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前来对付四海报应神的?”
“不错,应该说,前来宰四海报应神,为江湖同道除害的,那几个以神自命的人,把咱们黑道朋友吓惨了,断了咱们不少财路,咱们都不敢放手干……”
“呵呵!你们不敢再为非作歹,活得岂不安心些?做好人同样饿不死,何必做伤天害理的事活得担惊受怕?”
“胡说八道!你……”
“你要知道,是谁指引你们前来此地等候报应神的?”
“去你娘的蛋!你是什么东西?也配……”
“我当然不是东西,是人,也是神。”
“你……”
“报应神,四海报应神之一。你说,我配不配向你讨消息?”
三眼灵官大吃一惊,骇然变色。
“你冒充其他的人不算严重,你小子竟然要冒充报应神,是不是活腻了?”三眼灵官厉声说:“在下成全你,你死吧!吆啊……”
厉叫声中,右手急抓挟在左肋下的竹节钢鞭,但已晚了一刹那,人影迎面压到,千斤力道的重掌及体,左右耳门几乎在同一瞬间被劈中,双肩立即被扣住向下揿。小腹接着被膝盖击中了,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象见水的泥人向下瘫倒、昏厥,打击之快之重,无与伦比。
被击中前的厉叫,不象是出手前发声助势,而是另有含义,叫声刺耳,可以及远。
小径前后的树林竹丛中,不远处传出快速的分枝拨叶声,有不少人以高速掠来。
王大牛象流光逸雷穿竹丛而出,象是突然隐没幻化消失了。
三眼灵官也被带走了。竹节纲鞭也没遗留下。
俩名老道与俩名中年劲装大汉先后到达,但来晚了片刻。
“咦!三眼灵官呢?”一位老道惊疑地问。
“该死的!他在搞什么鬼?”另一位老道冒火地说。
“他发出有警的叫啸声,自己怎么跑掉了?”
“哎呀!可能追人去了。”一名大汉察看地面遗留的痕迹,向东一指:“是往这方面走的。”
“追人?哼!恐怕是追鬼去了。”老道冷笑:“追人,他应该不断发声引咱们跟去。依我看,他是心中害怕,把我们引来。他情急逃掉了。”
“追上去看看。”大汉不死心。
“往何处追?哼!怕死鬼逃走,会留下痕迹让我们追?不信你找找看。”
果然不错,远出十余步外,踏草的痕迹便消失了。
周师爷与凌五爷抵达竹城,王大牛便跟了来。
水竹后的店堂不大,但食厅却有两间门面,外面临江一面,加建了古朴雅致的竹廊,喜欢看江景的食客,可在竹廊的食座进食。
游客不多,天气炎热,食客都在外面的竹廊进食。十余付竹制的座头,仅五桌有人。近午时分,正是快要进午膳的时光,食客仅有五桌,表示今天生意清淡。
两名店伙迎贵客入座,大概凌五爷是此地的常客,州城有名的富豪,当然受到店伙的尊敬。
王大牛在另一桌就座,他的身份地位,还不配与凌五爷平起平坐。
“周兄远道而来,在下特请周兄尝尝本地的异味。”凌五爷笑吟吟地说:“城里各酒肆都有上桌,但以此地的水竹居厨师烹得最鲜美。”
“是什么异味?”周师爷笑问。
“石鲫鱼,以清蒸、串汤、作羹为最妙。咱们先来些下酒菜,鱼最后上。”
店伙送来一只水桶,桶中传出水声,先让客人验着桶内的三条鱼,然后分别-一提起让客人过目。
鱼仅比手掌略大些,厚背小头,有双层鳞纹,和厚厚的腹唇。
“这就是所谓重唇双鳞石鲫,味极细嫩鲜美。”凌五爷在旁解释:“洞庭沿岸这种石鲫仅栖息于慈利和九溪卫,游不出境。”
“这些石鲫是从九溪卫来的,最为肥美。”店伙加以补充:“慈利所产的要小些,捕捉的人很多,所以愈来愈少。九溪卫是管制区,苗人也不准汉人渔户进入,所以有些可以长到一斤多。昨天五爷派人来关照,说今天要在小店宴客,所以留了三尾最肥美的。”
“谢啦!看来在下口福不浅呢!五爷。”周师爷欣然说:“在下曾经到过苏州松江,吃过秀野桥下的四鳃鲈鱼,似乎并不怎么好吃。一只鸡的汤,来煮三四条小鱼,与其说是喝鲜鱼汤。不如说唱鸡汤来得实际些。”
“呵呵!周兄,在下没吃过天下闻名的松江秀野桥四鳃鲈,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煮石鲫鱼决不用鸡汤,保证你吃过之后还想再吃。”凌五爷几乎想拍胸膛保证:“该两地还有两种怪鱼:绿毛鱼和红鱼,周兄没听说过吧?”
邻桌有三位食客,全是粗胳膊大拳头的汉子,两个佩刀一个佩剑,三双怪眼不住往这一桌狠盯。那位佩剑的和同伴不时交头接耳低声谈话,这时突然拍起头,猛地将竹箸重重地拍在桌上。
“你们鸡猫狗叫话这么多。”佩剑八怪眼彪圆,向这一桌大声叫阵:“你们颁不烦呀!
真他娘的岂有此理。再扫了大爷的酒兴,太爷把你们丢下江去喂鱼吃。”
凌五谷是本州的富豪,身份地位高高在上,在任何地方都受到尊敬,那曾受过这种侮辱?
“咦!你这人怎么啦?”凌五爷不悦地说:“说话怎么这样无礼?”
佩剑人哼了一声,倏然而起。
凌五爷也哼了一声,拂袖离座.
“五爷,请坐下。”周师爷拉住了凌五爷笑笑:“让大牛打发他们。”
佩剑人过来了,双手叉腰气势凶凶。
“大牛,叫他们走。”周师爷向王大牛说:“你不是说无聊的人太多很讨厌吗?这三位仁兄碍事得很呢!”
王大牛推椅而起,迈步过来挡住了逼向凌五爷的佩剑人,大眼一翻,哈哈一笑,象一座山般挡住去路。
“我看你长得不象个人样,吹胡子瞪眼睛更象个怪物。”大牛外表傻傻地,但话却说得锐利得很:“你这鬼样子好象想打架……喝!拳头倒有几斤蛮力呢!”
说话间,暴怒的佩剑人愤怒地连攻三拳,皆被大牛用双掌-一拨至偏门。
“砰!”第四拳击中了大牛的左肋。
前三拳没用全力,第四拳却是凶狠的杀着,用上了八成内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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