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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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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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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

    “是的?”

    “江湖的动静,你熟不熟?”

    “这个……不算陌生。华小妹,你似乎有事要问,说啦!”

    “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人?这个……你说说看?”

    “高翔,他是南京人,但我在南京找不到他。”

    大煞一惊,悚然地问:“你找他有何贵干?你们有过节?”

    “胡说!我叫他大哥我们是好朋友。咦!你像是知道他……”

    “哎呀!怎不知道?他带我们来的,我还有两位妹妹在谷外等候呢。”

    华小绿一惊,惑然问:“他带你们来的?你们……”

    大煞“噗嗤”一笑说:“小妹妹,你很关心他,别误会。”

    “他……”

    “他追踪天香门的门人凌云燕萧佩。我们是受他差遣的人,除了我们之外,大概有五六名高手听他的招呼行事,受他指挥缉拿慈姥山血案的主谋凶手……”

    “快说他在何处。”

    “他不听我的劝告,追入神魔谷去了……”

    话未完,华小绿已一跃三丈,去势如电射星飞,三两起落便隐入林木深处。

    大煞一怔道:“这位小妹妹真是个冒失鬼,少不更事……”

    蓦地,身后有人说:“你难道是老奸巨滑么?你又懂得多少?”

    她大吃一惊,火速转身。两丈后的一株大树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黑袍人,大袖飘飘,看不见双手,脸色苍白血色全无,那双怪眼阴森可怕,脸上不带表情,正冷然盯视着她。

    她一看便知是华小绿所说的怪人了,惊然后退叫:“阁下,你追华小妹有何阴谋?”

    “你有何高见?”怪人问。

    “你不能伤害她,那是个纯真可爱的小姑娘。”

    “你呢?”

    “我姐妹三人号称巫山三煞,听名号便知道我们为人了。”

    “哦!巫山三煞,一位阴残忍的老婆子,叫三眼阎婆,她……”

    “她是家先师。”

    “先师?她去阎王聚首去了?”

    “啐!你……”

    “你走吧。”怪人说,大袖一挥,幽灵似的闪入密林走了。

    大煞只感到刮来的袖风阴冷无比,扑面生寒,不由自主打一冷战,只感到毛发森立。

    “这……这家伙是人是鬼?”她骇然自语。

    华小绿离家出走后,曾数次到兵器店去找高翔,也多次到莫愁湖高家打听,但却无法接近高家。有一次她夜间前往,被中山王府派来的两头獒犬所发现,几乎被诸葛亮连弩射成刺猬。

    她发始终见不到高翔,最后方在镖局打听出高翔已离开了南京,她失望之余,便独自沿江西上,希望能找得到高翔。

    她从未出过门,年轻少不更事。沿途走陆路,人长得美,生性好动,沿途中闯祸是意料中事,确是惹来了不少是非。

    鬼使神差,被她误打误撞来到了神魔谷,被她从大煞口中,探出了高翔的下落。

    她可不管神魔谷的主人八荒神魔是啥玩意,只想到去找高翔,满怀兴奋地向里闯,忘了身外的一切危险。

    她听前面有人声,总算她够机警,向下一伏,从侧方绕出。

    两个穿虎皮衣的暗桩,刚从哨所换哨而回,两人一面走一面闲谈,其中一人说:

    “怪事,谷口的弟兄已传出警讯,咱们南面的伏桩也曾见到一个人闯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怪事。大黄先前发出警吼声,怎么平白失了踪?委实令人百思莫解,那小子难道会飞天遁地不成?”

    “已经许久没有动静,可能已被谷主毙了吧!”另一人颇为自信地说。

    “但愿如此。喂!三爷接入谷的那四个美姑娘,是山东北茅屋中的可人儿,不知三爷肯不肯赏两个结弟兄们解解馋?”

    “哼!别胡思乱想了,三位爷自己弄到的手的女人,会货给咱们这些下人快活?少做梦。”

    华小绿悄然绕至前面等候,伏在藤萝中忖道:“高大哥可能已深入谷中了,八荒神魔岂奈他何?我得找人带路进去,早些与他会合,也许可以赶上与他联手大闹神魔谷呢。”

    不久,两个穿虎皮衣裤的人逐渐走近。

    她认为守谷的人,必定是些小人物,刚才那两个家伙,不是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么?

    因此小看了这些人,等两人通过她伏身的地方,悄然跟上一掌劈向右面那人的脊心。

    这次偷袭失败了,两人已听到身后有声息,突然不约而同向前一窜,一掌落空。

    但她毕竟了得,名师出高徒,出身缥缈魔僧门下,岂会是失手便心惊的人?她不假思索地.如影附形跟进,左手的丝绳一挥缠住了左面那人的左臂,一带之下,那入的一条左臂应声断落。

    “哎……”那人狂叫,仍向前冲。右面那人机警地向下一仆,发出一声警啸,钻入藤萝丛中匆匆逃命,奇快无比。

    她不能同时擒捉两个人,有一个也就心满意足了,带路用不着两个人。

    她飞快地一脚踏住了断臂人的胸口,丝绳闪电似的缠住了对方的右臂,冷笑道:

    “我要你带路入谷去找八荒神魔,不然再勒断你的右手,信不信立可分晓,你带不带路了?”

    “哎……不要拉紧……”那人狂叫。

    “带不带路?”她厉声问。

    “哎……我……”

    她手上加上半分劲,丝绳一紧。

    “哎唷!我带……”那人终于屈服了,不屈服右臂准废。

    “站起来,带路。”她收了丝绳叫。

    那人一把扣住鲜血如涌泉的左臂刨口,痛苦地说:“我……我失血过……过多……”

    “快,让你裹伤。”她不忍地说。

    “求求你、请帮助我,我……我一只手怎……怎能裹……裹伤?我……”

    “好吧。坐下,本姑娘先替你裹伤再说。”

    “谢谢,谢谢姑娘慈悲。”

    她先拉掉那人的虎皮头罩。原来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脸上血色全无.汗水不住向下流。

    她撕对方的腰带代巾,小心翼翼地替对方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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