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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强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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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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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些谣言。”

    “哦!玉清观主主持白马观决两年了,凭良心说,确也算得是有道的法师,不至于窝藏不法……”

    “那可不一定哦!”禹师爷干咳一声:“白马洲本来就有点闲杂人太多的风声传出,说不定还有湖寇的眼线活动呢!商大爷,敝下与大爷算起来交情不薄吧?”

    “岂止是不薄?多承关照,在下感激不尽呢!”商大爷似乎嗅到了危机,眼中有不安的神情流露:“禹师爷说这些话,但不知有何用意?”

    “有件事特来登门拜望,需要商大爷澄清。”

    “这……请教。”

    最近三年来,田赋底册所记载的数额,皆与商大爷缴交的数量不符。”

    “师爷是说……”

    “敝下已经派人调查大爷辖下的粮户,大爷在他们头上,似乎多加了一成半以上。”

    “师爷明鉴,这不是事实。”商大爷脸色一变:“在不只按规定加额一成,决不多加分厘。一成是公定加额,全卅划一施行,百余年来从来没有更改……”

    “商大爷,所谓公定加额,不知是否法有明文?”

    “这……师爷,这是成例……”

    “你的成例?”禹师爷脸色一沉。

    “老天!这天下各地普遍施行的成规……”

    “那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禹师爷倏然而起。“日后你可以在公堂上向萧大人解释。”

    “这……这这……”商大爷似乎要跳起来:“老天爷!所加的一成,同样随额缴交的,怎么……”

    “簿册上的帐面并未附载。商大爷,如果我是你,最好设法把这三年的差额补足,再上公堂与萧大人面陈,不然…………在下只好公事公办了,告辞。”

    “请……请留步。天哪!六十七家粮户,年缴钱粮地丁正杂银三千一百两,漕粮二百二十一石六升,要我追缴一成三年……”

    “追缴三年一成半。”禹师爷声色俱厉:“当然你必须加上利息。我给你十天期限,十天后公堂见。”

    禹师爷带了随从走了,商大爷忘了送客,软瘫在堂上的大环椅中。

    三天后,白马洲传来当地首富杨员外被捕的消息,罪名是窝藏匪类,人证物证具全。

    敏感的人士,已经察觉出知州大人,正在起网收罗,有计划地向豪门大户操刀而割了。

    商大爷是个耿直且有豪气的人,而且颇受湖匪的影响,自小就有强烈的英雄概念,官迫民反不得不反的念头根深蒂固。他不信邪,一气之下,一面派人赴岳州府城活动,一面暗中准备应变。

    十天期限已过了八天,风雨欲来。

    天黑之后,商宅戒备森严,气氛一紧。

    沣州以西,是无尽的武陵山区,苗蛮,强盗、土匪、流民、逃世避仇的人生息其间,山高皇帝远,永定卫的军户名额不足,管不胜管。东面,是湖匪横行的洞庭湖,千百年来清剿不了的化外之凶。走投无路的人,上山下湖两条路都可以走,就是挺而走险的人赌命的好地方。

    三更初,商大爷在西院密室中,与三位好朋友商讨应变大计,四个人皆显得忧心忡仲。

    家大业大的豪门仕绅,挺而走险的可能性甚小,所以俗语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商大爷不是秀才。白马洲的杨员外,才是真正具有秀才身份的仕绅。而可怜的杨员外;已经先一步破家了。

    室门是闭上的,但并没上闩。室中共点了三盏油灯,灯光明亮。

    “愚兄的处境极为险恶,火迫燃眉。”商大爷语气极为沉重:“显然的、狗官手下那群爪牙,已经早就订定了可怕的倾陷阴谋,愚兄难达他们的毒手。”

    三位好友,皆是他练武期间结交的弟兄,称兄道弟交情深厚,是他派亲信请他们来商量讨策的。

    “商大哥,这些人比洪水猛兽更为可怕。”那位姓孙名扬帆的人咬牙说:“可以预知的是,他们必定是由知州那狗官所授意的。俗语说,破家令尹;商大哥,你已经掉入他们预先布好的陷井里了。”

    “那是一定的,如无萧狗官授意,他们哪敢如此妄为?所以愚兄的处境太险恶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就上山下湖吧!”另一位豹头环眼,骠悍粗豪的吴大风大声说:“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反正身家性命难保,不如轰轰烈烈干一场。官逼民反,反就反吧!”

    “大风,你那是乌鸦嘴,少出那些杀头抄家的馊主意好不好?”具有仙风道骨神态的江庭举不悦地说:“商大哥家大业大,怎能象你一样,双肩担一口无牵无挂,可以任性而为?”

    “那依你之见,又待如何?”吴大风恨恨地问。

    “我已经概略地盘算过了,连补带罚,五千两根子也就够了。”

    “老天爷!你知道以后的日子能怎样过吗?”商大爷叫起苦来:“我辖下的六十七家粮户。怎办?”

    “先救燃眉之急,再言其他。全州二十二位粮绅,你们再聚在一起商量对策。”江庭举慎重地说“目下急办的事,是先派人找禹师爷打点,先将这五千两银子暗地里交给他,一上公堂,那就晚了。杨员外一家三十余男妇老幼已经拉链收监,田地宅院已经查封,这时想走门路,已经来不及了。”

    “依兄弟之见,还是等岳州方面熊五爷的消息再走对策为妙。”孙杨帆提出意见:“熊五爷在知府衙有朋友打点,从官方的门路着手比较牢靠些。””

    “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哪!孙兄弟。”江庭举苦笑。

    “还有两天,这两天……”

    室门不知何时已悄然开启,传来一声轻咳。

    四人吃了一惊,倏然而起。

    黑衣人当门而立,黑头罩仅露出五官,背系长剑,一双冷电四射的鹰目,冷然盯祝室内的四个人,

    商大爷认得,这人是刑名师爷冯一飞的随从之一,姓张,名定远,经常在外奔走,识时势的人干脆称他为师爷。

    “你们是不是聚众密谋不轨?”张定远阴森森地说:“州判大人与捕房同时接获密报,说商家有湖寇的眼线出入,想必有所图谋。现在,我要带你们走。”

    吴大风大为愤怒,一脚拨开长凳向室门走。

    “在下不知道你是哪一方的神圣,更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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