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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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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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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走吧!马匹行囊还在柏亭阜呢!”铁门神催促北人屠就道。

    “称还敢到掐亭阜取回马匹行囊?”北人屠冷笑:“你不是想再找死吧?被天长堡的人发现?你如果无法变成鸟,休想飞离山西地境,哼!”

    两人相搀相扶,狼狈地下冈走了。

    九文具女骑士愣在当地,不知所措。

    他们看过尸坑,查验过遗留的衣物,观察过杂乱的蹄痕。最后,他们奔赴柏亭阜。

    两个老村夫,各牵了一匹小驴,驴背上各有一位老村妇,分驮着两个大包裹,不徐不疾向北走。

    在这一带,小驴是妇女们最安金的代步牲口,但必须有人牵着,以免小驴发起倔来反而不安全。

    谁都不会在意村夫村妇乘驴往来,那是防近村镇的人。往来的长程旅客,都是人强马壮的引人注目大爷。

    小驴向北缓进,村夫村妇心无旁鹜通过柏亭阜。

    相亭阜的食店与车行歇脚站,人们仍在忙乱。山西骡车行的大车仍在,食店的拴马桩仍系有旅客留下的十余匹坐骑,邻村来的乡丁保正,正在与当地的人讨论善后问题,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九位男女骑土已来了片刻,向店中的伙计盘问。乡丁里正不敢得罪这些鲜衣怒马,佩了剑的英雄好汉,只能在旁补充一些意见,不敢干涉他们的盘问是否合法。

    前来掳人的凶徒,的确是天长堡的好汉。天长堡的人不是匪徒,只是太原西面山区的一座民堡,堡主祝天长是太原版近的大爷,山西地区的风云人物,潜势力颇为庞大,地方人士谁也招惹不起这位大爷。还在数百里外的解州,也感受到天长堡的声威压力。

    天长堡人多势众,柏亭阜的入怎知道这次主持掳人的主事,到底是堡中的哪一位爷?

    没有尸体或证人留下,谁敢指证主事人是谁?官府又如何向太原行文追缉凶手?所以,这种事乡丁里正大感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头小驴通过食店,可以清晰地看到九位男女骑士的相貌身影。

    三位女郎一绿、一蓝、一宝蓝,显得特别出色。

    “认得那些人吗?”第一匹小驴背上的村妇,用只有牵驴老村夫才能所得到的语音问。

    “认得两个。”老村夫一面定一面说:“穿绿衣的是绿凤欧阳明凤,穿宝蓝色骑装的是幻剑飞虹李春萱,武林七仙女中的两个。”

    “那个穿蓝骑装的母老虎,是针神张淑贞。”驴背上的老村妇说:“也是七仙女之一。

    哼!有一天,我千幻夜叉要替她们除名,凭她们这些黄毛丫头,也配托了大号称武林七仙女,真是欺人太甚。”

    “她们不会愚蠢得招惹你这可怕的夜叉,你又何苦有心多树强敌?”老村夫好意地劝解:“各人头上一片夫,一饮一啄皆是前定;你有你的天下,她们也有她们的道路。我天涯浪客口碑差,她们对我并无威胁,毕竟她们三个是颇为讲理的人,所以我不会有把柄落在她们手上,因此我不会主动招惹她们。”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横不懂?蠢蛋!”化装为老村妇的千幻夜叉笑骂:“就因为你我口碑太差,所以总有一天会与她们发生冲突的,与其日后被她们找上头来,不如早日主动向她们挑衅来得光彩些。”

    “你做做好事,姑奶奶。”天涯浪客怪腔怪调:“至少,不要在咱们到天长堡公私两便之前,离开这些仙女远一点好不好?我知道你对付得了她们,我和玉面狐却惹不起她们。”

    “你少说些泄气话。”

    “好,不说不说。”天涯浪客苦笑:“得再尽快改装,尽快赶往天长堡办事,这样慢吞吞乘驴赶路,委实令人心中冒烟。”

    “急什么呢?你和玉面狐已经按计将祝堡主引出来了,我的人会让他们在大河上下奔波,短期间他决不肯甘心离开。咱们将从容不迫,搬光他堡中的珍宝,再回头半路收拾他,我一点也不急。”

    一阵轻笑,小驴向北又向北。

    九位男女骑士出店,到了拴坐骑的广场,一个个显得忧心仲仲,懊丧已极。

    “都怪我冒失。”绿衣女即沮丧地说:“我们真该先平心静气,问明经过再……”

    “不能全怪你。”和她在一起的中年女人说:“北人屠是神憎鬼厌的人,谁看了也会认为是他在造孽,哪能平心静气处理?”

    “伊婶,我不能怪北人屠,他是受害人。”绿衣女郎有承认错误的勇气,转向中年人问:“伊叔,这件事,咱们怎办?”

    “好侄女,你是指哪一件事?”中年人伊叔苦笑。

    “这……”绿衣女郎欲言又止。

    “神秘复仇客?”

    “他会来找我们吗?”

    “也许会。”

    “也许?”

    “如果他知道是误会,那就不会。”伊叔郑重地说:“这种江湖怪杰脾气虽然古怪,但相当讲理。”

    “他应该知道我们不可能是天长堡的帮凶呀!”

    “但你们都是这三四年来,名震江湖的超等高手,虽说情急救人不约而同并肩出手,他能冷静地原谅你们吗?何况……”

    “何况什么?”穿灾蓝色劲装的幻剑飞虹不安地问。

    “你们巳看到了廿九具尸体。”伊叔显得心事重重。

    “是的,惨绝人寰。”

    “而且,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

    “是呀!”

    “那么,咱们是装聋作哑,打马南下过河呢,抑或是北上天长堡,替枉死的廿九个人讨公道?”

    “这……”

    “李姑娘,凭咱们九人之力,撼动得了天长堡吗?报官?山西哪一座州县能受理、敢受理这种无法缉凶的公案?官府知道咱们是老几?女侠?你算了吧!”伊叔的话,道尽现实环境的无奈。

    即使解她的官府受理,他们能在这里打官司?他们又不是目击证人,这种官司天知道会打多少年月?往来太原的文书也将你来我往,耗去不少日子。

    闯荡江湖的人,打官司是最犯忌的事。

    “先找地方落脚,再从长计议,伊老哥。”穿蓝劲装女郎的同伴中年人接口说:“这件事必须慎重处理,出了事岂能怕事?”

    “吴老哥可有腹案?”伊叔问。

    “兵来将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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