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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索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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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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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母女结怨,对毒物怀有强烈戒心。

    再就是他对辛云卿甚有好感,不希望成为不相容的仇敌,所以如果知道这老残废是地缺,这场恶斗很可能不会发生。

    活阎罗不在此地,打倒一些爪牙于事无补,乐得卖辛姑娘一份人情,改向另一处秘窟逼活阎罗现身。

    “我鬼神愁目下的身价已经非常高,再加倍当然欣喜若狂啦!好,不管你是老几,在下先摆平你再说。”姜步虚向四海游龙打手式:“替我留意那些混蛋弄鬼,你的铁翎箭能担任公证吗?”

    “能。”四海游龙拔出三支铁翎箭,信心十足地说:“谁敢违反单挑的规矩,我要他的命,其他的人,都给我滚到一边去,眼看身不许动免滋误会,滚!”

    “现在,是你我两人的事了。”姜步虚向地缺抱拳行礼:“在下候教。”

    “哼!”地缺用一声冷哼作为回答,铁拐徐徐上升、前伸。

    江湖朋友都知道,七大畸形人与对手打交道,通常很少讲道理,惜话如金,今天,破例与姜步虚多说了几句话。

    缚龙索一抖一拂,突然变成一根笔直的四尺硬捧。

    杀气涌腾,双方逐渐接近,即将展开石破天惊的狠拼。

    两人神功默运,铁拐与缚龙索已注入内力,功深者胜,很可能三下两下就可以决定谁是胜家。

    北面山坡的茂林前缘,散布着几群坐山观虎斗的人。

    最接近的一群是六个女的,中间两位是外表像是姐妹的辛夫人与辛云卿母女,四位健美的年轻侍女,像称职的保留向四周戒备。

    相距在百步外,透过枝叶空隙,可以清晰地看到斗场的一切,但无法听清双方的对话。

    “这两个年轻狂妄小子,武功深不可测,气势与胆势皆高人一等,胆大包天,实在很可恶。”辛夫人推了推爱女:“你再不下去,孔老恐怕要栽呢!”

    “不会啦!娘。”辛云卿笑吟吟地一点也不焦急:“女儿已经告诉他,孔伯伯与爹的交情,他出手会有分寸的,孔伯伯不会有危险。”

    假使她知道姜步虚根本不知道老残废是地缺孔荣,不焦急才怪。

    “他?那一个他?”辛夫人声调怪怪地:“女儿,你有没有搞错?”

    “娘!”辛云卿红晕上颊,扭着小腰肢撒娇。

    “你先用毒计算他,现在又找上孔老。”辛夫人郑重地说:“你们之间,可说是铁定的对头,他初出道便一鸣惊人,不会轻易放过打倒高手名宿,增加威望扬名立万的机会,孔老正是他打倒的对象,你想他会不全力以赴吗?

    除非,孔老改变利欲熏心的荒谬行径,辞去风云会客卿身分脱身事外,不然,你与他的敌对形势不会改变。”

    “娘,女儿真不明白,孔伯伯为何要替风云会……”

    “不好了!快走!”辛夫人惊呼,长身而起,向下面的农舍飞掠:“孔老要糟……”

    姜步虚对自己的武功修为深具自信,不论单打或群殴,他都有应付的能力,依敌势的强弱而进退自如,胜负他毫不介意,心理上没有负担。

    但这便成了他的弱点,最大的弱点则是他一直以局外人自居,所以没有强烈的制胜念头,出手有分寸,不想下重手开杀戒,点到即止不够积极。

    他知道老残废的身分地位,必定比活行尸高,但绝不会在副会主活阎罗之上,武功当然不可能比活阎罗高明,单打独斗对他没有威胁。

    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十分危险,知己不知彼危险加倍。

    地缺的铁拐算是重兵刃,普通的刀剑必定一触即折,缚龙索长有四尺,正是克制拐的软兵刃。

    索成了棍,笔直地与拐尖遥遥相对,双方已运足真力神功,看阵势气氛,就知道双方都要行强攻猛压的全力一击,很可能一击便决定生死存亡。

    四海游龙在一旁虎视眈眈,监视活行尸一群人,左手挟了三去铁翎箭,右手的剑发出隐隐龙吟,随时皆可能发射铁翎箭挥剑扑上。

    双方的慑人气势逐渐升至顶点,似乎头上的烈日已失去热力,无边杀气充塞在天宇下,连远在三丈外的人群,也感到杀气森森慑人心魄,不自觉地徐徐向后退,怕被杀气波及。

    地缺的木脚下,一段被压住的小木板突然爆裂,发出破碎的响声,在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喘的反常寂静中,响声显得特别刺耳,有几个人竟然惊跳起来。

    响声引发突变,紧张的气氛冲破了临界点。

    一声冷哼,地缺疾冲而上,铁拐似奔雷破空狂射,所装的木脚与真的脚并无二致,快速稳固而且灵活,似乎比真的脚更管用。

    接触的速度快逾电光石火,身形一动便贴身了。

    缚龙索天矫而起,闪电似的缠住了铁拐的前段,猛地向外张,要将铁拐引偏。

    接触太快,旁观的人几乎无法察觉变化。

    铁拐的前段突然在索一搭之下,从中自行折断、弹出,速度倍增,疾射姜步虚的胸口。

    缚龙索竟然来不及发挥外引抖拉的劲道,变化太快了。

    姜步虚发挥本能反应的潜能,冲进的马步急停,右手索仍向外弹升,左手扭腰反抄。

    千钧一发,生死分野,索弹升时带偏了铁拐前段。

    铁拐的前段擦右劲侧飞过,生死间不容发。

    他的左手,扣住了继续射抵胸部的铁拐后段,硬将捣来的千钧力道逼住,马步下沉。

    这瞬间,地缺左手脱离铁拐,闪电似的伸抵他的右胁下,双方贴身了。

    仓卒间,他转体、扭腰,马步再沉。

    “卟”一声怪响,他感到右背肋热辣辣地。

    “滚!”他大吼,右膝凶猛地撞在地缺的右胯上。

    人影骤分,刹那间的接触也在刹那间分开、结束。

    地缺飞退丈余,仰面摔倒急滑。

    一条布帛随风飞起、飘落。

    是姜步虚的布帛,右背肋起自腰带上方,终抵右琵琶骨下端,被利器削刮掉一条两寸宽,近尺长的裂缝,这件青衫成了破衣不能穿了。

    护体神功并没能完全抗拒利器的削刮,肌表面出现红斑,皮虽然没被刮掉一层,但也受到轻微的刮伤。

    假使他的反应不够,慢一刹那转体扭腰沉马步,那么,地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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