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源?”
“想套口风吗?”潘姑娘咯咯娇笑:“老人家,不要枉费心机了,你查不到我的根底,我倒有查体的来历的意思,你愿意说吗?”
双方正在针锋相对,即将有所行动,谁也没留意旁人的事,忽略了其他酒客。
不知何时,那位满脸霉相的年轻人,出现在两桌的一侧,那双无神的大眼,仍然萎顿无神。
“小娘子,那老鬼老得成了精,他也不会透露根底的,怕你们挖他的老根。”一旁的霉相年轻人一用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嗓音接口:“大庭广众之间,你们这种逼人走绝路的手段,真做得太绝太过份了,不好,不好。”
大汉倏然踏出两步,巨爪一伸,劈胸抓住了他的胸襟、揪主往下掀。
“狗东西!你胆大包天。”大汉怒骂道:“居然敢不长眼睛……多”
“放手!混蛋!”年轻人沉叱。
只叫大汉放手,他的左手却扣住了大汉抓住胸襟的巨爪,压牢住掌背,大汉的手失去活动的空间,想抽回也力不从心。
“咦?王八蛋……”大汉怒火爆发,右手动不了,大骂中出左手,来一记快速的二龙争珠取双目,要掏出年轻人那双无神的眼珠来。
年轻人哼了一声,无神的双目突然异采炯炯,橡电光,像利镞,可以穿透对方的肺腑。
右手一抬,大汉的左手四个指头.突然骨节全碎,血肉爆裂。
手再顺势一排,大汉的双睛在指尖拂动中爆裂。
“你未免太大胆了。”年轻人手一松,将大汉推倒在凳卜。
“哎……我的眼……睛……”大汉狂嚎、挣扎难起、左手也鲜血淋漓,报废了。
“咦……”另一大汉与潘姑娘,倏然惊跳而起。
“什么人……”潘姑娘惊怒地问,闪出逼进。
年轻人拉掉左颊的胎记,抹抹脸,姜黄色的面庞.有些地方露出健康的肤色,成了个花脸。
这瞬间,彩芒电时。
年轻人刚抹妥脸上的染色,信手下拂,罡风骤发、劲气似怒涛,将袭来的几十枚飞针,悉数扫落脚下,罡风劲流一发即止。
针长两寸,细如牛毛,针后带了一根五彩细丝线定向,在侧方可以看到五彩芒影幻化为流光,在前面的人不可以看到针影。
“劈啪……”四记正反阴阳耳光,把潘姑娘打得向后急退,砰一声撞得食桌移位。
“现在。你该知道我是谁了。”年轻人用传音入密奇学,向潘姑娘提出警告。将人抓起拖至面前:“你们残害天下的高手名宿与我无关.再三向我下毒手情理难容,回去告诉无俦秀士……”
另一大汉凶狠地扑上,同时拔刀。
金剑龙镖哼了一声,身形一闪即至,一掌劈在大汉的背心上,脊骨如受万斤巨锤撞击,怎受得了,向前一栽,丢掉剑爬不起来了。
年轻人扭头瞥了金剑龙镖一眼,这位老英雄似已拾回往日的霸气雄风。
“回去告诉无俦秀士,告诉他讨公道的人来了。”年轻人继续打断的话题:“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欠了我几次命债。他必须用命来偿还,滚!”
潘姑娘不是滚,是飞,在他反手一摔之下,衣裙飞舞、惊骇尖叫声中,飞出厅去了。
“你们再不走,麻烦大了。”年轻人向四人笑笑说,钻出店门,一溜烟走了个无影无踪。
“老夫走不走都会有麻烦。”金剑龙镖冲他的背影叫:“所以老夫不走了。”
“是他!”若有所思的尹老哥,突然失声大叫,似乎想起了所疑的事:“快追上他,快,有他出面,胜似十万甲兵,快!”
四人狂风似的抢出店门,溜之大吉。
“这家老店遭殃了。”一位食客摇头晃脑讲风凉话:“无俦秀士不来拆店才是怪事,至少也得派人来抬活死尸,再不走就要遭池鱼之灾啦!快溜!”
这位食客有一位年轻英俊的同伴,说话的嗓音怪怪地,褐黑脸膛显得苍老,打扮像个穷脚夫,但开溜时灵活如豹,哪像一个苍老的人?
年轻同伙也快,忍住笑跟出店溜之大吉。
黑脸膛脚夫,是商玉洁姑娘改扮的,她的年轻英俊同伴,是振武门少门主迅雷剑客张不群。
“玉洁,你认识那个人吗?”跟上的迅雷剑客低声问,两人往一条小巷子钻。
两人结伴同行之后,感情日深。
对外,迅雷剑客自称姓卓,完全不提振武门的身分,冠用母姓,他甘愿替所爱的人仗剑走天涯。
走天涯并不符实际.大多数时间,他们经常化装易容,紧蹑在走狗们身后、以了解走狗们的动静,看走狗们到底在玩弄什么阴谋诡计。
“不认识。”商玉洁摇摇头:“反正敢于反抗走狗与九华山庄的人,都是朋友,得赶快通知咱们的人,留意这个人的动静。”
“他没废了那鬼女人,真可惜。”迅雷剑客口气有遗憾:“废了,咱们将少了一个可怕的劲敌。”
“那女人可怕?”
“你看,我仓卒间抬了一枚针。”迅雷剑客将针递过:“知道来历吗?”
“勾魂彩虹针!”
“一代女邪满天星彭彩云的歹毒暗器。”迅雷剑客是见多识广,说出针的来历:“我曾经听人说,这位一代女邪,嫁给东海神蛟潘东海,潜居东海一带,多年不在河湖上走动了。
这个姓潘的女人,很可能是东海神蛟的女儿,咱们跟踪了不少时日,居然不知道这女人身怀绝学。幸好,刚才那人逼她露了一手,不然日后咱们将有不少人,不幸在死在这种歹毒的勾魂毒针下。”
“我准备找金剑龙镖李前辈,看能不能劝说他助我们一臂之力。”
“江湖大劫已临,假使这些老一代的英雄豪杰,一个个袖手不管闲事,大局将不可为,可叹。”迅雷剑客感慨万端:“你爹在江湖秘密奔走,真正敢慨然应允攘臂而起的人,到底有几个?唉!”
“李前辈已经陷入了,应该不会拒绝的。”
“但愿如此。”
小巷的尽头、已经是郊野了、巷尾房舍凌乱,稀稀疏疏很少有人走动,走动的几乎全是小巷居民,大多数是老弱妇孺,不需留心戒备。
正谈说间、前面一座简陋士瓦屋的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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