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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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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节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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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接二连三翻倒在地挣命。

    他已经回过身来,剑上血迹醒目,冷笑道:“丢剑,听候发落。”

    两仆脸上灰败,咬牙切齿地厉吼一声,拥上双剑齐出,不顾一切奋勇猛攻,狠命地向前冲刺,情急拼命。

    “铮铮!”他震开刺来的双剑,切入,反击,伤敌,捷逾电闪,剑虹疾闪,身剑合一从两人中间穿过,穿越后倏然转身。

    他的目光落在前面,心中骇然震惊,原来就在这刹那间,松涛别墅的人已完全失去抵抗力,死伤殆尽。

    只有一个人是活的,是夜叉康亮,杨抡奇的剑迫在咽喉上、丢剑等死。

    “砰!”两仆倒了一个。

    另一个撒腿便跑,脚下奇快,折向飞逃。

    “不能让他逃掉。”玉狮大叫。

    他折向急追,大喝道:“要命的快站住听候发落。”

    仆人向侧一窜,转身横剑凄厉地笑着说:“松涛别墅没惜命的人,哈哈……”

    他急冲而上,一剑挑出。

    “铮!”仆人的剑被他挑飞出三丈外。

    可是,仍然晚了,仆人的左手一起,四个指头硬生生挥过颈下,喉管像豆腐般被剖开了,鲜血一涌;向后重重的摔倒。

    他收了剑向玉狮走去,笑道:“还好,一个也没走掉。”

    玉狮吁出一口长气说:“幸好你截杀了那五个人,不然走脱了一个,咱们便前功尽弃,捉得一些小鱼,大鱼漏网岂不可惜?”

    “抱歉,晚辈不知庄主用调虎商山计,险些误了大事,罪甚罪甚。”他歉然地说。

    “算了,不必怨谁啦!夜叉交给你,快问口供,咱们得准备接待江南浪子。”杨抡奇叫。

    他说声谢谢,向玉狮说:“庄主请加以布置,晚辈要将这人带至偏僻处迫问口供。”

    “你带走吧,快去快来。”玉狮笑允。

    他一指头点了夜叉的脊心穴,挟了便走,闪至十丈外的一株松树下,将人放下冷笑着问:“阁下,你是夜叉康亮么?”

    “不错。”

    “冲霄鹤已经招供,你知道么?”

    “笑话,冲霄鹤决不会招供,我夜叉同样不会招供,要杀要剐,悉从尊便。”

    “他如不招供,你怎会倒霉?”

    “康某不听你的废话,不中你的诡计。”

    “老兄,咱们好来好去,反正你要招的。何必拖延时刻?在下只要知道两件事。其一,你归谁节制管辖?其二,江南浪子是你的什么人?”

    “其一,不知道。其二,在下不认识江南浪子。”

    高翔伸出手,冷笑道:“好吧,在下只好费些工夫……”

    “你不必费工夫了,现在,你只有数十的时刻。”

    “什么?”

    “你可以从一数到十,在下便会咽气了。”

    “你……”

    “在下腹中的毒药发作了,快数。”

    他吃了了一惊,夜叉的脸色确已开始变青。

    “你不能死!”他急叫?伸手至夜叉的喉中掏。

    “哇哇……”夜叉可怕的呕吐,呕出一些食物,腥臭触鼻。

    “你不能死,快吐!”他大叫,伸指再掏。

    没有用,夜叉吐了不少东西,但脸色愈来愈可怖,最后终于身躯一蹦,声嘶力竭地大叫:“朋友,你枉……枉费……心……机……”

    最后一个余音袅袅,气仍在呼出,之后便不再吸气,溘然气绝,浑身在发软,脸色泛青。

    他颓然地用尸衣拭净手指,长叹一声,向玉狮走去。

    “老弟,怎样了?”玉狮含笑问。

    他摇摇头,泄气地说:“恶贼预先吞了毒药,死了。”

    “问出消息么?”

    “除了承认他是夜叉康亮之我,毫无所获。”

    “老弟,不必泄气,元凶恶首江南浪子快来了还有机会。”

    “但愿如此。”

    “走吧,咱们前往埋伏区,等候鱼儿人网,鸟儿进罗。”玉狮颇为自信地说。

    他们埋伏的地方,是别墅南端的松大边沿,距别墅不足一里,看不见别墅,这是一条南行的小径,左面是陡坡,右面是峻峭的溪谷,下沉十丈,草木丛生,藤萝密布,确是设伏的好地方。

    杨抡奇安排人手,设下十余丈长径的埋伏区。杨抡奇潜伏在南端,北面由玉狮与高翔驻守。

    已经是末牌初,日影西斜。

    高翔等得心焦,不住在想:“刚才杀声震天,惨号声可传五六里,辽南浪子如果恰好前来,会不会被吓走了?”

    他当然也想到那是不可能的事,此地有警,如果江南浪子真是首领,岂会被吓走?

    不兼程赶来才怪。如果首领居然被吓走,那么,岂能领导这些亡命之徒?

    南面有了人声,不久,九名樵夫每人挑了一担干枝,鱼贯而来。每人各带了一顶笠帽,戴得低低地,有说有笑急步而至。

    先头踏入了埋伏区,高翔仍不在意,山区有樵夫平常得紧。

    第一名樵夫接近了北端,蓦地,南端远处突传来一声鹰鸣。

    玉狮哈哈长笑,长身而起叫道:“朋友,歇歇肩,辛苦了。”

    樵夫们一证,第一名樵夫放下柴担,抬头讶然问:“爷台有么?”

    “区区姓冯名海。”

    “认识么?”

    “应该认识。对不起,请诸位脱下遮阳笠。”

    “你……你好没道理。”

    玉狮脱下罩袍挂在臂弯上,笑道:“讲道理的人,不会在南京拆冯某人的台。以往四大奇案冯某不加问闻,但在冯某出面之后,再做两案便是瞧不起冯某了。江南浪子,请站出来说话。”

    第一名樵夫仍在拖,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玉狮仍然不愠不怒,泰然地说:“半月前,南湖庄自相残杀互相火拼,一把火将南湖庄烧成焦土。这位浪子失去了家,先逃至太平府,南下芜湖,然后悄然回头北走,在深水泥人四出通知党羽埋伏待机,以便清除异已。当你们到达深水之前,冯某的人已经盯上了你们啦!祖堂山你们的秘窟已被一网打尽,就等你们前来结实了。”

    “我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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