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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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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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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他父女的安全和幸福,我会去找他们,你凭什么断绝他父女与我的交情?

    就算龙姑娘与你结了婚,我也无权禁止她做任何事,更没有干涉岳父作为的借口和权力。我看你是吃多了撑坏了,忘了你是老几,忘了该怎么尊敬长辈的人伦规矩,我可怜你。”

    推开房门,他怔住了。

    桌上已点了烛,原来已是黄昏降临天色渐暗。龙姑娘默默地用目光迎接他,脸上有掩不住的感伤。

    “絮絮。”他感情地轻唤,反手掩上门:“你是怎样来的?”

    “和他们一起来的,但我跟在后面。”龙姑娘幽幽地说:“他们派有人监视我和我爹,但不知千手飞魔的女儿虽不能飞,决不是他们这些所谓高手所能管制得了的。”

    “絮絮,我早看出你有满腹委屈。”他在一房坐下,不自觉地叹息一声:“老伯是威震天下的名人,一言九鼎理所当然,可就苦了你。絮絮,我好后悔。”

    “你后悔什么呢?唉!”龙姑娘以手掩脸,发出痛苦的叹息。

    “我后悔不早向天道门公然挑战,后悔拒绝与你爹联手合作。最让我后悔的是让你走。”

    “不容哥……”龙姑娘酸楚地低叫。

    “都是该死的龙江船行误了我的事。”他懊丧地说:“为了保全船行,为了等候结果,我不便公然向天道门公然挑战,不忍半途而废为人谋而不忠,所以不能离开南京,只好硬下心肠让你们走。”

    “不容哥,能让我了解你的苦衷,和你对我的情义,我好高兴,我……”

    “罢了,我一辈子没做过令自己后悔的事,没想到只做了一件,这一件就让我有生之年……”

    “不要说了,不容哥,这是天意……”

    “没有所谓天意,更没有所谓数有前定,那都是骗村夫俗子的把戏,天意与气数是靠不住的。”他愤懑地说:“一个好吃懒做的人,就算他命该做皇帝,假使他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等登基,他永远等不到这一天到来。

    我感到奇怪,甚至感到不可思议,你爹不是威武所能屈的人,他根本不在乎天道门的威胁,怎么会以你的终生幸福为赌注,用婚姻来换取徐家联手对付天道门的笨事?”

    “请不要追究……”

    “不,我一定要弄明白。”他坚决地说:“这几天忙得人仰马翻,我一直无法找到和你相处谈谈的机会,愈来愈感到纳闷困惑,请告诉我,好吗?”

    “我……”

    “我求你说,我是真正的关心你,絮絮,不要让我心中不安,不要……”

    “这件事,与我爹无关。”龙姑娘放下掩面的手,凤目中有泪水,也有猛兽猎食时光芒映射。

    “那……你是自愿的?明知徐义那家伙不是东西,在南京他就是教坊的花花公子……”

    “自愿?如果除了你之外,普天下要想找出一个我自愿嫁他的人,得末会有。”

    “这……”

    “我先把三槐集发生事故的经过告诉你……”

    听完姑娘所说的经过,他暴跳如雷一蹦而起。

    “好,我去逼他们去找天道门的首脑决战。”他暴怒地叫:“我要看他们凭什么敢用这种手段来胁迫你,他不啻搬石头压自己的脚,凭他们也配与天道门为敌?天道门一天不灭,你就有权一天不嫁给他,我要……”

    “他们好像真来了不少人,实力颇为雄厚。”

    “徐老二是何时赶到的?”

    “不知道,好像是昨天,但直至从沈家庄返城后,他才带了几个人到悦朱老店会合。”

    “唔!怎么这样巧?”

    “怎么巧?”

    “天道门的首脑,确是昨天到达的,双方走上同一条路,同一时日到达,路上居然不会发生任何意外,的确太巧了。

    絮絮,徐老三根本没有抗拒天道门的实力,但却用助你抗拒天道门的条件,胁迫你允婚合作,实在自不量力。

    你必须特别当心,须防他与天道门妥协。天道门已向我施加压力,玩弄过三分江湖或者平分天下的把戏了。”

    “我已经暗中提防他出卖我,可是……”

    “可是什么?”

    “恐怕无能为力。”

    “还有我呢!絮絮,不要失去信心。”

    “你不明白,唉!”

    “我不明白什么?”他一把抓住姑娘的手:“我要知道困难所在,不要瞒我。”

    “他在我身上加了禁制,是在替我疏解大自在佛所制的身柱穴时弄的手脚,我是在追赶紫霞宫主时发现的。我不便说穿,天知道他会在那一天提出来威胁我?”

    “天啊!你何不早告诉我?”他大惊失色。

    “我那有和你独处的机会?”姑娘苦笑:“今天要不是趁他问徐家人全部外出,我还无法溜出来呢。”

    “告诉我你的发现,快。”他焦灼地催促。

    “当时,我狂追紫霞宫主,她逃命的速度太快,我只好准备用远攻的飞虹匕杀他,正当气上重楼,正待以叱喝声迸发真力的前一刹那,突觉督脉的身柱部位,像有某根筋陡然收缩,背部一麻,眼中有金星飞舞。这一失惊,便被妖妇逃掉了。”

    “准备走。”他跳起来。

    “走?”

    “此地不安全,我带你到有朋友照应的地方,替你详细检查。对我有信心,好吗?”

    “我从在南京看到你时,就对你有信心,而你却让我走。不容哥,我……”姑娘扑入他怀中,哭了个哀哀欲绝。

    这里是朱家大院,所有的住宅都加了官府的封条,朱家的人都被天道门的杀手屠光了。

    谁也没想到这座凶庄被人作为藏身处,大白天也没有人敢接近朱家的田地。

    秘室中点起灯火,门窗紧闭。

    雍不容替姑娘疗伤,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两人相处秘室,毫无不便的感觉。

    检查阴毒的制人手法相当麻烦,没有显明的症状便无从下手。

    好在姑娘知道被和尚制了身柱穴,知道徐义解穴时卖弄了不少诡秘手法,复在全力运功气上跑,凝注真力要发声进劲时,幸而感觉到异象,这等于是有了线索,毛病该在背部的督脉上下。

    督脉是玄门的重要经脉,雍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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