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爹娘在对岸封丘逸园作客,我等得不耐烦,所以带了侍女冬梅过河游览府城名胜,昨天刚到便夜游龙廷,几乎与周王府的卫军打起来,怪好玩的。”小魔女兴高采烈地说,一听便知她是一个闯祸精。
“听说过点龙一笔掳劫尚义门主爱女的事?”
“只听到一些风声。”
“所以你有点不以为然?”
“对,双方还没交涉就先伤人命,是不是过份了?”
“所以我老花子也不服气呀!这样吧,咱们分头找人助拳,我也是前天才来的,本来是过境,走关中,不知道附近能否找到朋友。喂!能过河把你老爹老娘请过河来吗?”
“这……我试试看。”
“好,咱们这就分头行事了。”
小南门柏家的大厅,气氛相当紧张。
自从许姑娘主婢失踪的后片刻,柏家的快马传信使,已带了急信向四方飞传,召集朋友应付急难。
他已经知道这件事决非意外,决不是他一把剑所能应付得了的。
次日一早,信息便传抵郑州,到了许门主手中,许门主的人第三天一早就赶到了。
而快剑并没将许姑娘已经脱险的信息传出,也来不及阻止应召赶来正在途中的朋友。
其实他也不想传信阻止朋友赶来相肋,正好趁机集中全力对村点龙一笔一群牛鬼蛇神。
赶来助拳的人络绎于途。搜踪的人正有计划地广布搜索网。可是,点龙一笔一群牛鬼蛇神,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连外地的朋友也得不到丝毫的线索。
显然,牛鬼蛇神们仍然潜伏在府城附近。
多日搜索劳而无功,今天居然把姜步虚弄到手,这些侠义英维们的兴奋神情,真像穷花子拾到了一堆黄金,谁也懒得冷静地分析自己的行为是否合乎情理道义。
消息传得十分迅速,擒姜步虚的事本来就发生在大街上。
来得最快的人,是中州镖局的局主,多臂熊熊天豪,只带了三名伙计登门。
多臂熊不是怕事的人,但镖局不能开罪各方面的英雄好汉,从不介入私门与意气之争,与各方神圣皆保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
所以名义上与开封十大豪强保持友谊,但不与任何豪强走得太近,骨子里,他对十大豪强颇有敬鬼神而远之的心态。
中州镖局人数众多,镖师以下的伙计足有两百人手以上,所有的人,都不许在十大豪强的地盘内惹事生非。
这说明多臂熊是个有远见的人,与十大豪强保持距离,因为不论他与那一豪强走得太近,都会发生难以收拾的局面。
十大豪强之间,彼此都有利害冲突。
一山不容二虎,有十头老虎,早晚会出大灾祸。
犯不得终于发难计算快剑,大灾祸终于降临了。
大厅有人满之患,堂上堂下坐满了人。
身分高坐在贵宝席的人,就有九名之多,其中有刀过无情和桐柏山孟世家的女公子孟念慈。
快剑与相貌威猛的许门主,移山倒海许正衡父女,今天是主人。
客人多臂熊四个人,倒像是被审问的囚犯。
“熊局主,姓姜的已经不是贵局的伙计,实在不需劳驾局主替他说话辩护。”快剑的脸色不好看,说话气大声粗:“每一项证据,皆在在指出姓姜的与范轩宇有勾结,你居然说他不认识范轩宇,委实令人莫测高深。”
多臂熊为人四海,修养也够,脸上虽然仍然泛着微笑,但外露的坚毅神情,仍具慑人威严。多臂熊镇定地说:“姜步虚在敝局干了四年的掌鞭,他只是一个和气谦虚,与人无争的平常伙计,双手有百十斤力道而已,他没有与人争名利的理由。
他一早辞工,还没到家,柏兄便把他看成范大爷的同谋,实在令人难以信服,他没有与范大爷搭线的价码。
不错,他已经不是敞局的伙计,但四载同甘苦共患难情不可抹,我知道他的为人,所以愿为他尽一番心力。
柏兄,我以至诚担保他是无辜的,他只是走了霉运,无意中被波及的受害者,请将人让我带走。
你们可以进一步调查,如果有确鉴的证据与他有羊,我负责把人完整地交给你,我熊天豪是个有担当讲道义的人。”
“熊兄,你是说,咱们这些人,是没有担当不讲道义的人了?”刀过无情冷冷地说:
“咱们好不容易才获得唯一的线索,易地而处,你老兄肯将人交出吗?”
这位风云十杰排名第二的豪杰,一点也没有风云豪杰的风度。
“至少,我熊天豪决不捕风捉影,在没获得罪证之前,决不伤害一个赶车的小人物。”
多臂熊逐渐按探不住,说话有了火气:“柏兄,可否将许姑娘擒回的无双秀士;所招的口供让在下明白一二?无双秀士应该知道姜步虚这个人吧?”
“无双秀士任何口供都没招。”快剑讪讪地说:“咱们低估了他的修为,囚禁在秘室没加制他的经脉穴道,当晚便被他用缩骨功钻窗缝逃掉了。点龙一笔主持大局,无双秀士不可能知道一个做钓饵的车夫人是何来历。”
“许姑娘,你应该知道姜步虚被擒时的情景吧?”多臂熊转向许姑娘询问:“真是他引诱你们入伏吗?”
“我只知道他走在我的前面,向侧闪开,范家的打手就出面了。”许姑娘神情有点不安:“双方冲突,他并没走避,在城外被囚的秘室中没有他,这也是事实。
我主婢俩自信武功颇有成就,被迷香暗算上当,并不表示我主婢武功不如人,我们都无法脱逃,他一个不会武功的车夫,居然毫无损伤在外逍遥自在,也是事实。熊局主,你不觉得可疑吗?”
“你们问过口供了吧?”多臂熊转向快剑问:“好像已经超过一个时辰了,他怎么解释那天的事故经过,与为何能在外追逐自在的理由?”
“还在问。”快剑说:“有三位问口供的专家,正在秘室侦讯,不久当有结果。”
“熊某希望见见他,这要求不算过份吧?”
“很难说,熊局主。”刀过无情冷笑:“阁下最好不要见他,万一这件事牵连到你,阁下的处境岂不太槽?是吗?”
刀过无情这番话,不啻指责熊局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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