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快一倍,手脚发僵脊梁发冷。
“诸位商量妥当了吗?”为首留了大八字胡,相貌威严的中年佩剑人,用洪钟似的嗓音阴笑着问,虎目中冷电森森令人不寒而栗。
“咦!你知道我们商量什么?”惊鸿剑客心中有鬼,抢着沉声问,“你阁下是……”
“我?我是管你们的人。”中年人冷冷一笑。
“管我们的人?阁下!你是什么意思?”
“我姓张,张大德,名字俗得很,郑州的一个小小巡捕,恰好可以管你们这种人。我是来查缉奸宄的,先查这间店,你明白在下的意思吧?”
“巡捕?你是有意找岔的?阁下……”
张大德虎目怒睁,拍桌而起。
“狗东西你给我竖起驴耳听清了。”张大德嗓门像打雷,声震屋瓦威风八面,“我如果有意找岔,你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上了锁镣在牢里等死了。我可以给你按上任何想像得出来的罪名加诸在你头上,上起杀人放火,下迄扰乱秩序对公人大不敬,皆足以把你整得半死。”
“你……”惊鸿剑客脸色大变,没想到对方的态度如此强硬。
“从现在起,你的一举一动,都给我小心了,任何惹我不高兴的举动,我都会把你整得哭爷叫娘,你最好重视我的警告。”
“我袁家驹可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你!你狗屎。”张大德嗤之以鼻,“你只是一个伤风败俗,不值半文钱的欺世盗名的人渣。”
“你这种以武犯禁,浪迹天下为非作歹的杂碎,腐蚀人心横行霸道的强梁,死光了才会天下太平。你先后纠合了好几批人,在本州耀武扬威,明里借口受到杨一元的凌辱誓在必报,暗中与中州五子、百绝头陀那些人勾结,替那些妖魔鬼怪打头阵,被杨一元赶得亡命而逃,仍然不知悔改。我警告你,你这些人如果胆敢往西走,到混沌宫替那些妖魔阻挡杨一元,我一定把你们弄上法场,五子与百绝头陀做下的劫财劫色大案,本州就不下于二十件之多,我要你们去顶,说一不二,我等你们进死囚车。再见,在牢里见。”
有两个人变色而起,手落在剑把上。
张大德凌厉的目光,落在那两人身上。
“你的剑只要出鞘一寸,我一定先毁你们的手再丢入死因牢。”
张大德凶狠地说:“我现在就可以用私带杀人凶器犯禁的罪逮捕你们,你们信不信?”
“张巡捕,你神气够了吧!”那位坐在上首,三绺须已泛灰白的人冷冷地说。
“不是神气,而是在下好意救你们。”张大德冷笑,“你追魂一剑宋长河是英雄一世,为何愈老愈糊涂,被这个什么狗屁剑客,一句口信或者一封书信所骗,便急急忙忙赶来替他挡灾,你是不是活腻了?”
“阁下……”
“你何不问问他,他与杨一元到底有些什么不共载天的血仇大恨?他又如何诱骗侮辱一个女人霸剑奇花?他如何坑惨了先后几批亲朋好友?他为何要带你们前往愁云岭混沌宫的入山口拦阻杨一元?”
“我会问,我……”
“问吧!宋老兄,杨一元宰了中州五子,宰了五方揭谛,目下正与混沌宫的妖孽作生死斗,你们几个人行吗?你们帮助混沌宫的消息一传出,你们还有脸在江湖抬头挺胸吗?想想吧!阁下。”
柳彪的左手缓缓上抬,将要有所举动。
在桌外围的一名大汉,虎目怒张右手抬起了。
“柳彪!你的手再抬高一寸试试?”大汉厉声说。
追魂一剑老眼中冷电四射,狠盯柳彪。
“你想把我们送进死囚牢?”追魂一剑盯着柳彪一字一吐,“你一动手,后果将会如何?”
“你们将先以拒捕的凶犯罪名,先死掉一半。”张大德冷笑,“然后行文给你们的本籍抄家,不用问你们也知道后果。”
“请勿煎迫。”追魂一剑沉声说。
“在下无意煎迫,仅冲江湖道义给你们一些警告,间接地保全令名和生命,够情义了吧!再见。”张大德说完扭头便走,大汉们随后跟出。
“这混蛋可恶!”惊鸿剑客咬牙切齿。
“袁贤侄,我要知道详情。”追魂一剑沉声说:“我正感到怀疑,杨一元既然在新郑,你们是从新郑折返的,为何要转往西走等他?
我要知道其中玄虚。”
厅口出现霸剑奇花,堵在厅口阴笑。”宋前辈!他会编一千个理由,以掩饰他和百绝头陀一群凶魔勾结的罪行,有意借杨一元之手,剪除你们这些颇有侠名高手名宿,日后凶魔们做案就可少许多干预。袁家驹!你说吧!必要时,我替你补充,好吗?”
“你是……”
“我就是霸剑奇花。”
“你过来坐,老夫就教。”
“我的一面之辞,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在天底下人世间等他,你们最好脱身事外,后会有期。”
“且慢…”
霸剑奇花已经走了,她不想在大庭广众间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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