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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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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群魔乱舞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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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非常的单纯,连婴儿都懂。随着年龄的增长,把这个字的意义搞得越来越复杂,有时竟复杂得走了样,离了谱。

    这瞬间,爆发出意外的剧变,随着这一声急切的、撕裂人心的娇呼,情势巨变。

    老太婆本来是向前擒人,受了伤的郑夫子也咬牙切齿挺剑扑向倒地的南衡居士,似乎想要刺南衡百十剑才消心中之恨。

    老太婆非常机警,武功更是惊人,扑出的身形蓦地侧旋,一声怪叫,大回旋招发回风拂柳,鸠首杖行威力万钧的一击,向模糊的快速接近人影攻去,反应之快,几乎已达到化不可能为可能境界。

    可惜,仍然不够准确,一击落空,因为从后面近身的人突然停止,鸠首杖就差那么一点点,没击上。

    接踵而来的变化,令老太婆目眩,人影闪电似的切入,左手一伸,将鸠首杖拦在外侧,没有收回发招的机会。

    然后是沉重如山的打击及体,两耳门、左右肩头、左右颊,掌落如雨,响声绵密,不但被打得头昏目眩,而且痛彻骨髓。

    同一期间,郑夫子招发回龙引风,旋身攻击近身的快速人影,双剑立即行狂野的接触,铮铮两声暴响,火星飞溅,然后电虹排空切入,冷气彻骨奇寒,迅疾如电,从中宫长驱直入。

    受了伤的郑夫子精力已耗掉一半,劲道也减少了一半,灵活性也弱了一半,力不从心的感觉,令这位高手阻挡不住惊涛骇浪似的可怕剑势。

    封不住无孔不入的电虹,右外肩一震,利器高速掠过的灼热感令他心寒,电虹过后方感到疼痛难忍。

    一声厉叫,郑夫子发疯似的急窜逃命。

    同一期间,九幽客像找不到洞的老鼠,狂乱地八方奔窜,要摆脱那像附身冤魂似的土老头。尤其是士老头那根八音齐鸣的怪箫。

    本来矮小的身躯似乎缩小了许多,窜走更为便利,一面逃一面叫着:“梁老鬼,威灵仙马上可以赶到,你……哎……”

    “哈哈!威灵仙来了,你也死了。”

    扮成土老头的神箫客,像戏鼠的灵猫,快速地堵截,不许九幽客往镇上逃。竹箫吞吐点打记记凶狠,根本不在乎九幽客那长了快一倍的长剑,一而再钻隙而入,以压倒性的声势予取予求。

    九幽客挨了一记叫一声,左窜右钻,始终摆脱不了神箫客的堵截……

    郑夫子一走,九幽客更慌了!

    他鬼眼一转,突然发现不远处路旁的大臭水沟,猛地扑地鱼跃而出,奋身急滚,滚落臭水沟,沿沟向镇内窜逃,比老鼠快上百倍。

    “这鼠辈脏死了!”

    神箫客站在沟旁捏着鼻子怪叫,不再追赶。

    老太婆躺在地上,鸠首杖也躺在地上。

    老太婆那双老眼瞪得大大地,像是死鱼眼,口鼻在淌血,整个人像具死尸,真够凄惨的。

    怡平扯下老太婆的百宝囊,搜出两瓶药未,分别打开瓶塞嗅了嗅,一瓶纳入怀中,将百宝囊丢在老太婆身上。

    冷冷地说:“彭泽妖婆,你偌大年纪,做走狗也的确太苦了,何苦来哉?你的蚀骨毒香太恶毒,现在,我要将整瓶毒香灌入你的贪婪肚子里。”

    他手握另一只小口大肚子瓷瓶,里面的毒香足有大半瓶之多,灌入肚子里,那还了得?

    自从获得天下四大用毒宗师、名列第一的疫师班权相救之后,他对毒物已有了基本概念。不但在疫师处获益非浅,更在毒僧百了的二种神奇解毒药中,获得不少解毒的常识,所以他对毒物的认识,已有了良好基础,他要用老太婆的毒来对付老太婆,而老太婆的另一瓶解药他已没收了。

    彭泽妖婆王珠、绿魅蔡凤的师父,一个黑道中无恶不作的可恶老太婆。

    一听要灌毒药,本来已死人多口气的彭泽妖婆,求生的意志突然涌现神奇的潜力,猛然大惊,撑身坐起。

    “不……不要……”老太婆狂叫,手脚并用向后拖曳身子,惊骇地挪动:“不要用……

    用那瓶毒……”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要,求你……”老太婆狂号,翻身踉跄爬起,神力忽生,发疯似的落荒而逃,完全忘了身上的痛楚。

    “庄哥哥,快来救我爹……”纯纯蹲在南衡居士身旁,惶急地大叫。

    这一叫,救了彭泽妖婆的老命。

    南衡居士与四名同伴,几乎是同时醒来的。

    论真才实学,彭泽妖婆还不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她却把南衡居士五个高手中的高手弄翻了。

    而她的门人绿魅蔡凤,也惊走了公孙云长,掳走了小云飞。

    可知闯荡江湖,功臻化境的高手,有时也会在阴沟里翻船,甚至会不明不自送掉性命。

    南衡居士的剑术,比郑夫子高明,但却被天罡穿云指绝学牵制住,再被蚀骨毒香所创,几乎丢掉老命。

    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便看到一旁泪痕满脸,化装为仆从的爱女,不由心中一酸,老泪纵横。

    “爹……”纯纯痛苦地凄然泣叫。

    南衡撑起上身,挽住爱女黯然柔声说:“女儿,跟我回家。”

    “爹,小弟……”

    “女儿,爹知道你弟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唉!他有他的前程和际遇,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又道是祸福无门,惟人自招;不必管他了。”

    “爹,女儿罪该万死……”纯纯放声大哭。

    “不能怪你,女儿,这是爹和你娘的错。”南衡居士挽着爱女站起:“你能平安无恙,为父业已衷心感谢上苍的仁慈了。”

    “哼!上苍永远不会对你们这种人仁慈。”一旁的神箫客撇撇嘴“要是没有应怡平这小子,你,哼!我可怜你。时至今日,你仍然存有与走狗们妥协的念头,满以为倚仗你的声望,与挟有湘南群豪的声威,拔山举鼎不敢对你怎样。

    其实,湘南不是狗官的盐政区,拔山举鼎并没有除去你的积极打算,只是想杀鸡警猴,断绝你帮助万家生佛的念头。如果他真要对付你,你南衡恐怕早就呜呼哀哉了,哪等到今天你送上门找死?”

    “梁老哥,不要骂了,兄弟已经够可怜够凄惨的了。”南衡居士苦笑行礼。

    “你早就该骂。”神箫客仍然口气犀利。

    “是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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