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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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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夜店阴风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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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面又出来了四条黑影,有人叫道:“咱们接着上,雷霆一击。”

    先前未倒的两个黑影,瘸着腿徐徐后撤,让出空隙,一个叫道:“他已受了伤,毙了他!”

    四剑进入部位,行将进击。

    蓦地,东面瓦顶上有人飞坠而下,三个人几乎同时跌落。接着,惨号声惊心动魄,西、北两面也有人接二连三飞坠而下。

    四方瓦面共有二十人之多几乎在同一瞬间跌下了九个人。

    来了三名不速之客,都是身材矮小的人,两人穿劲装,一人穿长袍,三人用的都是剑,分立三方嘿嘿怪笑。

    东面瓦顶的长袍人站在檐上面,笑着以怪异的口音说:“三十六比一,成何体统?限你们立即离开,不然有死无生……呔!下去!”

    原来一名黑影乘他说话分神的机会,突从侧方飞扑而上,剑化虹而至,来势汹汹。

    长袍人上身后仰,一掌斜拨,相距八尺,扑来的黑影突然一顿,如被雷殛,然后一声惊叫,像飞鸟中箭翩然下坠,“嘭”一声掼倒在两丈下的树丛中,起不来了。

    北面的不速之客也用怪异的嗓音说道:“给你们半支香时间,让你们救死扶伤。不走未离开的人,全得留下。”

    留瓦面上的人纷纷骇然徐退,如见鬼魅。

    “不许空手离开,带人走!”南面的不速之客沉喝。

    不一会儿,已经走得干干净净。一个柏青山已难对付,后来的三个不速之客不但形成反包围而且在刹那间便放倒了十个人,比柏青山更可怕,更利害,再不见机逃命,岂不太傻?

    要有一个人心虚溜走,其他的人便斗志全消,纷纷带了受伤与被杀的人,溜之大吉。

    柏青山倚树而立,耳听八方,神智并未昏迷,随时准备与接近的人作生死一搏。

    人去院空,四面无人。

    南、北两瓦面的不速之客,向长袍人举手示意,悄然撤走了。

    长袍人飘然而下,向柏青山走去,剑已归鞘,举步从容。

    柏青山眼前发晕,看不见人,但听觉极为灵敏,听到了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剑尖移位,发出了阵阵龙吟。

    长袍人一怔,在丈外止步,朗声道:“柏兄,咱们是朋友。”

    他不言不动,准备雷霆一搏。他见过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经验告诉他,生死关头,不可信任别人。他看不见四周的变化,耳听的动静未可信赖。

    长袍人踏出一步,柏青山的剑也指出了。

    “柏兄,请收剑说话。”长袍人沉静地说。

    他哼了一声,强提心神说:“不许任何人接近。”

    “咱们是朋友。”

    “此时此地,柏某没有朋友。”

    “你……”

    “退回去!”

    长袍人不明白他何以表现得如此乖戾,叫道:“在下姓费名芳,刚才已将那群恶贼赶走了。”

    “谢谢。”

    “你怎样了?”费芳关心地问,重新举步走近。

    “不许再进!退回去。”

    “你……”

    “再进一步,生死相拼,阁下援子之情,尽付流水。”

    “请信任我,你……”

    “目子柏某谁也不信任。”

    “你……你是否受了伤?”费芳的嗓音在变。

    “不要管我。”

    “老天!你……你怎能拒绝别人相助的诚意?”

    “柏某不是不知感恩的人,只是目……目下……”

    他双脚一软,滑倒在树下。

    费芳大惊,急急抢上。

    他一声虎吼,奋余力一剑挥去。

    “嗤”一声厉啸,剑尖拂过费芳的左腿外侧。费芳骤不及防,几乎挨了一剑,袍袂被划了一条缝,剑气直迫肌肤,令他大吃一惊,飞退丈外,毛骨悚然。

    辟邪剑砍入树中,柏青山已陷入半昏迷境地。

    “柏兄,你……你怎么了?”费芳惶然地追问。

    柏青山已无法回答,像是僵了,但剑已拨出,谁也不知他是否仍能挥剑自卫,半躺在树干上虎目仍然瞪得大大地。

    费芳惶乱地左右移动,进退迟疑,焦急地叫道:“柏兄,回答我,回答我……”

    没有回答,他再急促地叫:“我不管,我要帮助你,你如果再动剑,我只好打昏你了。”

    他一面说,一面将徐徐接近,将手伸出说道:“柏兄,你需要帮忙,请相信我,把剑交给我吧,我……”

    他身形一闪,侧射丈外,然后以神奇的身法向后绕,无声无息如同鬼魅幻形,到了树后倏然伸手,便扣住了柏青山的右手脉门。

    柏青山已神智昏迷,本能地左掌急伸,便扭转身躯抱住了费芳,发出一声兽性的咆哮,力道千钧,将费芳拖倒在地,抱得结结实实。

    “哎……”费芳惊叫,伸左手便扣住了他的咽喉,但不知怎地,却又不忍下手,急叫道:“放手!放……你……”

    他感到柏青山的力道突然消失,不由心中一震。

    “柏兄……”他惊叫。

    柏青山终于昏迷不醒,失去了知觉。

    费芳挣脱了柏青山的手,一摸鼻息,惊叫道:“他已脱力昏迷,糟!”

    救人要紧,他收了辟邪剑,将柏青山抱起,跳窗而入。掌起了灯,他发觉柏青山脸色苍白,呼吸不平静,手脚有轻微的痉挛。

    “他受伤不轻,老天!”他惊叫,三不管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颗丹丸塞入柏青山的口中,一捏牙关,吹口气丹丸下喉,再找水灌了两口水,方替柏青山解衣检查伤势。

    他大惑不解,不知柏青山为何伤得如此离奇。除了右后肩琵琶骨被钝器击中,有拳大的淤伤外,找不出第二处伤痕。

    “是不是中毒?这点点伤绝不会令他昏迷的。”他百思莫解地自语。

    他不好替柏青山检查全身,只大略地检查上体而已。下身腰裤毫无异状,不可能有其他的伤痕,只好在房中等候药力行开,看以后有何变化。

    这是一间相当雅洁的客房,房中收拾得干干净净,但床上却一塌糊涂,蚊帐已裂如被快刀乱削,一堆碎木与凌乱的衾被,可看出是被锋利的刀剑所毁遗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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