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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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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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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展现着稀有的、深情的奇异光影。

    “在下深感盛情,只是有点于心难安。”

    “蒙公子两次相救大恩,无以为报,公子再说这种话,未免太见外了。”

    “好,在下不再客套。现在,我们先将百劫了妖弄到手,再找他们的弱点蚕食。我的计策是这样的……”

    河东岸一处岔路口,草丛中伏着两名暗椿,监视着南北要道,扼守着向东岔入的小径,任何人经过此地,皆难逃出他们的监视下。

    但北面两里地,一个村夫与三名村姑,悄然越野而进、沿土岭脚绕入了东行的小径。

    三里外、岭脚下孤零零地建了一座一起眼的尼庵,庵名清静,东距岭东北麓的小村约有四五里地。

    辰牌末,晨雾未散。

    清净庵从昨日起,便听不到鼓声。小村的人,从来也没注意这间香火冷落的尼庵有何变化,里面原有四名老尼姑,再加上两个苦命的中年女人在内带发修行,与外界几乎断绝了往来,除了过年过节她们至施主们的家中化缘。讨些香火钱之外,平时很难看到有她们的踪迹。

    今天也没有人见到她们,她们被锁在后面的禅房中。

    住持的禅房中,也囚禁着一个干娇百媚的阴阳人,他就是百劫人妖,这个身历百劫,从未在江湖上栽过跟斗的阴阳人,时男时妇雌雄难辨.闯荡江湖无往而不利,艺业虽不登大雅之堂,但却名号响亮,是江湖的名人。今天,他成为待决之囚。

    他并非栽在对头手中的,而是栽在自己人手中;尽管他的对头满天下,但谁也无奈他何。

    闯荡江湖多年,九死一生经历百劫,他依然活得好好地,逍遥法外无所畏惧。目下成了密室之囚,他不断地打主意寻找活路。

    门外有脚步声,看守有两人之多。

    他从小窗口看看院中的情景,几株大树下坐着五名大汉,轮流喝着酒葫芦中的酒,用手抓菜看淡笑风生。显然,小窗不是最好的出路、即使能用缩骨功钻出去,也逃不过院中人的耳目。此路不通。

    他贴在门上倾听,外面确是只有两个人看守。

    他从靴底下抽出一根四寸长的扁针,小心地藏入指缝中,伸手敲门叫:“那一位仁兄在外面?”

    “干什么?”门外的人间。

    “怎么还不把早餐送来?”他问。

    “坛主吩咐下来,在坛主末返回之前,暂不供给食物,你用不着叫了。”

    “老天,这岂下是要饿死我么?”

    “这倒未必。但如果你想自尽,又当别论。”

    “老兄,我又未犯死罪,至今尚未证实我有罪……”

    看守桀桀笑道:“大姑娘,你还在做梦呢!昨天会主就证实了你曾向高小辈招供,因此坛主奉命将你囚禁。等捉到高小辈之后,如果证实你确已招供,你好好准备受弄啦!”

    “老天!这是天大的冤枉……”

    “有冤枉留待坛主回来再诉说吧!”

    “坛主何时可到?”

    “不知道,大概快了,看行程,目下该已在河下动手捉鱼啦!如果我是你,赶快祷告还来得及。”

    “祷告什么?”

    “要是老天爷保佑高小辈不要被活捉,他的口供必定对你不利。”

    他一咬牙,心中发狠,换了哀求的声调说:“老兄。给我一碗水总可以吧?”

    “不行!”外面的人斩钉截铁地说。

    他绝了望,媚目一转,计上心头,用扁针削下床脚的两段木签,小心地打入泥墙中,解下腰带,挂在上窗栏的横框上、套上脖子打一个活结。上吊了。

    他的靴后跟,恰好踏在两根指大的短木签上。

    一切准备停当,他发出一声挣扎的呻吟。

    一名看守闻声一怔,从门缝中向里瞧,吃了一惊叫:“这阴阳人上吊自尽了,糟!”

    正要开锁,另一名看守赶快拦说:“不可鲁莽!这人妖诡计多端.小心他弄鬼……”

    “弄鬼?你看,吊起离地两尺,舌头伸出来了,脸色青灰可怕……”

    另一名看守凑近门缝一看,脸色大变、急道:“糟!他真上吊了,快进去,不能让他死,咱们吃不消得兜着走。”

    房门打开,两人急急抢入,一个抱人,一个拉正木床踏上去解腰带。

    这瞬间,百劫人妖的扁针,不偏不倚射入抱身人的咽喉要害,另一手插入了解带人的咽喉。

    “嘭”一声大震、三个人跌成一团。

    他踢开尸体一跃而起,火速剥下一名看守的衣裤换上,系上剑,将裙与尸体推入床下,打散头髻挽好,系上包头。

    尚未准备停当,门外已传来了脚步声。

    在数者难逃;生有时,死有地,冥冥中似有主宰,半点不由人。偏偏在这紧要关头,传来了脚步声。

    他立即机警地闪出房外,带上门匆匆加锁。走廊前端,有一个青衣人匆匆走来,相距尚在两丈外,那人似乎想到了其他的事复又转身匆匆走了。

    由于紧张过度,便忘了将脸上的脂粉洗掉。

    来人虽走了,他并不因此而松口气,反而更为紧张,疑心生暗鬼,还以为对方已发觉不能,转出去叫同伴前来察看呢。

    一急之下,出了一身冷汗,他扭头便向后门溜,先逃出去再说。一面走,他一面想:

    “跟着这群神秘的人走,替他们卖了好几年的命,至今还不知会主坛主是何人物。要不是这次出了纰漏,我还不认识这许多人是自己人呢。一点点莫须有的罪名,就要将我百劫人妖置于死地,功劳苦劳一笔勾销,未免太岂有此理!再不走,早晚要断送在你们手中,只怪你不仁,休怪我无义,天涯海角一走,走得远远地、你岂奈我何?老天爷保佑,保佑我能平安脱险。”

    将后门拉开一条缝向外瞧。运气不错。后院没有人把守。但五丈外的院门外,可看到两名青中年人不时往复巡走。

    “这两个人见过,不知艺业如何,我不能冒险.这些人无一庸手,沾不得。”他心中嘀咕。

    右侧是一座禅房,他老鼠般溜至屋角,探首张望,附近不见有人。他的目光落在院角的墙根,那儿正好飘越院墙,外面有大树,出去便可藏身。

    正想窜至院墙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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