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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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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再接再励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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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说过……”

    “所以在下懒得多说。”

    “你把老夫的两个人怎样了?”

    “杀死了,不信你可以去检查检查。”

    “杀死了?你……”

    “在下杀人,不一定用刀剑,也不需要面对面咬牙切齿追魂夺命。至于他们是如何死的,你不必追问了,反正你到了阴司地狱,就会知道了,因为你们三个人,都注定要在今晚死了。”

    门外人影再现,语音传到:“不是三个,是两个。三阴手死不了,他毕竟是局外人,中州镖局总算有点骨气,咱们不能亏待他。”

    “狂剑荣昌!”灰袍人骇然叫。

    自称赵宋的人,突然伸手拍向身侧那座小小的透气窗,想破窗钻走。

    “你已经没有穿窗之力了,破窗也无能为力。”姓符的年轻人说:“那小窗牢得很呢!”

    赵宋连劈三掌,一掌比一掌虚弱,拍到第四掌,掌发抖得很厉害,掌一触窗门,人便口吐白沫,扑倒在窗下徐徐滑倒,在窗脚下卷缩成团,呼吸渐止。

    三阴手也口吐白沫,也向下倒。

    灰袍人厉吼,挺剑疾冲,但双脚抖得厉害,口中也在吐白沫,眼珠子在向上翻。

    姓符的年轻人向侧一闪,摇摇头说:“真奇怪!像他这种修为深厚,武功不俗的人,一听自己注定要死,居然就相信死期到了,毫无求生的意识存在,岂不太可怜了?”

    狂剑站在门外,灰袍人冲过姓符的身旁,砰然冲倒向前滑,被门限挡住便手脚一摊,像具死尸。

    “贤侄。”狂剑举步跨入,笑笑说:“如果愚叔也看到门内的同伴无缘无故栽倒,也会惊得魂飞魄散的。把他们废了吧,三阴手当然不必伤害他。”

    “小侄遵命。”

    “他们醒来,会不会怀疑中了疫毒?”

    “小侄并未使用疫毒,而是一种令人麻痹的药物,半个时辰后便可自行复原,但全身乏力,与中了返魂香的症状差不多。哦!荣叔,不问口供?”

    “问不出什么来的,我们也不需要口供,只要他们相信我们在追查梁剥皮就够了,借这些人之口,传出让他们安心的消息,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三阴手最先苏醒,他发现四个死对头并未断气,只是口吐白沫昏迷不醒而已。他不是一个大量的人,三阴手的绰号就代表他的为人,这几个家伙竟然要他的命,他怎能不恨之切骨?

    他出门察看,发觉身在一座大厦的偏院后进的废屋内,不见灯火,也不见有人。他一咬牙,退回房内,拾起扶袍人的剑,把四个家伙的手脚大筋割断,方吹熄烛火溜之大吉。如果他知道四个家伙已被废了内腑经脉,便不会浪费工夫割手脚大筋啦!

    中州镖局一出面,地棍们哗然。四个手脚大筋已被割晰的人,已被三阴手带人背回镖局,让本城的地棍头儿过目,并将昨晚被挟持的事-一说了,当然不说他自己下手割断了四位仁兄的手脚大筋,也不解释是不是狂剑和姓符的年轻人所为。

    情势急转直下,有人认出四个家伙中,有两个确是曾在丰源走动的伙计,丰源挑拨嫁祸的毒计阴谋败露,终于激起了公愤,地棍们立即调转枪头,开始纠缠丰源,展开了骚扰和抵制的行动,把丰源孤立起来。有些人反应更为激烈,声称要和狂剑合作,直接打击丰源宝号,群情汹汹。与丰源有交易的商号皆受到地棍们严厉的警告,谁要再和丰源在生意上有往来,后果将极为严重。

    这一步棋,丰源输掉了半壁江山。

    第二步棋,丰源却赢回失去的优势

    官府开始出面干涉,当然是应丰源的请求而提供保护,丁勇巡捕日夜驻守,内部日夜严密警戒,白天戒备林严,夜间灯火通明,外人决难越雷池一步。狂剑如想入内追查梁剥皮的消息,决无成功的可能。因此,把狂剑吸引在开封无暇他顾的目的是达到了,赢回了优势狂剑确是被拖住了,一天又一天,他时隐时现,曾经一度乘夜侵入仓栈的警戒区,被一群高手所发现,不得不知难而退。

    那位姓符的年轻人,正是六合瘟神的儿子符瑞,与狂剑配合得很好,也忽隐忽现故意出面骚扰。

    这种局面维持了三天,丰源的人一个个心中窃喜,警卫们的表情,显得一天比一天轻松。

    第五天。丁勇和巡捕们都撤走了。

    狂剑也失了踪,留下一串令人难解的谜团。

    这天傍晚时分,丰源宝号街北的汴梁酒楼,楼上座无虚席,酒香四溢。

    三阴手与镖局的两位伙计,占了靠窗口的一桌。另五位酒友,是本城最泼悍最令人侧目的地棍头儿们。八个人兴高采烈,酒到杯干,全有了六七分酒意,喉咙粗嗓门大语惊四座。

    茶楼酒馆,是传播谣言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那位横行南关的地棍头头张霸,与三阴手张世群是本家,绰号叫一手遮天,说话的声音像打雷,身材壮得像头大牯牛,确有十分地棍头头的气概。

    “张镖头。”一手遮天清了清嗓门说:“你说有惊世的消息要宣布,但一直就在拖宕,你到底要等到何时,才能将这惊世的消息告诉我们?”

    “不是消息,是传闻。”三阴手纠正一手遮天的话:“传闻与消息是不同的。传闻十九是捕风捉影的,消息却大半是真实的。””

    “废话!说啦!”

    “这件事是今早我从一个宿酒未醒的酒鬼口中听来的,只能作为茶余酒后的消遣,不能当真事来看的。”

    “醉话有时是可以听的,所以说酒后吐真言。”一手遮无居然有不俗的看法:“至于我张霸嘛!不喝则已,一喝就烂醉如泥,八棍子也打不出半个屁来。因为我张霸活得相当满意,用不着借酒装疯发牢骚吐苦水。”

    “张镖头,你快点说好不好?”另一位仁兄接口催促。

    “你们可曾发觉,今天丰源宝号的丁勇巡捕都不见踪影了?还有,店中的人一个个喜形于色,好像很得意,与早些天大祸临头似的忧容都消失了?””

    “对呀!这件事委实令人莫测高深。”一手遮天拍着桌子吸引全楼酒客的注意:“张镖头,酒鬼的话与这件事有关?”

    “是呀。”三阴手点头。

    “怎么一回事?”

    “各位,兄弟上次所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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