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般可爱,却像个传说中的女暴君,冷肃阴森的神情令人感到脊梁升起寒意。
“替中州双残助拳的人。”他也脸色一寒,以冷厉对冷峻,“那天晚上你摆足了威风,狂妄自负没将咱们位高辈尊的放在眼下,太爷忍不了这口恶气,要看看你到底凭什么敢如此猖狂。小女人,亮名号。”
“你配本姑娘亮名号?哼……”
“还有,掩护你们退走的那五个混蛋蒙面人,太爷也要找他们,你最好把他们的来历招出来,太爷……”
一声冷叱,大小姐愤怒地左手一扬。
他冷然向右迈出一步,一道电芒贴左肩外侧掠过,看不清形影,速度快得骇人听闻,远出四丈外,他仍然感到肩膀留有寒意。
糟!三道电芒成品字形一闪即至。
更糟的是,六男女同时挫马步双手齐扬,十二只手射出暴雨似的针形暗器,控制了两丈空间。
没有人能逃得过暴雨的攻击,除非已练成不怕水火刀兵的地行仙境界。
幸好他早怀戒心,向下一挫身形贴地,似乎他成了一个扁人,体积已缩小了一半。一晃之下,他已滚出两丈,随即滚落两丈陡坡,爬起急掠出两丈。
“你好阴毒。”他向上面怒叫,“天老爷!你用这种阴毒的无耻手段到底杀了多少高手名宿?小女人,老天也不会饶你,你是世人所不齿的谋杀犯。”
他的确惊出一身冷汗,假使事先戒心不够,第一枚暗器就足以把他打入地狱,决难逃过这快逾电闪的猝然致命一击。
假使在天罡剑阵发动的同一刹那,七人如一用这种歹毒暗器急袭,结果不问可知,即使入阵的人很多,一照面最少也得死掉七个人。
那晚,天柱峰三魔那些人幸好不曾愤怒闯阵。
凶魔们也可能先用暗器袭击,很可能两败俱伤。
大小姐七个人也被他机警的逃遁术吓了一跳,不但反应超人,而且预测发暗器人心态十分准确,仓卒间众人齐发暗器,每个人都料定发则必中,因此没有人会向地面发射,他滚动的速度也快得难辨形影,因此没有人能抓住第二次发射的机会。
“你上来。”大小姐咬牙说,“我给你公平交手拼搏的机会。”
“你这恶毒女人,比赤练蛇可怕百倍,你会给任何人公平的机会吗?”他一剑插入坚硬的地面,手一扳剑一折两段,信手将断剑向上飞掷,“小阴毒泼妇,你给我牢牢地记住,我会用各种同样阴毒的手段,千方百计回报你今天的谋杀暴行,你不死,将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你的阴毒谋杀手段下。我会找你的,一定。”
“你这该死的东西!你是如何跑出来的?”大小姐也暴怒地厉声问。
他一怔,突然感到冷流起自尾闾。
“你可以猜三次。”他机警地大声说。
“我会查出来,我会活剥了你……”
“是吗?你配吗?你这小母狗算什么东西?”他进一步用激将法,骂得难听刺耳。
大小姐正要继续发话,身旁多了三个中年香客。
“分两面追下去捉他。”一个中年香客说,“要活的,掘出他的根底来。”
十个人纷纷向下抢,来势如潮。
他哼了一声,如飞而走。这些人阴毒无比,武功出类拔萃,暗器可怕,他犯不着一比十拼老命,也无此必要,他还不想暴露真才实学。
张文季重新登山,向二天门走,与一群香客慢慢上行,如想急赶,就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夹杂在香客丛中安全些。
与他并肩而行的人,是酒仙徐泰祥的一位朋友,只是小有名气的侠义道三流人物,所以那天晚上仅被打昏,而没打碎膝骨,没有留下派用场的分量。
“不用再费心找那些老凶魔了。”张文季向那人低声说,“如果我所料不差,他们已被人囚禁了。”
“被人囚禁了?可能吗?”那人不敢置信,“他们二十几个宇内凶魔实力空前强大,大乾坤手也没有一举击溃他们的力量,而且大乾坤手不会与他们反脸成仇,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我只是凭经验判断,当然不一定正确。”
“真正有能力对付他们的人,只有大乾坤手和尚义小筑群雄,但要想囚禁他们,不可能的。”
“我如果说另有一批神秘可怕,实力更超乎大乾坤手与尚义小筑,阴毒无比的人在山上活动居心叵测,你老兄肯相信吗?”
“这……”
“就有这么一批人,那天晚上全都露了面,当时就曾经与凶魔们发生冲突,却又莫明其妙地散了。”张文季郑重地说,“在没摸清这些人底细之前,所有的人都得特别当心,我如果不够机警,尸体恐怕已经僵了。”
“真有那么严重?”那人悚然问。
“半点不假。我碰上的首领是女的,暗器极为可怕。至于凶魔们是如何落在她们手上的,就无从得悉了,此中有些什么阴谋,委实令人心中懔懔。总之,告诉你们的人小心提防,留意看不见的敌人,才能防范意外。我快赶两步,不陪你了。”张文季脚下稍加快,怀着不安的心情赶回客店。
听涛小院黑沉沉,看不见走动的人影,似乎是一座空屋,甚至到了院门外,也看不见里面的灯火,听不到人声笑语。
没有警卫,没有巡更的人,没看到任何灯光,空间里流动着淡淡的烟味。
松涛声一阵紧似一阵,宛若午夜的浪涛,也像千军呼号,万马奔腾,更像万千冤魂隐隐叫号叹息,动人心弦。
夜已深,两个灰影出现在小院右侧的松林内。这一面的松林地势高,俯瞰百步外的小院,黑沉沉一无所见,根本看不清目标的情景。
张文季是很小心的,做任何事皆不敢掉以轻心,他先在附近小心地搜了两遍,确知附近没有潜伏哨,这才领着荀明萱在一株巨松上向下侦伺。
目力虽佳,也不可能下视黑暗的房舍,松涛声也乱人听觉,这里不是良好的侦伺所在。
“从前院角接近,这里什么也看不见。”他向荀明萱附耳低声说,“灯火全无,他们已有万全准备,警戒将空前严密,咱们必须辛苦些,你不要紧吧?”
“谢谢你的关心,我受得了。”荀明萱语音柔柔地,娇小的身躯呈现即将面临凶险、本能的紧张性颤动,这是正常的反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