”

    “你名弘,字天磊,弘与天磊,似乎也连不到一起,对不对?”

    他呵呵笑,说:“这么说来,彼此彼此。我猜想,你的名如不是琳便是。”

    “那么,你该是石,或盾,或雄与健。”赵子玉针锋相对地说。

    “愚兄真名皎,源出后赵石勒言,大丈夫行事,当磊磊落落,如日月皎然。寓意为心地光明。”

    赵子玉笑道:“天磊兄,你心细如发,真不含糊。小弟名子玉,十六岁的毛孩子,哪来的字?晚安,明天见。”说完,含笑别过。

    赵子玉住在东院,东院与西院之间,隔了一座大院子,院中一带客人行走,两盏风灯在廊下发出幽暗的光芒,前进店堂间,隐隐传来人声。

    经过院中段,刹然止住,举扇一挥,若无其事地将扇收拢插在后领上。

    随着他折扇的挥动,在后面悄然跟随负责暗中保护的两个人,悄然后撤。

    他再从容举步,冷哼一声。

    墙头人影悄然暴起,势如怒鹰下搏,以雷霆万钧之威,从他的左后方上空扑飞而下,锋口锐利的双刃斧恍若天雷下劈,罡风压体。

    巨斧临头,他浑如未觉。

    人斧齐落,势如雷霆。

    就在斧临顶门的刹那间,身形一闪,他不进反退,从斧下退了两步,“啪”一声响,给了对方一掌,拍在腰脊上如中败革。

    “篷!”偷袭的人重重地摔倒,“哎”一声惊呼,奋身急滚。

    但慢了一步,背心被踏住了,浑身一软,痛入心脾,失去了活动能力。

    “只来了你一个人行刺?”他问。

    刺客一咬牙,拼余力伸手急抓跌落在一旁的双刃斧,居然还想反抗。

    尚未抓牢斧柄,手掌便被踏住了,奋力急夺,但手掌似已被钉死,压力渐增,忍不住失声狂叫:“哎……哎哟……”

    他冷笑一声道:“逞强对你毫无好处,阁下,你认命啦!在下要零零碎碎地治你,你还是乖乖招了吧,招不招?”

    “我……我……”

    “你的掌骨即将要碎成骨屑。”

    “哎……我招……我们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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