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手名宿在场,谅他也无脸食言。师姐,我已经决定了。”
“师妹我好后悔,你……唉!由于你的任性,只好听天由命了。”
对面,玉树公子已打出撤走的手式。
“多有得罪,诸位海涵。”玉树公子笑容可掏:事非得已,在下委实需要大量的人手,诸位姑娘,不要将今晚的事故在心上。
姑娘们,晚安,明早见。”
“两位侍女替三位俘虏解绑,四周的爪牙开始像潮水般循走廊退向月洞院门。
冷云真待所有的人皆退出门外,方送走三位俘虏。
第一名侍女退入厅,第二名退人,第三名……“哈哈哈哈……”炼魂魔笑排空而至,声势如排山例海,动魄惊心。
变生仓卒,首先便倒了两名骡不及防,来不及行动克制的侍女。
“不好!有诈。”冷云惊呼,拔剑转身。
“她们都修习过百灵婆婆所授的克音之学,但笑来得太突然,仍有两人不支倒地,实力损失九分之二。
鹰笑声来得突然,消失也快。
笑声刚歇,四面八方的屋顶上人影纷纷飞降。
没有机会列阵了,屋顶的人向下飞降,已形成大混乱局面。
各自为战,舍死忘生狠拼。
又是一场大屠杀。
幻云共毙了四名爪牙,浑身浴血冲出重围,一鹤冲霄登上瓦面,幸好屋顶上己不见有人。
她庆幸自己能摆脱了死神的魔掌,再也顾不了师姐与同伴姐妹了,吸口气飞登屋脊。
后面的瓦沟中,出现玉树公于与四娇的身影。
“没想到你居然能逃上来。”玉树公于狞笑,拔剑、挥手令四娇退:“假以时日,你很可能有资格与本公于争夺武林第一剑的荣衔。来吧!我给你公平决斗的机会。不过,你的胜算很大,因为我怜香惜玉,不打算杀你,而你却可以用两败俱伤的打法抢制机先。”
“你这无信无义的畜生!”她咬牙切齿厉叫,育虹剑幻化一道谈谈青红,身剑合一抢攻。
含光剑向前一伸,蓦地风吼雷鸣,青虹天矫如龙,玉树公于掏出了威震武林的天育剑术,绝招迅雷惊蛰硬接射来的快速青虹。
两大名剑第二次相逢,这次比上次激烈数倍。
三招,五招……一声冷比,含光剑招发杀着暴雨终期,剑吞吐骤雨,排山倒海似的强攻猛压,玉树公子掏出了压箱子的绝招,他已看出不伤人的谨言没有实践的必要,必须一举击溃青虹剑布下的绵密防卫网,不能久拖。
“铮铮铮……”暴响似连珠。
又是七剑,皆被青虹剑封住。
“铮铮!”又是两剑,青虹流光似的长驱直入。
幻云向左侧暴退,脚下大乱,碎瓦声骤起。
玉树公子如影附形跟到,铮一声磕飞了青虹剑,左手疾伸,扣向幻云的右肘。
“噗噗噗!”幻云三记劈掌,全落在玉树公子的手掌与小臂上,但像是臂中金钟铜鼓,展得掌痛如裂。
“咳!”她的外袄被抓裂了。
“唉!”小腹挨了一剑靶。含光剑的靶尖云头像栗子,尖端虽纯,但一击之下,劲道仍然从一点及体,小腹怎受得了?
“嗯……”她含糊地前俯,下栽。
“噗!”脊心又挨了一掌,她终于失去知觉。
昏迷的前一刹那,她在内心狂叫:“我好愚蠢,却自以为绝顶聪明。”
打击魔鬼的计划如期发开。
天下各地的城,天一黑城门便关闭,断绝交通,天不亮不开城。
门禁紧肯负责的府州县太爷,恐怕除了皇帝老爷御驾亲临之外,城门是不会开的,皇亲国戚也一样挡驾。
夜间擅自开城门,保证会甩掉乌纱帽,可不是开玩笑,那可是玩命。
偷越城关,也是要砍脑袋的。
但胆敢偷越城关的人,就不怕砍脑袋。
九江的城墙高有两丈四尺,三面绕濠,临江一面筑栅,防止人民偷越。可是,能偷越的人仍然为数不少。
打击计划公为两部分:城内与庐山。
四个黑影偷越城关,地城上巡逻的丁勇毫不所觉。
他们是二更初便进城的,胆大包天,二更夜市方张,夜禁还没开始。
玉树公子说全城已经戒严,那是骗人的鬼话,这家伙的话,谁信谁倒楣。
其实,天下间每一座城,三更一起就实施夜禁,街上断绝往来,由民壮负责巡夜,碰上醉猫忘了家在何处,在街上到处乱闯,抓住了立即囚禁,第二天打板子甚至枷号三天示众。
当然,碰上抓人的民壮或巡捕是乡亲,那就难免有开只眼闭只眼,私自纵放的情形发生。
这是夜禁,与戒严其实差不多,不同的是,戒严有官兵出动而已。
八旗兵不会出动,九江没有暴动造反的事故发生。
出动的人是狂龙的人,与及地头蛇五爪蚊的流氓痞棍,他们另佩有号带,执行夜禁的民壮已得到通知,不许干涉这些人的活动。
四个黑影潜人不久,便发现暗椿所佩带的吨带,上在左臂缠了一条白巾。
这玩意儿极易伪造,找一家布店便可解决问题。
五爪龙是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但在某一方面来说,他是个忠心耿耿的人,也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
忠心耿耿很负责是一回事,累惨了担惊受怕,亟需偷偷懒休息又是一回事。
他带了五个徒子徒孙,已经查了五条声名狼藉的小巷子,跑遍了赌馆、娼寮、小客店,想找到雷霆剑的旧日弟兄樊樊交情,腿都跑酸了,鬼都没碰上半个。
已经三天三夜没睡好,白天查往眯的船只找线索,晚间查各处藏污纳垢的角落。雷霆剑朋友多,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可是自从雷霆剑在武昌失风而又失踪之后,这些人都像快要沉船的等级鼠,突然跑得精光大吉,现在想找,真不容易,可把他累惨了。
终于,他在清泉巷一家老相好的小宅子内,找到了一张床,一张可供他睡片刻,而且暖洋洋的床。
四个徒子徒孙,就在堂屋里的火盆旁,各架了两张长凳,比他先一步人共同梁。
“他真的需要休息,和衣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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