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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海情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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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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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玉姑娘惊叫。

    “哥儿。”

    姥姥叫、并伸手按住凤姑娘的手腕。

    “老身希望你洗清自己的污点,最好的力、法是从实道来,青年人疯狂难免,你是行事三思啊!”

    “在下自来行事光明正大,所行无亏,为什么会污秽、在下不敢自夸为大丈夫奇男子,但自问无愧于,无愧于人,前辈与两位姑娘,一再相迫,委实令人费解。”

    凤姑娘不屑他说道:“呸,奇男子大丈夫,你不觉得惭愧?”

    “这个你管不着,高兴你就问吧,区区不一定回答与否。”

    文俊总算是让了步。

    “这三天中,阁下没离星子?”

    “不错。”

    “前晚你曾夜访五老峰?”

    “夜访没这个雅兴,与阎王谷的恶鬼决斗。”

    “胜负如何?”

    “区区功力差劲儿,但轻功却占尽了上风。”

    “四更天,阁下在何处?”

    “星子至九江官道,五南山之南,右松林之内。”

    凤姑娘说道:“姥姥,不用问了。”

    突然,天井中纵上来三个人影,黑白无常和一笔擎天。

    两无常大概是错了头,也不看清屋面尚有些什么人,一声鬼啸,猛扑文俊。

    文俊是背向天井而立,他的耳目是何等锐利?

    早已心生警惕,腥臭的玄阴尸毒刚占体,只一扭一晃,便已横飘八尺,并且一掌劈出。

    两无常一扑落空,大袖一拂,化去文俊的掌力,身形前飘,落在瓦面,方看清屋脊三人,不由一怔。

    凤姑娘正在火头上,三贼冲了他的事更是不悦。

    冷漠地道:“你们是阎工谷的爪子么?”

    “丫头,你是什么人?”白无常不知厉害,口出轻率之言。

    “你们中了赤琼草之毒,竟然活了,奇迹!”

    凤姑娘顾左右而言他,她说她的。

    黑无常阴森森地笑道:“什么赤琼草?胡说八道!怎么不回答问话?你这俏妞……”

    他话声未落,翠影一晃,“叭”的一声脆响,他挨了一记莫名其妙的耳光。

    那纤纤玉手柔若无骨,晶莹如玉关脂,可是掴在脸上的全不是那么回事,象一条火红的烙铁,以千力道飞撞而来。

    黑无常黑脸上如被烧红了的铁锤的撞出,大牙不受管制,跑掉了四颗鲜血溢出嘴角,身形踉跄后退。

    这一带瓦面,经过激烈的打斗,破碎得不成样儿。

    黑无常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刀枪不入的八成僵尸毒功,竟受不了纤纤玉手那累摆淡写的一记耳光。

    他倒退一步,“哗啦”一声暴响,压倒了一根瓦柱横支,死狗似的掉下屋中去了。

    白无常和一笔擎天惊得毛发直坚,情不自禁退后一步,机伶伶打一冷战,倒抽一口凉气,他们只觉得眼一花。脆响一发,三个女子似乎丝毫无动。

    黑无常却狼狈地掉下去了,他们几乎不信任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这是事实。

    可事实却摆在眼前。

    蔫能不信!

    这一突生变故,倒提醒了文俊,他根没弄清三个搞什么鬼,怎么突然由朋友变成敌人?

    看凤姑娘的神态,象是非置他于死地绝不甘休似的,他一向就怕和她们碰头,处处回避,但她们却像阴魂不散一般,怕见她们偏偏经常碰头。

    他又想开溜,这种人避之大吉,黑无常掉下屋内,他倒想起了脱身之计。

    柯志远带者施世昌和两侄孙,就是利用内室暗斗,借领屋的走道偷偷溜走的,他想到假如我也由下面溜掉,他们三个女流之辈,还敢穿房入户去找么?

    他正在留心脱身之路,形势又变了。

    黑无常没上来,凤姑娘已娇叱出声道:“给本姑娘快滚!你们这群牧浇呕!

    白无常本来心中骇极,但他毕竟是武林中名号响亮,身手皆算第一流有名者,被这利刀似的言词一激,怎受得了?

    当时恼羞成怒,发出一声鬼嚎,大袖“上下交征”倏然发出,并揉身急拼,腥臭异常的玄阴尸毒如潮恶发。

    凤姑娘说道:“玄阴尸毒,怪不得你敢拼死!”

    一面招手,洁白如玉的纤手,在翠袖中伸出,向前虚按,并扣中指一弹。

    合该白无常命不该绝,恰在狂怒之下,一脚踏空,身形向左一侧,那本来要将他脑袋击破的无声指所发潜劲,由于他身形一侧,脑袋没被弹破。

    仅带走了一只左耻。

    接着,所发的玄阴尸毒,似被奇大奇猛的一种神秘力道所震,以更强更猛的力道回头返奔。

    气流的声势并不骇人,只发出“丝丝”的声响。

    白无常真怪,他不进反退,贴着瓦片飞去。

    “哗啦啦”连身暴响,木瓦纷飞,天井对面厢房檐口,被白无常的身躯撞倒一大片,他也掉下井里了。

    “他作贼心虚,逃走了!”姑娘叫:“哼,下次碰上他,他休想活命!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丘之貉,贱种!”

    她咬牙切齿,不知她因何把文俊恨得这么切骨?

    真怪!女人!

    瓦面上早已不见文俊的踪迹,一笔擎天在白无常进招时,已知道不妙,乘机溜啦!

    姥姥和两姑娘走了。

    远处来了笃笃的更梆声。

    已经是四更了。

    文俊见白无常进招,心说:“我该走了。”

    他向右跨了一步,那儿有一个足可容身的破洞。

    身躯一沉,没入屋下去了。

    室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象一头狸猫,消失在夜暗中。

    他回到城根下自己的客店,结束停当,留下一张银钞作为店钱,溜出后院,直奔北门。

    他越城而出,沿着宜道北走,官道晚问无人行走。

    他心急如箭,展开轻功赶路。

    当第一只辰鸡高唱时,他已过了九江,沿着长江南直趋武昌。

    他等不及乘船慢慢上行了。

    在星子至九江的官道上,不管是黑夜或白天,都有三个行踪飘忽的人影在窥伺着往来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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