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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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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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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守候,监视夜行人的活动。咱们即使出城走掉,禹小狗也将衔尾穷追,在路上咱们死路一条。”

    “我赞成明早脱身。”另一亲信说:“化整为零,扮成旅客在闹哄哄中出城,绝对安全。”

    “我就是这样打算。”八表狂生已经成竹在胸:“但咱们不能往西走睢州了。”

    “不去陕西了?”虹剑电棱问:“人杰,我的确不愿你去陕西投奔梁剥皮,毕竟你我都是有声誉的人……”

    “你而且是有名气的侠女呢!”八表狂生悻悻地说:“我当然不如你……”

    “人杰。你……”虹剑电梭无限委屈,几乎要流泪了。

    自从她和八表狂生鱼水合欢,上了床之后,过不了几天,一离开天长堡,八表狂生便换了一副面孔,稍不如意就把气出在她身上,接着打骂随之。

    偶或也使用甜言蜜语安抚她,时而暴戾粗鲁,时而轻怜蜜爱,把她整治得伏伏帖帖,甘心情愿任由情夫摆布。令她痛苦的事,是八表狂生从不重视她的意见,只要她顺从,其他免谈。

    短短数月相聚,她女强人的高傲气质已一扫而空,变成屈服在淫威下的可怜女人,而且改变得十分彻底,八表狂生一生气,她惶恐惊惧完全失去自制的能力。

    所以,连鹰扬会的弟兄,也认为她犯贱,被恋奸情热俘获的可伶虫。

    从她居然帮八表狂生计算夏冰姑娘的事看来,她的确犯贱,哪有一个女人,替情夫另找情妇的道理?而她竟然做了。

    也许,八表狂生在床上,主宰了她的情欲,而令她深陷欲海不能自拔吧!

    八表狂生毫不留情地讽刺她。她的委屈不言可喻。

    “我又怎样?你如果不愿意,可以自己走呀!”八表狂生乖戾地说:“在梁剥皮手下当差的侠义英雄多得很呢!我可不愿自甘菲薄。”

    “副会主,禹小狗一定会在西行的路上穷追不舍。”亲信心中不忍,赶忙提出严重的问题引开眼前的不快。

    “咱们不走睢州。”八表狂生断然宣布。

    “抄小径?”

    “不,先走鹿邑。”八表狂生说:“拼命逃不是办法,我要请人对付这狗东西。”

    “谁还敢帮助我们?”亲信绝望地叹息。

    “有一个人,他不可能知道禹小狗的底细,而且也对付得了禹小狗,只要能提供有利的条件,他会答应的。”

    “谁?”

    “鹿邑太清官的幽冥教主道宏大法师。”

    三位亲信脸色一变,虹剑电梭也大吃一惊。

    “老天爷!谁能请得动这个半人半鬼的妖道?”一名亲信惊呼:“他的紫薇宫其实是地底冥府,里面美女如云,珍宝积山,好色如命,分文必争,与他打交道的人,倾家荡产是必然的结果。副会主,咱们的盘缠不多了,那有珍宝奉献给他?””

    “我有我的打算。”八表狂生咬牙说:“五裁心血付之流水,禹小狗坑得我好惨,鹰扬会山门已倒,他仍不甘休穷追不舍,我咽不下这口气。”

    “但……与魔鬼打交道……”

    “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八表狂生回避虹剑电梭的目光:“今晚必须准备停当,明早出南门走鹿邑,让禹小狗在西行的路上等我们。”

    接著,商量出城、聚会、赶路等等细节,有了完备的脱身计划。

    东行官道第一条北岔的小径,通向两里外的丁家洼。再东行里余,南岔的小径,至三里外的新安庄,两者之间,毫无疑问有地缘关系。

    守住官道,越野南行北走的人无所遁形。

    丁家洼四年前曾经接待玄天绝剑的风声放出,心虚的人果然沉不住气了。

    夕阳西下,五个庄稼汉越过官道,岔入通向北面田野的村径,肩上荷着锄头,挑着大型的柳条大萝筐,不折不扣的当地朴实农夫,毫不引人注意。

    这条村径,不是通向丁家洼的小道。

    但条条大路通长安,乡野小径也可以通长安。这是说,这种平原地带,任何地方都可以通行无阻。

    天刚黑,丁家洼的十余户人家,家家炊烟四起,在田地工作的人皆已返家,妇女们皆在厨下准备晚膳,厅堂中,油灯的光芒勉强可以照亮全厅;犬吠声一阵又一阵,今天小村的狗好像都反常了。

    丁龙丁虎兄弟俩,各有农宅毗邻而居、其实本来是一座大四合院住宅,兄弟俩分住东西厢,正屋由一位三叔全家居住。兄弟俩的父母和大伯,早巳逝世多年,产业是三叔名下的。

    兄弟俩在南房外的厅上闲谈,等候晚膳先彻上一壶茶。

    “狗不断惊扰,不可能有妖魅出现。”丁龙眉心深锁,不安的神情显明朗摆在脸上:

    “我感到眼皮整天都在跳,有不祥的预感在心头,二弟,真得小心留意。”

    “大哥,你认为有人踩采?”丁虎也感到不安。

    “可能的。”

    “应该不会呀!狗可以侦察出一里左右的不寻常声息,如果有人踩采,该已接近至一里以内了。可是,一里以内咱们布下的机关削器,不可能全无效甩呀!”

    “咱们这些简陋的机关削器,对付不了行家,砍一株树开进,窝弓伏弩便成了废物,小陷坑也陷不了一步步探道的人,所以,我怀疑人早已到附近潜伏了。”

    “他们来好了,哼!”丁虎冷笑:“我的砍山刀好久没磨了,我这就回去准备。”

    “好的,所有的人都得好好准备,我这就将警讯发出,但愿只是虚惊一场。”

    “我们的太平日子过得太久了,警觉心都快生锈了啦!大哥,能猜出是何来路吗?”

    “很久没进城打听消息,怎知道江湖上的风声?明天你走一趟,找到贾家探探口风,他的消息灵通得很呢!”

    “也好,又聋又瞎,早晚会被仇家找上门来的。”丁虎放杯而起:“把刀磨利,我不信有仇家能讨得好去,我的砍山刀砍脑袋仍然灵光呢!”

    兄弟俩各自回家,戒备的信号发出了。

    十余栋农合,有一半是丁家兄弟的,其余九家,是堂兄堂侄的产业,其余没有几个壮丁,老少妇孺占了一半,能操刀保家的没有几个人。

    犬吠声一阵阵,此起彼落,间歇不定,吠得令人心烦。有两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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