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浪裂,惨号声与尸体摔落声大起,血肉横飞。
陈三少庄主一声长啸,猛扑杭霸主。
枭婆单姥姥在后面掩护侧背,藤杖八面风生,有效地阻止了任何人威胁侧背,杖出人倒,悍野绝伦。
“铮铮……”杭霸主的金背刀狂乱地封架,险象横生,无法封住无孔不久的剑虹,一步步后退自保。
九名黑衣大汉不时交叉掩护,这是杭霸主的贴身心腹十大煞星,但依然阻止不了陈三少庄主的凌历狂攻。
片刻间,三名煞星先后被剑贯穿心窝。
屋前的草坪成了血肉屠场,将近五十名黑道群豪,片刻间便死掉了一大半,局势成了一面倒。
唯一有所收获的人是无敌金刀柏彪,他的阔锋刀全部漆成金色,在一组三才剑阵的重重压迫下,闹了个手忙脚乱,凡是抢人配合夹攻的同伴,绝大多数一上就完了。
刚崩开张龙的剑,斜刺里抢入一名大汉,三节棍如灵蛇般猛袭张龙的下盘。
张龙不加理睬,右移位转向,一剑将另一名冲来的中年人,砍掉了半个脑袋。
而同一瞬间,使三节棍的大汉来不及收招,已被从侧方旋到的轿夫,一剑贵人右胁,狂叫一声,扭身摔倒。
无敌金刀恰好冲上,被大汉倒地的身躯一绊,出向前一裁。
轿夫刚收剑,也一时大意未加理会,刚准备移位,而无敌金刀已贴地滚转挥刀,金芒一闪,轿夫的右脚齐踩而折,三才剑阵瓦解。
“铮!”金刀崩开另一名轿夫的剑,柏彪乘势飞跃而起。
张龙看到同伴倒地,惊怒地一声长啸,回头反扑,身剑合一全速射至,又是一招九天龙旋,剑山下有如天雷下击。
无敌金刀不等身形落实,再次斜跃扑地,百忙中挥刀自保,铮一声架住一剑,人也背部看地,疾滚一匝脱出可怖的剑山威力圈,惊出一身冷汗,陈三少庄主恰好面对着这一组剑阵,看到轿夫倒地剑阵解,不由暴怒如狂,发出一声兽性的怒吼,舍下了杭霸主不顾,身形破空疾射,一跃三丈余,剑化虹下击,声势之雄,无与伦比。
无敌金刀柏彪已无法及时站起,甚至来不及运刀封架比电还要快的剑虹,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斜刺里刀光一闪,似流光,似逸电。
“铮!”刀剑乍合。
陈三少在主连人带剑向侧方飞起,急剧地翻腾,远出两丈外;着地再侧冲丈外,几乎栽倒,脸色大变,大吃一惊,几乎难以相信刚才发生的变故是真的。
无敌金刀踉跄站起,脱力地向后退。
救无故金刀的人是卓天威,左手扣实了枭婆单姥姥的藤杖,右手的刀尖抵在老太婆的咽喉上。
“叫你的剑阵撤走。”卓天威厉声对单姥姥吼着:“不然的话,你将是第一个死去的人。”
遍地尸体,血腥刺鼻,未死者的哀号动魂心惊,惨象令人作呕。
杭霸主的人,剩下了十一个。
缥渺山庄的人,只有一个人断了右脚。
缥渺山庄的声威不是平白得来的,天下之霸,毕竟比一方之霸不同,相较之下,杭霸主就差得太远了。
紫府散仙与殃道皆是天下名人,可是却不明不白的死在暗器之下,实力去掉了七成,难怪死伤惨重,几乎全军覆没,好惨!
不等单姥姥下令,张龙五个人已撤阵,将卓天威围住,五支血迹斑斑的剑,随时皆可攻出。
只要少庄主一声令下,他们便会毫不迟疑的进攻,不理会单姥姥的死活。
“你该死!你无耻地挟人质要挟在下:“陈三少庄主愤怒地大骂:“我要活剥了你,活剐了你……”
“呸!天杀的!你这没有半点人样的狗王八!”卓天威世愤怒地、粗野地破口大骂: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的行为还不够卑鄙无耻?你用暗器暗杀紫府散仙时,在下便在旁目击了。你少臭美,凭你还不配活剥活剐区区在下。狗三八,我给你露两手的机会!”
他夺过单姥姥的山藤杖,一杖点在单姥姥的鸠尾穴上,收刀入鞘……
“砰!”单姥姥直挺挺地倒下了。
“来吧!你这狗娘养的!”他向陈三少庄主点手叫:“在下要见识见识你缥渺山庄的什么狗屁绝学,缥渺身法和什么狗屁天机十八剑,到底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他变得粗野、狂傲,原因是他逐渐领会与江湖人周旋的妙诀:对什么人该说什么话。屠夫与老学究在一起,绝对无法沟通;一个瘪三参加皇宫宴会,绝无融洽可言。
张龙位于他的右后方,突然闪电似的冲进,剑虹光临他的后背心上,发起了的偷袭手法。
“啪!”杖突然反转,奇准地拍中剑虹,再顺势一挥,“噗”的一声,杖劈中了张龙的左耳门。
“砰!”张龙向右摔出丈外,身躯抽搐了几下便寂然不动了。
他转正身形,冷然扫了其他四个人一眼,似乎指向他的四支剑并不是凶器,他一点也不介意。
“谁再可耻地偷袭,我一定宰了他。”他冷笑着说,转向吃了一惊的陈三少庄主:“你的绝芒针非常非常的阴毒,非常非常的准确,发射的手段也非常非常的卑鄙。我也经常留意天下名宿高手的为人和个性习惯,但我和你不同,我喜欢让对方有施展绝技的机会,以免对方死不瞑目,在阎王爷面前告我一状,我懒得去和阎王爷争阳寿。
来吧!你这狗娘养的不要光说不练,来剥我呀!来剐我呀!你还等什么?”
陈三少在主立发出一声兽性的怒吼,左手疾挥。
这一次不止三针,而是十倍三针,用满天花雨手法,打出一把歹毒的绝芒外。针太快太细,飞行时连目力最锐利的人,也难以看出芒影,所以称为绝芒。
这瞬间,四剑齐挥,阻止他向四面躲避漫天而至的暗器,剑布成令人心胆俱寒的剑墙,每一道剑虹皆具有喝血啮骨的威力,可怕极了。
似流光,似迅雷,针发剑动,他的身影已幻化一道淡虹逃出重围,从左后方那位轿夫的剑墙空隙中,不可思议地一惊而过,顺势在轿夫的腰脊一掌挑出,这记倒打金钟平凡得不能再平凡,都恰到好处。
可怜的轿夫发出一声恐怖极了的长号,冲入漫天针雨之中,身躯急跳了两下,砰然倒
-->>(第4/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