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见魂飞没有见过姜步虚之外,其余三人都曾经被姜步虚作弄得灰头土脸,难怪脸色大变。
要不是自以为人多势众,一比一谁也不敢向姜步虚叫阵。
“你们这些混蛋,这几天混在一起从不落单,我鬼神愁等得不耐烦,所以跟来讨公道。”
姜步虚一面走,一面用大嗓门穷嚷嚷:“我知道你们这些混蛋的主事人,是一见魂飞百里飞,你是天下四凶之一,敢不敢和我这初闯道的年轻人公平一搏?”
他先前故意掳衣援袖的举动,确是心虚的表现;再指名单挑,也表明怕对方人多。
“我敢和你公平一搏。”巫山神女媚笑如花款步上前,扭动间,浑身散发出醉人的芳香,流露出迷人的万种风情:“你从我手中抢走了孟家的大闺女,我不甘心呀!所以……”
“所以,你准备用什么云雨香,把我摆平做你的裙下之臣,也打算利用我对付那些狗屁侠义英雄?”
姜步虚等对方接近至八尺左右,才开始向后缓退,保持距离,明白表示对云雨香有顾忌:“咱们先把话说清楚,理直气壮、动起手来至少勇气倍增,孟家大闺女是我的……”
“是你的烧锅的,你以为你有权夺回去?”巫山神女向前疾射,纤手伸出了。
“小心……”花花太岁急叫,飞跃而上。
姜步虚有计划地将巫山神女诱离,计算得十分精密,巫山神女一冲,已离开同伴三丈以外了。
太真玄女的迷香,比巫山神女所使用的云雨香品质更高,云雨香只能算一流的,太真玄女的迷香,却是宗师级的绝品。
迷香的功效大同小异,能令人昏迷的药物种类并不多,不像毒物千奇百怪毒质各异,因此各种派流的辟香与解香药物,性质大多数相差不远,宗师级的绝品,对解第一流的迷香至少也有九成药效。
姜步虚从太真玄女处获得解药,再小心地避免落在下风,因此他一点也不在乎云雨香了。
示怯后退,只是将巫山神女远离同伴的手段,巫山神女急于使用云雨香,硬往他布下的陷井里跳。
花花太岁旁观者清,看出了危机,己来不及挽救了,人刚飞跃而出,巫山神女同时倒下了。
巫山神女并非单纯地突然冲近施放迷香,而是双管齐下猝然出击,右手将可用腰帕的丝巾弹射而出,丝巾中藏有入鼻即倒的云雨香。
左手更是阴毒,五枚牛毛针破空而飞。
丝巾不怕刀砍剑劈,一沾人体必定像铁线蛇一样将人缠住,云雨香一涌,顶尖高手也无用武之地。
牛毛针也称梅花针,因为一发五枚,成梅花形散布,射中重要部位,可以深人经脉要害。
丝巾与牛毛针,所攻击的部位皆在中盘以上。
可是,丝巾射出,牛毛针也随后疾发。
前面不足八尺的姜步虚却向下一挫,像是土遁般隐没了,丝巾和针全部落空,从姜步虚的头顶上空飞越而过。
淡淡的人影贴地,蚊筋索奇准地缠住了巫山神女的右胫。
一声惨啸,人影暴起。
“砰!”巫山神女摔翻在地,精彩绝伦,脚上飞头着地,衫裙飞扬。
人影捷逾电闪,从飞跃而至的花花太岁右下方掠过,蚊筋索同样缠住了右胫。
“砰!”花花太岁也倒了,摔得更重更惨,手松脚软挣扎难起。
人影重现在右侧三丈外,是姜步虚。
“你们也来玩玩。”他轻拂着蚊筋鞭,向惊呆了的一见魂飞和无我人妖招手:“何证你们一玩就发愁,二比一,你们仍然占优势,来呀,别怕。”
两凶魔互相一打手式,同时拔剑。
一声长笑,姜步虚向左绕走,绕向左面扬剑待发的一见魂飞,明显地要避免两凶魔联手合击,钉牢一个人从侧方找空门进攻。
无我人妖够朋友,立即移位至一见魂飞的左首,仍然保持并肩迎敌的阵势,也摆明了要两人联手合击,心虚的神情表露无遗。
四个人倒了两个,怎敢一比一单挑?
姜步虚重新游走,绕大圈子制造进攻的空门。
巫山神女狼狈地爬起,揉揉脚踝,发觉小蛮靴被蚊筋索勒得靴统有点变形,幸而皮骨不曾受伤。
一声怒叱,猛地向正在绕近的姜步虚扑去,粉脸泛青,媚目中发射出怨毒的光芒,丝巾破空抖向姜步虚的右侧背,残留的迷香仍具有迷人的威力,顺风飘散应该有效。
一见魂飞与无我人妖事先已用手式取得默契,同时左手齐扬。
三枚铁蒺藜与三把小飞剑,全向姜步虚集中射去。
侧背,有丝巾与云雨香夹击。
一声长笑,他飞跃而起,侧空翻三匝,远出三丈外飘落,脱出暗器的威力圈,丝巾云雨香同时落空。
“不陪你们玩了,无趣之至。”他向后退道:“等在下办完了重要的事,再找你们消遣,再见。”
“你走得了?”一见魂飞怒叫,与无我人妖愤怒地疾冲而上。
“哈哈哈哈……”他转身狂笑着飞奔。
奔势并不快,两凶魔竟然不敢放胆追。
大南门有南北大官道,南下许州湖广。
小南门也叫丽景门,也有一条稍小的官道,经陈留至归德府或陈州府,稍小,其实也不算小了,可容四车并行,行旅络绎于途。
两官道之间的小座,也是贯连两条官道的小道。
岔道口有一座凉亭,距小南门约三里左右。
姜步虚远在百步外,便看到凉亭有两位年约半百出头,穿了华丽长衫的人,坐在亭内,目光却落在小径这一面,不理会官道上的往来旅客。
亭旁的大槐树下,有两匹鞍辔鲜明的健马,可能是两人的坐骑,因为两人都穿了紧身骑裤,脚下有快靴,腰带上插有马鞭。
没佩有刀剑,不像是武林中人,但炯炯老眼不现老态,气概风标处处流露出武林健者的气息。
他脚下一慢,心中有数。
两老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目光有点慑人。
他踏人凉亭,泰然自若地到了茶桶旁,用勺舀茶水注入碗中,嗅了几下才一口喝掉一碗茶。
开封城内城外,所有的井水都不可口,十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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