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是谁?”
“你最好不必问,他留了字。”
“字我看到了,那是……”
“那是老朽派在路上监视的朋友,涂改那人的留字,那人的意思不是这样的。”
“写的什么?”
“写的是:峨嵋候驾。来不来悉从尊便。十日为期,过期不候。知名不具。”
“他到底是谁?”秋华急问。
“你真要知道?”
“在下非要知道不可。”
独臂翁向远处石床上的俘虏一指,说:“你去问他好了,他亲见那人将贵同伴擒走的。”
秋华收剑大踏步而行,顺手拾回天残手旁的飞电录,在一名刽子手的腰中找到铐钥,放下了俘虏。
那人拉掉头罩,原来是个二十余岁青年人,脸色因惊吓过度而泛着青色,看清了秋华毫无恶意的神情,方始惊魂初定,期期艾艾地问:“你……你怎知我……我不……不是贵……
贵同伴?”
“连一个最亲近的朋友也分辨不出,那岂不是笑话?”秋华徐徐回答。
“但我……我戴了……”
“少废话了。告诉我,是不是你目击敝伴被人擒走的?”
“是……是的。”
“那人是推?”
“我……我没……没看清……”
秋华脸色一沉,扭头向远处的独臂翁看去,虎目中杀机怒涌。
青年人倒抽了一口凉气,退两步。
独臂翁举步走近,亮声叫:“告诉他。咱们与吴秋华的恩怨,就此一笔勾消,他的生时死地,咱们不用关心了。”
青年人挺了挺脊梁,放心地说:“阴风客邹士隆,四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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