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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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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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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你们能走动再打算。”

    “你武功怎样?”

    “还过得去。”

    “奇怪,你怎么能逃出他们的毒手?”

    “因为他们没把我当成人物,以为一两下就可以把我弄死。结果,我括得好好地。”

    “而且救了我们。”大霸咬牙切齿:“我的两位义弟,却赤身露体躺在尸坑里。这些狗王八杂种,奈何不了天涯浪客玉面狐,却惨毒地杀死许多无辜,天道何存?我会索回这笔血债的。一定!”

    “我北人屠也不会甘休的。”北人屠一面活动手脚,一面凶狠地咒骂:“祝家这些狗娘养的贼王八!我会在江湖上等他们还债。”

    “在江湖上等,不如到天长堡去讨债。”禹秋田在衣堆里找出一把属于二霸的剑,试了试觉得不趁手,信手丢掉:“不登门讨债,哪能讨得到?”

    “可是……天长堡有如金城汤池,高手如云。”北人屠脸有惧容。

    “天长堡主在江湖行走耀武扬威,同样带有大群狐群独党。老兄,到他家里去闹,比在江湖枯等来得有效,天知道他哪一天才出去?又能在什么地方等到他?天下大得很呢!”

    “我……”北人屠不住摇头。

    “我也不敢去?”大霸也明白表示恐惧:“自不量力去闯金城汤池,那是自寻死路。”

    “小子,你要去?”北人屠问。

    “有这个打算。”禹秋田的答复并不肯定:“天下间决无攻不破的金城汤池。俗语说: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老兄,天天防贼的滋味真不好受。祝堡主必须为了今天的事付出代价,我敢保证他将会天天做恶梦,大限来时堡坍人空。”

    “我得考虑考虑。”北人屠郑重地说:“小子,鸡蛋碰石头……这……”

    “你有一辈子时间去考虑。”禹秋田冷笑。

    “你的意思……”

    “除非今后你北人屠隐姓埋名逃灾避祸,不然离开这里之后,你一露名号,天长堡的人与他们的亲朋好友,便会闻风蜂涌而至了。”

    “你呢?”

    “我不会让他找我。”

    这句话有许多解释,意义广泛;去天长堡上门讨债。自然也是意义之一。

    “最好慎重些,小子。”北人屠摇头苦笑。

    “我会的。”

    北人屠是老江湖,已经听出这句敷衍性的话,充满了凶兆和杀气。

    北人屠的武功,在武林有其应有的地位,他的刀法更是凶狠辛辣,名列宗师级的人物当之无愧,刀一出只有一个结果:你死我活。所以,绰号称人屠。也有人称他为北地第一刀。

    但这位仁兄的长相,一点也没有武功登蜂造极者的外型和气概,顶门光秃秃,挺胸凸胜。凸肚,表示步入暮年锐气。消失净尽,行动不再灵活即将告别武林,该回家含饴弄孙享享清福,随时可能中风的废物了。

    事实上并非如此,他依然骠捍如虎,灵活如豹,完全推翻人体生理的老化规则。

    他比大霸复元得更快,很可能身上的排毒功能特佳,要不了半个时辰,便可以起身活动筋骨了,而大霸依然委顿不堪,仅能勉强站立不倒而已。

    “我该动身了。”禹秋田向手脚活动渐趋激烈的北人屠说:“我耽心天长堡另有人前来善后,我保护不了你们两个还不能全力发挥的人,所以,你们最好另找地方调息,尽快脱离险地以策安全。”

    “也好。”北人屠也知道不能久留:“我可以走动了,先离开再说。”

    “可是,我……”大霸不胜焦虑。

    “我砍树做拖板,拖你走。”禹秋田慨然说:“你一个大枯牛似的大男人,背着走实在不雅观……糟!恐怕来不及了。”

    松冈距大官道不足三里,快马一冲便到。

    蹄声急骤,有马群从东面来,沿小径可以直抵冈下,骑士们正在飞驰,地面似乎也在震动。

    “咱们和他们拼了。”北人屠咬牙叫:“小子,快找一把剑。”

    “等到需要用剑时,我会用剑的。”禹秋田并没有拾剑使用的打算。

    “我还可以一……一拼。”大霸铁门神强打精神,拔剑在手往北人屠身畔靠,显然认为北人屠的刀靠得住,年轻的禹秋田不可能提供保护。

    蹄声到了冈下,一览无遗。

    九名男女拴妥坐骑,向冈上急走。远在里外,便可看到冈上松林的情景,看清禹秋田三个人,松林下不长蔓草荆棘,视线无碍。

    六女三男,三位明艳刚健穿了劲装的女郎,佩了剑外穿大氅,一个比一个美丽出色。

    另三个是中华妇人,打扮像仆妇,但往昔的美貌仍在,平添几分高贵成熟的风华,所穿的骑装朴素而出色,举动沉稳,矮捷的神情由蕴。

    三位年约半百的骑土同样出色,神目如电相貌威严,外表流露的威势颇为摄人,一看便知是精明干练,久历风霜的江湖名宿。

    三方包围,气势汹汹。

    “小心,不可鲁莽。”迎面一方,随在那位蓝劲装女郎身后,相貌威猛的人,出声阻止女郎再迫进:“那位杀气慑人的刀客,是大名鼎鼎的北人屠山东褚安平。看来,光天化日之下,在往来大道中掳人行凶的事是真的了。可是,北人屠从不结伙掳人。”

    “那一位仁兄我认识。”右方那位中年人沉声说:“京都的蛇鼠,西山三霸的老大铁门神李刚,不是好东西,无恶不作的杂碎。”

    “先擒下他们严加拷问,便知道真相了。”左方一位绿衣女郎毫不迟疑地拔剑迫进:

    “看那一堆衣物,他们把掳来的人抢光了,连衣裤也剥下,天理不容,可恶!北人屠交给我。”

    先入为主,没有人愿意讲理。

    北人屠是凶残的刀客,铁门神是京都无恶不作的蛇鼠,这就够了。

    一声娇叱,绿衣女郎扑上了,剑出狠招飞星逐月,吐出三颗寒星似的剑虹,射向横刀屹立的北人屠上盘,无视于冷芒暴射锋利无比的泼风刀挡在身前,这种刀势可以封架从任何方向攻来的兵刃,甚至可以封挡暗器;

    北人居本来就愤怒如狂,一声虎吼,刀气乍起,刀光闪电他的错出,铮一声斜架住来剑,扭身切入一刀反击,快跑电光石火,刀光狂野地光顾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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