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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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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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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不“摸”呢!

    再看看自己,天!她自己不但脸红,简直怦然心动,上身全裸,全身只有半只裤管,无所掩盖,织毫俱现。与全裸并无两样,躺在草上,简直不像话。她的身材自己相当满意,平时自己欣赏不当紧,这时呈现在一个陌生男子之前,那景况足以令她投河,羞煞人!

    那年头,这还了得?她有三条路可走,一是上吊,二是吃毒药,第三条是投河,如果她勇敢,还有一条路可走,抹脖子!如果换了一个丑八怪,或者是独足色魔,她或许会走那四条路,但这人确是自己心目中的人;而且自己是被他舍命救出魔掌的,那四条路都不值得走。她要走自己想走的路。

    “试试运气!试试穴道是否全解!”中原闭住眼睛说。

    “解是解了,全身无力。”

    他收了手转过身子说:“天快亮了,你如何回家?”

    她坐起凑近他说:“你包裹里有衣服,借给我两件如何?”

    她身子散发住阵阵香气,热乎乎的倚在他肩后,肤肉相接,令人心动神摇.她不管他愿不愿者,伸手去解他背上的包裹,玉手臂从他眼前伸过去解他心前的布结。

    包裹里的衣衫是她母亲亲手缝制之物,他能忍心割借?

    扳开她的手说:“不行!这是我母亲亲手缝制之物,你别想!”

    那更好,他还有母亲,这次是要定了,她伸手硬取,双手齐来,一面说:“别小气,你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要定了。

    她信口胡说,却触动了他的隐痛,父亲被远戊边荒,说是因为她父亲所引起的!猛的一拳后推,转过身子。

    真巧,她斜着身子双手解结,那一拳按在她的右胸上,她这里极为敏感,那吃得消“哎”的一声惊叫,向后躺倒!

    他本想狠狠的骂她一顿,这一来骂不下去了!一面解包裹一面说:“你再敢提我的母亲,我………哼!”

    她挣扎坐起,正色地问:“你……你又怎样?”

    “哼!你父亲是最可杀的淫贼,小心你要代他受报,父债子还。”

    她心中有所憬悟,羞得满面通红,忽用手掩面,用极低的声调说:“饶了我父亲,我愿代他受报。”

    他刚解开包裹。哼了一声,取出两件衣服扔给她说:“送给你。”

    “你不来取回么?”

    “不要了,我将远行。”

    她一面穿一面问:“你是本地人?……”

    “不许你过问。”他愤愤地说。“你得像我的一个友伴,最好的伴,也是恩人。”她不理他仍往下说。

    “见你的鬼。”他已将包裹背上了。

    “也许是见鬼,他似平罔村的祝家中原弟弟。”

    他一纵而起,身形一晃便出了那土坑,去势如电,眨目不见。

    她还未穿停当,一声娇呼,匆忙掩上酥胸,纵上坑越丛而出。天色已经大明,草水青青,空山寂寂,丛野清晰可辨,独足色魔早已不见,中原的身形亦不知何往。

    她仰天叹息一声,忽然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中原全力施开轻功,山丛中向西而射,顺利远出十余里。快如电光,他心中大乱,文燕的话令他凛然而惊,听口气,她从小确是认他当知友看待,她父亲的陷害毒计,她定然不知情,日后报仇何能向她下手?

    其实这完全是余话,他如果真狠得起心来,还用日后动手?在她的香闺中他已经早要了他的命。

    第三天,他到了宝庆府,第一他得先打听五年前的武冈村如州大人,目前调任何处?再就是在宝庆府结交一些公门中人,打听从前案子的下文,他父亲究竟是解往何处去的,第一件事并不难,从前的知州姓岑,已调任江西布政司去了。

    第二件事棘手,他手上银子不多,只有二百两银票,和二十两白银那是惠安大师替他张罗的,想结交公门中人,必须寻门路,寻门路并不简单,不内行还不成。须花大批的银子;他一个十五岁的人到哪儿去寻门路?

    一寻半个月,一无所成,银票快花了一大半,一问三不知,他绝了望,一咬牙关,八月初一起程回到武昌府,要到武昌布政司衙门去想办法。

    从宝庆府到武昌,全程一千二百五十里。预计在十天赶到,先将路引填好,路引在写明至武昌投亲,沐着八月秋风,向武昌赶去。

    那年月,出门不易,餐风露宿投店赶路,绝不是他一个毛孩子所能办到的。但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便赶。

    从宝庆府到长沙府,一条官道向东北伸展,经湘乡、湘潭两县,全程三百七十里,极为平垣好走。

    在他来说,这条路并不好走也就是他灾难的开始,前途险难重重。

    出东门不到三里,背后蹄声得得,一头健驴摆住坤士步,漫漫到了他背后。

    是头叫驴,叫驴这玩意最别扭,高兴走便走,不高兴走你打死它它也不走。如果让它看见了草驴(母驴)呀!你看吧!乱叫乱蹦,拉也拉不住,那就不得了了。

    这只驴似乎十分安静,光背上坐了个老头,那老头很怪,面朝后面倒坐着。缰绳甩在右肩上,左手提了一个黑褐色地酒胡芦,一面喝一面摇头,身穿一件灰袍.腰上系了一条破草绳,头上发结向后仰,黑色发丝在旁飘散。由于他背部向前,所以无法看清面孔.叫驴地左肩部。褂住一个破布褡裢,里面不知装了些啥玩意,鼓鼓地。

    叫驴漫漫向前行,快与中原并行了,中原仍走他的路,从不在意。

    叫驴终于从他左方越过,忽然一声怪叫,头一传向中原腰部张口便咬。

    中原身手不凡,当下便向右一躲。

    叫驴蓦地一转臀,后腿掀起泥土,闪电般猛踢。

    中原向后再退,“噗”一声倒入路旁稻田中,稻子已经收获,但田中仍有积水,泥浆溅了他一身。

    老者坐在驴背上手舞足蹈,高声吼道:“畜生!你明知我老人家没人要,活该路死路埋!没有花不溜秋地妞来大发慈悲.所以要摔死我么?”

    中原苦笑着擦去脸部的泥浆,抖抖身上的衣服,又上了官道,向老头说:“老丈,你这头叫驴难缠得很。”

    叫驴已经站住了,老头的面容出现,目以下搭.酒糟母子雷公嘴,老鼠须,身材瘦小异常。

    “哈哈,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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