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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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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六人同行逍遥游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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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一个人做事应该当明磊落,不能出水反尔。”

    耿青点头道:“不错,我今天不杀你,但你却必须把他们的尸体掩埋好。”

    迟满看了看耿青,终于一言不发地低下了头。

    能忍能曲,便能伸能直。

    迟满却不会轻易认输。

    四个坟墓挖起来并不费力,不一会便完成了。

    耿青站在百草翁的坟前,默默地道:

    “老人家,耿青一定把口信替你带给向飞。”

    迟满此时在侧冷眼旁观,见此情景,他知下手的时机已到,修地,他挥超手中的铁铲,砸向耿青的头顶。

    事出突然,耿青的反应却绝不比这没有预兆的一击慢,他弹身后退,剑刚出鞘。

    一道寒光闹过,随着一声惨叫,迟满满身血污的落荒而逃,他持铲的右臂已断。

    迟满远远地声音传来:

    “耿青,迟某不报今日断臂之仇,绝不善罢甘休。”

    耿青仿佛并没有听到这随风而进的声音,而只是专心一致地用白布拭掉剑上的血迹。

    他的剑已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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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轩客栈。

    一年轻俊秀的公子携一书僮,正坐在客栈的后花园内置酒抚琴,轻声吟唱。

    清风轩客栈绝非一般的商贾客栈可比,它如同园林般的建筑,使其具有一般超凡脱俗一的清雅气势。

    它接待的也遇然不同于别的旅店里那些三教九流的人物,它属于官宦门庭式的客栈,接待的基本上都是些文人学士,宫家之八。

    清新典雅面幽静的竹林,四散清香悠悠的朵朵粉黛,构造奇异,怪巧的假山流水,格调各异的雕栏画柱,亭台楼输,惊懒加美人般但却不失妖媚地相连着,造式精巧的小桥。

    住在清风轩,自然不会有人江湖的那一番凛凛杀戮之气,这里全是手不能操刀的弱冠文人。

    耿青是举人,自然也是文人,他漫步在这清风轩园林式悠悠格调里,心中的体会是那么的平静与悠远。

    无论谁置身于幽清的假山,悠悠的流水,淡雅的清香,奇异的古典装饰的建筑里,他的人都会醉的。

    倘样在这优美的意境之中,耳边突闻声声竹琴的悠扬和顿挫,那一份心情又是如何?

    琴抚出的居然是南唐后主所作的名曲“长相思”。

    耿青不禁听得有些痴了,他不由自主地信步而行,走到了临溪而坐的抚琴人身旁。

    一曲已停,其余音却袅袅地不绝于耳,耿育情不自禁地道:“好琴。”

    抚琴人闻声不觉回头看了一眼,耿青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忙含笑道:“这位公子,耿青这厢有礼了,打扰了公子的琴兴。”

    公子想站起来还礼,却不由得“噢”地嚷了一声,接着,这公子涨红了脸道:“耿公子不必客套,小生只是在,此抚琴解闷,实在谈不上‘打扰’两字。”

    耿青道:“公子的琴抚得实在令人心旷神情,在下不觉已听得痴I。

    公子喜道:“耿公子也喜好抚琴?”

    耿青淡淡地一笑道:

    “倒让公子见笑了,在下只喜听琴,对抚琴一道却是一知半解。”

    公子笑道:“耿公子何必客套,不妨也坐下抚上一首,以度此园林之美景。”

    公子说完,对站在身旁的僮子道:

    “柳贵,给这位公子设座,移琴过去。”

    耿青也不推辞,含笑点头道:

    “既然承公子抬爱,在下只有从命班门弄斧一番了。”

    公子笑盈盈道:“耿公子不必过谦,请。”

    耿青正襟危坐,双手抚琴,身子已如痴如醉般地随着抚动的琴弦而起伏。

    一曲终了,那公子的眼里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惊喜地看着已含笑而起的耿青道:

    “耿公子,你的琴已深入琴里,实在今小生好生佩服,小生练琴多,却总也不曾得其要领,如不弃,望见教。

    耿青笑了笑道:

    “公子过誉了,在下的琴在扰公子的清静,实在惭愧得紧,却又心养技动,有些贻笑大方了。”

    那公子正色道:“耿公子,在下并不是那阿泱奉承之徒,公子何必客套?”

    耿青动容道:“公子之言使在下深感有愧,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那公子道:“不敢,在下柳春。”

    耿青道:“柳公子,在下对琴理一道实在研磨得不多,或日只知皮毛而已。”

    柳公子道:“耿公子如不见外,望直舒己见,也好让小弟在琴上有所长进。”

    这时,一阵风起,乌云已从天际滚滚而来,大有压境之势。

    憧儿柳贵忙叫道:

    “公子,咱们还是快回去吧,一会儿下了雨,就不好走了。”

    柳子公无奈地朝耿青笑笑道:

    “耿兄,我们是不是回屋里作一长谈?”

    耿青笑道:“如此也好。”

    憧儿柳贵却叫道:

    “公子,你慢点儿,让我扶着你站起来。”

    耿青迟疑道:“柳公子,你怎么啦?”

    柳公子为难地一笑道:

    “耿兄,没什么,只不过脚上受了点小伤而且。”

    耿青道:“伤到骨头没有?”

    柳公子道:“不碍事的。”

    值儿柳贵高声道:“公子,还说不碍事呢!脚背都肿得如同馒头一样了。”

    耿青道:“请了大夫没有?”

    柳贵抢答道:

    “请了,只给了些没有物药敷上就算了,已经两天了,一点也没好。”

    耿青不由道:“柳贤弟,在下倒略知一点跌打损伤的药理,也有些药,不妨拿来敷上试试。”

    柳公子道:“耿兄,如此便有劳了。”

    伤药的确有些神奇,一日过去,柳公子的脚肿已消去了许多。

    晚餐时,柳公子不禁问道:

    “耿兄,恕小弟冒昧,你今后意欲问往?”

    耿青道:“柳贤弟,我这次准备到泉州去一趟,不知你们主仆两人何往?”

    柳公子笑了笑,还没回答,柳贵却已插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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