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小魔神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十二章第(5/6)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对付姚文仲?他知道咱们唯一的劲敌是姚文仲。”

    “他并不知道咱们损失惨重的事。”

    “可能他知道一些风声,却故意隐瞒。”

    “不是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想保持鼎足之势,从中获利。放心啦!他那点门道阴谋,我明若观火,他玩不出什么新把戏。口信是怎么一回事?”

    “信使说,他那一面的确受到其重的挫折。但由于他们行动迅速诡秘,咱们的眼线始终未能有效地掌握,所以要请少庄主千万当心。”

    “好,我会好好保持这种互相利用,而对我比较有利的情势。你可以走了,尽快地赶回来。”

    “是,我这就走。”

    薛勇钻入路旁的树林走了,银衣剑客独自赶路。

    不久之后,薛勇随后赶上了。

    距崩山皮坚的庄院还有两里地,路旁钻出一个黑衣人,神色有点不安地上前行礼。

    “启禀少庄主,二庄主派属下迎接少庄主。”黑衣人恭敬地说。

    “准备好了?”银衣剑客问。

    “是的,可是……”

    “可是什么?”银衣剑客脸一沉,语气凌厉:“并没有完全准备妥当?”

    “不……不是……”

    “又是又不是?”

    “是这样的,崩山皮坚不久之前,带了一群忠实心腹乘船走了。”

    “什么?二庄主不曾派人传信给皮坚?没警告皮坚不许离开?”

    “二庄主派匡管事带了三位弟兄拜庄,确是将警告的信息传给皮坚了。岂知匡管事离庄不久,皮坚突然带人登船溜之大吉。咱们没有船,想追也力不从心。”

    “好哇!皮坚这老匹夫是不想活了,哼!跑得了?风云会那些人呢?”

    “二庄主还没赶到,眼线已在半途禀报、那些人比皮坚早走片刻,也是乘船走的。”

    “该死!谁走漏了消息?”银衣剑客愤怒地叫。

    “不可能有人走漏消息,冷静些,少庄主。”薛勇老气横秋地说:“咱们是临时起意赶来的,那些人离开显然也是临时起意离开了。情势混乱,瞬息百变,谁也无法逆料,也极难控制。目下重要的是,赶快查出两方面各人的去向。”

    “咱们吃亏的是没有事先准备船只。”黑衣人说:“二庄主正设法找水贼打交道,不久可望有结果。”

    “好吧!你回去禀告二庄主,随时将重要的消息传给我,不可有误。”

    “属下这就返报二庄主。”黑衣人行礼告退,钻入路旁的密林走了。

    “咱们去与于兴山会合,看他还有何高见。”银衣剑客显得泄气已极:“功败垂成,真他娘的见鬼!”

    “我能猜得到他的高见。”薛勇微笑着说。

    “如何?”

    “毁庙。”

    “唔!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似是顺理成章的事呢!”银衣剑客点头:“换了我,我也会……”

    “所以,双方的看法差不多。换句话说,双方的分析情势能力相等,要小心他。”

    “我会小心心的,走吧!”

    半个时辰之后,皮家遭到与天龙禅寺一样的命运,被大火所吞噬,留守的人死伤极为惨重。

    巢县风雨已止,风雨向西移往姥山地区。

    姥山在湖心,扼巢湖的水口。山属合肥县,却是合肥、庐江、巢县在的交界所在,三不管地带。

    从石梁镇折人小径向西南行,三二十里地几乎全是低洼的湖滨区,有许多小河流往南流,散布着不少沼泽地、和散落的小村庄。这里,也是鱼米之乡。

    地不当要道,平时很少有外地人行走。而最近半月以来,涌来了许多陌生人。

    不但是外地人,而且几乎全是些佩刀带剑的英雄好汉。在这一带,不时有水贼出没,也有不少逃丁罪犯在附近潜伏避祸,所以看到有人带刀剑,不足为奇。

    巢湖以北的各地群豪,以湖滨的长河镇为聚合点,在这里找船驶往姥山。这一带与巢县交界,公门人很少在这一带走动,走动也发生不了多少作用,巡捕们对越界缉拿罪犯毫无兴趣,避免麻烦。

    石梁镇属合肥,设有巡检司衙门,但该司的捕快三两月才走一趟,地方上有事,通常由地方人士自行处理,除非有重大刑案,不然谁也懒得请巡捕来自找麻烦。

    这天一早,姚文仲与余豪风尘仆仆,踏入长河镇的东镇口。

    他们昼伏夜行,所以早上到达宿头。

    长河镇真小,只有七八十户人家,距湖滨约两里地,闹水灾时镇南一带会淹在水里一半以上。

    附近五村镇中,长河镇是最大的,镇在湖滨,不知为何取名为长河,也许是村西有一条河流人巢湖的缘故,那条河,就叫长河。

    真触霉头,镇口第一家小农舍、一位妇人带了一位五六岁的男孩,在门口焚香化纸祭天,一面哭叫皇天和救命菩萨,一面咒骂,凡是妇人所能骂得出口的话,连珠炮似的出笼,激愤、伤痛、怨毒……

    奇怪,人多数民宅或店铺的门都是关上的,有人躲在窗内往外偷窥,却不见有人出来劝解。

    巢湖附近的土话,虽悦耳却令外地人很难听得懂,尤其是女人哭骂的时候。

    两人深感奇怪,这是干什么?

    妇人年约三十上下,满脸眼泪鼻涕当然不怎么好看。男孩长得又瘦又黑,也不怎么讨人欢喜。

    余豪来江左找非非客没有几天,便碰上姚文仲,一见如故结伴闯天下,对江左的风俗土话可说一窍不通。

    姚文仲是老江湖,多少知道一些各地俚语方言。

    “姚兄,她在祭天,祭天怎么又哭又叫的?”余豪拉拉姚文仲的手臂:“这小镇是不是不寻常?小镇市民风淳朴,怎么不见早起的人?”

    “她在求鬼神施报,骂什么杀千刀的绝于绝孙的……总之,她有了天大的冤屈。”

    姚文仲苦笑:“这种事,走在任何一座县市,都可以看得到。这世间,不平的事到处都有,所以有人信鬼神。”

    “鬼神能帮助他们吗?”

    “我也不知道。”姚文仲摇摇头:“当一个人感到无助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向鬼神求助了。”

    妇人在磕头号哭中,突然抬头看到了姚文仲

    -->>(第5/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