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饱满挺拔的玉乳,笑完说:“你高兴得太早了,哈哈!”
她不住吻他的双颊,沉醉的说:“不早,我知道,过去,我是个人尽可夫的人,但今后,我将洗面革心,做一个贤妻良母,今生今世,和你厮守一辈子,永不分离。”
“哈哈!你没有机会了。”
“机会已被我抓住了,你不会食言背叛我的。”
“你的梦会醒的。”
“这不是梦。”
“我只有三年两载的寿命,你的梦不会超过三年。”
她吃了一惊,抬起了上身,惶然问:“什么?你说什么?”
“你听清了,在下体有绝症,不会活上三年。”
她神情一懈,重又像蛇一般缠住了他,火一般的肉体,令他感到奇异的舒畅,笑着说:
“在凌云燕的医术下,世间没有绝症,假使我不行,还可以找我爹。”
“任何人也无能力为。”
“我爹人称怪医,在武林大名鼎鼎,可以生死人而肉百骨,进了鬼门关的人,我梦也可以将他抓回来。”
司马奖大惊,天!这鬼女人竟然是怪医鲁川的女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代名医的千金,竟会是个荡妇淫娃,委实令人难以置信。
“怪医鲁川,是你爹爹?”他满脸迷惑地问。
她脸色一变,惶然道:“是的,你千万不可将我的身份向外人泄露。”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司马英对生命仍有无比依恋,他不能死,他有许多事需要完成,听说她爹爹是怪医鲁川,他油然兴起求生之念,突然抱住她说:“也许你能救我,带我去找你爹爹。”
她见他的神色凝重,柔声道:“我爹目下在山西天下第一堡中,不易抽身外出,而雷家堡进出的人,都不太易见到堡中的人物,你体内没有疾病,为何却危言耸听?”
“你听我说……”他将体内有百毒朱烟千载碧核毒的事说了。
凌云燕不等他说完,痛苦的尖叫道:“不!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你如果不信,那也是无法勉强的事。”他知道她无能为力,察言观色便可了然,用不着她解说了。
她发狂的摇撼着他,泪流满脸凄切的叫:“中毒与伤病不同,我爹也不会解毒之方,连八荒毒叟也无能为力。你……你你他反而笑了,温柔的捧着她的泪脸,请听我说,我要到云南寻找天龙上人老菩萨,或许尚有希望,如果你肯陪我走一趟,你我至少还有三年两载相聚的缘分,假使你不愿,放我走吧,我会永远感谢你对我的情爱,不敢或忘……”
“我跟你走,跟你走!”她狂叫,发狂的吻他。
司马英忘了她先前挟璇姑迫他的情景,被她真挚的情意所感,激动的回报她的热吻,另一个春天光临草屋。
梓潭下小径中,璇姑正飞马奔向赣州府。
夕阳行将西下,黄昏将临。
草屋中,一双男女正从激情中归向平静,窄小的披风掩不住无边的春色,两人相拥着静静的歇息。
久久,她腻声说:“你该告诉我你的姓名,难道说,你要我叫你亡魂剑客不成?说呀!”
“还是不说的好,说出来你又要后悔了。”
“我做事从没后悔过。”
“好,了不起,亲亲,我叫司马英,亡魂谷的小主人。”
“什么?”她惊叫。
“不必大惊小怪,我叫司马英。”
她惊讶的注视他好半晌,突然娇笑不止,将滑腻腻的胴体紧挤着他,笑完说:“你是说,你是不久之前在亡魂谷大会天下群雄的司马英?是那个单人只剑傲视六大门派的司马英?”
“正是区区在下。”
“啊!我多高兴?亲亲,亲我一百次。”
久久,她伏在他身上神色一怔,说:“今后,你千万不可说出真姓名,还有,你身上是否带着你的家传至宝赤阳掌三昧真火神功心诀经?”
“见鬼,秘笈十年前早就烧掉了。”
她的神情不时在变,笑容令司马英莫测高深,眼中不时幻出神秘的光芒,突然问:
“英,你与天下第一堡雷家堡主有何瓜葛?”
“毫无瓜葛,仅与风云人豪的老二地煞星有些小过节。”
“那就怪了。”她自语,声音很微弱。
“怪什么?”他问。
“哦!没……没什么,没什么。”
“唔!你一定意有所指……”
“哦!我在想,雷家堡主上次因何会出现在亡魂谷?哦!恐怕他还在暗中助你呢。”
“哼!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帮助的,不领他的情,亲亲,我们立即上道,如何?”
“不!在这儿度一夜春育。”她放荡地笑,先前的怪异神情,已一扫而空。
“好吧,依你,度你我的一夜春宵。”
“天!你坏死了,你……你的手……”她扭动着发出娇媚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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