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高手也禁不起你一击,但杀手人数超出五倍,硬往村里闭,胜算不大。”
“老伯之意……”
“和他们在村外决战。”千手飞魔断然决定:“不能进去,设法引他们出来。天道门的山门确在南京,这里不可能有他们的秘窟。
因此他们不可能长久潜藏,一定有办法激他们出来放手一搏。你知道这座村镇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大概距凤阳没多远。”
“这表示他们不可久耽,他们势必出来早点了断。”
“假使他们不出来,小侄再杀进去。”徐义气冲冲地说:“不能和他们干耗。我的人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哼!就算他我在村子里设下刀山剑海,我也要进去和他们生死相拼。”
正要动身,村内传出震天长啸。
“我的人在村里,正发警啸催促我们前往援手。”徐义兴奋地大叫:“果然陷在村内,赶两步!”
情势不由人,非赶往援手不可啦!
后面两三里,雍不容与不要狂乞、一剑横天并肩徐徐赶路,并不急于赶上千手飞魔父女,远远地跟踪保持距离。
更后面,四海邪神一家,与及六位男女,分为两拨不徐不疾地跟进。
“他们从这条路追赶,实在令人搞不清有何用意。”一剑横天一面走一面嘀咕:“龙老魔是成了精的老江湖,怎么也做这种笨事?天道门的混蛋既然十万火急撤走,当然要走大路,怎肯舍近求远抄小径浪费精力?”
“我猜他们一定自以为是,不知道中了金蝉脱壳计。”雍不容说:“他们并不想过早造及。
所以不知道天道门裹胁三槐集的乡民走这一条路。老江湖有时也会在阴沟里翻船自以为是。
要是我,早些赶上,就可以分辨乡民的身份了,远在里外。也可分辨,天知道他们不早些追及是何用意。哦!齐前辈,前面可否找得到午膳中伙的地方?”
“前面五六里是鲁山镇,保证你口福不浅。”一剑横天欣然说。
“有酒楼?”不要狂乞显然对酒有兴趣。
“没有。”
“没意思。”不要狂乞泄气地说。
“老狂乞,听说过赛韦陀韦应举吧?”一剑横天说:“老韦是有名的美食专家,他家的酒全从徐沛的名酒坊运来。他的家就在鲁山镇,我与他交情不薄,你还怕没有徐沛的高梁烧填五脏庙?”
“早年他荣任京师振远镖局镖头时,曾经和我交过一次手,他的降魔杵威力相当可怕。”不要狂乞说:“最后我玩了两手法术,这才把他打发走。
不过,彼此惺惺相惜不伤和气。他退休快二十年了吧?我可不知道他住在这里,真得叨扰他几杯好酒,走也!”
“不能操之过急。”雍不容不赞成赶快走:“说不定徐老三那些人,也在鲁山镇午膳,我不希望他们过早发现咱们钉梢,碰在一起就无法查出徐老三在弄什么玄虚了,所以咱们暂且避免入镇。”
“真扫兴。”不要狂乞苦笑:“你小子鬼心眼多。这种钉梢的老把戏十分累人,你却好像兴趣甚浓,咱们也跟着你受苦。实在不划算。”
“忍耐些,老花子。”雍不容笑笑:“对不能作合理解释的事,唯一的方法是冷静地观察,一定可以找出问题的症结。
徐老三敢带几个人前来追踪天道门杀手,居然露了几手真才实学屠杀紫霞神宫的人,向天道门挑战,凭什么?又为什么?”
“在外地铲除天道门的人,就可以减轻天道门在南京对徐家的压力呀!”一剑横天替徐义的行动,找辨护的理由。
“不通之至。”雍不容不同意一剑横天的看法:“天道门消息灵通,信息的传递十分迅速。
徐老三在这里露面,天道门南京的杀手们,一定会向徐家大举报复,反而增加徐家的压力。潜伏在三槐集的杀手甚多,竟然纷纷往回撤,截杀千手飞魔的行动半途而废,也不合情理。”
“也许他们知道徐老三不好对付,要聚集更多的杀手行有效的致命攻击。”不要狂乞自以为是地说。
“当然有些可能。”雍不容点头:“如果是,那么,不久之后,天道门的杀手便会倾巢而至了,咱们正好冷眼旁观,相机行事。”
三人谈谈说说,逐渐接近了鲁山镇。
三个人像疯虎般冲入鲁山镇的镇口,街上空荡荡不见人。踪,家家关门闭窗,像是被遗弃了的荒村。
先前警啸传出处,估计是在镇中心。
徐义一马当先,疾赶镇中心。
镇中心是十字街口,这座鲁山镇也只有一横一纵两条街,与及三五条小巷而已。
街口对面,突然从屋顶飘落一个剑隐肘后的中年人,飘落的身法轻灵美妙,轻功之佳令人心惊。
跟在徐义身后的龙姑娘目力超人,记忆力更佳,一眼便认出是在三槐集用铁袖功阻挡她,而且将她震倒在两个中年人中的一个。
“天道门的狗东西!”她厉叫。
中年人电射而至,剑化长虹猛扑走在前面的徐义。
“铮”一声狂震,火星飞溅,徐义仓卒间拔剑急封,剑气的迸爆像狂飘乍起。
仓卒间封招,徐义用不上全劲,在剑鸣狂震中,斜震出丈外。
中年人仅踉跄退了两步,剑上的劲道略占上风。
龙姑娘正要抢出,却被乃父一把拉住了。
“我对付他。”千手飞魔沉喝:“打!”
电芒破空,幻化一道淡淡的、无法仔细看清的芒影,乍现乍隐,奇快绝伦,没入中年人的右小腹。
千手飞魔最霸道的暗器,六寸长的飞电站,专破内家气功的玩意。老飞魔不便用全力与敌交手,发射暗器的技巧大可施展。
中年人身形不稳,变生仓卒,想躲闪已力不从心,六寸长的飞电钻全没入腹内,身形一震。
“你……卑鄙……”中年人厉叫,剑向上一拂,割断了咽喉,仰面便倒。
徐义脸色一变,根本没看见暗器飞出,强敌已经倒了,被千手飞魔的绝技吓了一跳。
“哎呀!该捉活口,可惜!”他收剑惋惜地叫。
“你想在天道门的杀手口中套口供?”千手飞魔睑色泛现苍白,可知大敌当前手上用了全劲:“看他挥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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