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绿姑娘是在温室中培养出来的一朵花,从不知江湖的情形,也不懂什么武林规矩、她出手全凭本能,只求取胜别无他念,因此发起突击凶狠无比、掷剑毙敌并把另一名大汉打得半死,凶悍绝伦,委实令人乍舌。
大汉已是半条命、一看来人只是个黄毛丫头,不由心着叫苦不迭。
江湖人对三种人深怀戒心,那就是妇女、小孩,出家人。妇女阴毒泼辣.男不与女斗,碰上了自认倒霉。小孩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轻重,在大欺小受人非议,碰上了宁可忍口气退之三舍。出家人神秘莫测,可能真有奇拉异能,喜怒不现于词色,很难应付,少惹为妙。
大汉心中雪亮,看了小姑娘那种泼辣的身手,便知大事去矣!碰上这种初生之犊,一切威迫利诱吓皆用不上、愈强硬愈糟,一句话不对,就可能有杀身之祸。小姑娘不知利害,从不顾后果,有理说不清,除了乖乖顺从之外、反抗只有自讨苦吃。
“请……请让我喘……喘口气……”大汉哀求地说。
小绿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刚才她上了当,心中余恨未消,怜悯之情早就消失厉声说:
“给你喘息你便会作怪,你带不带路”
“我……”
“不带路就砍断你一双狗腿?”她拔回剑凶狠地说,发剑作势不劈。
“我带,我带……”大汉恐惧地叫。
“走!”
大汉怎敢不走?踉跄向谷底举步。
小绿跟在后面,一面走一面问:“你们捉到关入地牢的人、姓甚名谁?”
“不……不知道,只知是一个英俊的年……年轻人。”大汉提心吊胆地答。
“捉了多久了?”
“不久。实际情形、我们这些下人根本不知道。”
远远地,便看到谷底山根下,建了一座以巨木建成的高基木屋,像是楼,但却又不是楼,下面是空的,共有三栋两进,没有廊,三面栏杆。上面剖竹为瓦,整齐美观。四周栽了花木,外围是参天古林,从树隙中看人,房屋显得古朴雅致,建屋人颇费匠心。
这种脱俗的木屋,该是隐世高人的居所.可是却是字内凶魔的魔窟。
大汉不敢再走了,颤抖地说:“姑娘,那就是谷主的住处。左面山崖后另建了三座木屋,便是谷主的三位门人的居所。地牢在三位门人的居室下,不入室是进不去的,姑娘慈悲,小的如果被他们看到,将会受到剥皮抽筋的惨刑处死,请高抬贵手,放小的逃生去吧。”
小绿心中一软,说:“好,饶你,你给我赶快远走高飞。”
“谢谢姑娘恩典……”
“且慢!贵谷主那三位门人是何来路?”
“咱们称他为大爷二爷三爷,大爷孙伯川,二爷李绵全,三爷林昆,都是三十余岁的人,尚未正式出师,但却经常到各地掳劫财物与美貌妇女带回谷中享受。”
“你们这些畜生!”小绿怒骂。
大汉打一冷战,急道:“咱们执役的下人有十五名,根本就不许走近谷主的住处,刚才姑娘擒在下的房屋,便是咱们下人两处居所之一,只负责守谷,并末外出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你们为何要为虎作依?”
“咱们都是十年前被谷主擒来执役的,谁敢存心叛逃,被捉住便会受到剥皮抽筋的惨刑处死。谷主艺臻化境,三位爷同样可怕,小的恐怕也逃不出山区,死路一条,万无生理。”
小绿毕竞缺乏经验,容易上当,喝声“滚!”将大汉往谷口赶。
大汉如逢大赦,仓惶而遁,远出半里地,便发出了警讯,通知谷底的人准备。
小绿向左绕,蛇行鹭伏小心摸进,果然不错,左面一箭之地另有三间土瓦屋藏在树林与山崖之间,除了屋前的练武场寸草不生之外,任何方向皆可惜草掩身接近。
“怎么不见有人?”她猜疑地想。
鬼影俱无,未免太不合情理。但她急于救人、不管是否合情理,龙潭虎穴她必须去闯。
她到了屋后,听到了屋内传出妇女的嘻笑声。
她像个无形质的幽灵,飘入了后院。青天白日,她的胆气委实壮得令人不敢领教。
后院没有人,也从后窗进入内室。
嘻笑声清晰入耳,不只一个女人哩!她悄然从内间的壁缝口,向内堂偷看。
这一看,看得她又羞又恼,无名火起,愤火中烧。
内堂其实是一间左有院,右有廊的雅室,廊窗光线明亮,院中花木映掩,整座雅室明亮清静,地板上铺绒为毯,人皆席地而坐。中间是一张短案,上面摆设了不少酒菜。
三个壮年大男人一个比一个精壮丑陋,都是豹头环眼满脸横肉的家伙,分踞三方而坐,一身精赤,毛茸茸的胸膛与手臂,乍看去不像是人而像野兽。下身只穿了犊鼻裤,那光景,大闺女看了委实尴尬。
每个男人身旁,另有一个近乎半裸的年轻女人,发乱钗横,酥胸半露,粉弯雪股横陈,半躺在男人的臂弯中、媚笑着以樱口度酒,往男人口里灌。这光景,好此道的人自然不足为奇,道学先生看了便得吹胡子瞪眼睛。
一旁另有两名半棵的少待席,都是些千娇百媚的出色姑娘。
小绿只看得芳心抨抨跳,脸红耳赤要拔剑冲入。
上首的大男人在女人口中喝了一口酒,抚摸着女人饱满的胸膛,向右首的人笑道:
“老三,你把凌云燕那四个雌儿送给师父不感到心疼么?”
老三是林昆.在自己的人女人胸前重重地吻了一记响吻。笑道:“她又不是活宝,我为何要心疼?听她说,她要拜师父为师呢,如果师父他老人家肯点头当然师父肯点头,她便会成为咱们的师妹了?”
“哈哈哈哈……”老二李绵全大笑,笑完说:“师父如果肯为天香门撑腰,那该多好?他娘的!咱们不愁找不到深解风情的美女快活了,哈哈哈哈……”
他身旁的美女根根地拧了他一把,娇嗔道:“你这没良心的,难道我就不解风情么?”
李绵全一把将女人揪翻在怀里,拉掉她虚掩着酥胸的罗杉,几乎成了赤条条的棵人,揉动着她狂笑道:“哈哈!你?看这你浪劲,这叫风情?你算了吧,至少你得跟人十年,你才懂什么叫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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