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相合,不待一线天说话,已屈身拜了下去,道:“珠儿有幸,得再拜芝颜,真是高兴极了。”
不用说,这黄小珠敢情也是一线天只问耕耘,不问收获,所下的种子之一了。
其实黄小珠的年纪也将二十左右了,只因她身材娇小,又整天难得与外人接触,所以看起来比她实际年龄要小些。
一线天拉起黄小朱笑道:“你们都各有成就,老夫高兴极了,快起来,其他的话,以后再慢慢谈吧,走,老夫带你们到一外地方去,庆祝你们平安归来。”
一线天又和万正刚打了招呼,然后就带着他们,经过二个多时辰的急驰,到了一座村庄之内。
真想不到来开庄门的竟是兰鹰武中秀,同时,袁珊珊也神情气朗的出现了。
原来,袁珊珊一离开武昌之后,不到一天,她的神经病不药而愈,自己好了,袁珊珊的病好了,她便放心不下父亲,不愿远离了。
兰鹰武中秀这些日子来,已看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武林情势,自己是一线天的弟子,也不容脱身事外,于是两人商量之下,就隐居在这庄里了,暗中随时注意着武昌的一切动态。
宋晓峰与他们夫妇相见之下,他们夫妇可不知道宋晓峰近来遭遇,袁珊珊先就向宋晓峰道贺道:“宋小叔,恭喜你要大喜了。”
宋晓峰真不知为何回答才好,但他为人极是机敏,一听她的话,也就知道义父没有把真实情形告诉他们,当然也不会说实话了,微微一怔之后,接着笑道:“小弟刚才知道大哥大嫂隐居在此,所以连夜赶来,有请大哥大嫂光临。”
袁珊珊自是很想回去,目光一转,望着兰鹰武中秀道:“你看,我们可不可以回去?”
兰鹰武中秀歉然的道:“峰弟,我们只有抱歉了,暂时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回去……珊妹,我看还是我们做几样菜,就在这里贺峰弟吧!”
接着,一线天替黄小珠和万正刚介绍认识了兰鹰武中秀夫妇。
袁珊珊一礼告退,下去准备酒菜去了。
袁珊珊退下去之后,兰鹰武中秀踌躇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躬身道:“师父,弟子心里……”
他一开口,一线天便摇手截口道:“为师知道你一肚子疑愣,但目前情势非常复杂,你知道但对为师帮不上忙,反而增加为师一份担心,所以,你最好不要多想。”这是一线天向来做事的准则,他之能保持几种身份,在江湖上神出鬼没,维护江湖二三十年的风平浪静,也就是因为他能慎言慎行,保持秘密之故。
兰鹰武中秀虽是一线天弟子之一,其实他真还不了解这位师父的言行,譬如说他这次险身归来,再次出山之后,不但没有去看过师母,甚至,连信息都没给师母一个,自己要不是碰巧遇见他老人家,只怕他也不会与自己相见了。
兰鹰武中秀讪讪的道:“弟子身受师父养育大恩,但望也能出上一份力,稍尽心意。”
一线天笑道:“为师花了不少心机,教育你们师兄弟,对你们师兄弟倚偎之深,可想而知,但目前情形,你们师兄弟都不能因我而出面,你们一出面,对方又多知道为师一分,为师被对方了解一分,也就等于说多暴露一对方进攻的空门……现在,你只要好好的用功,把为师上次交给你们武功秘笈的武功练好,将来机会成熟,自有你们显露身手的时间,目前有你峰弟弟一个人就够了。”
兰鹰武中秀也知自己的功力和宋晓峰比起来实在相差太远,真遇见了强手,实在没有多大的用途,当下一低头,道:“弟子很是惭愧!”
一线天轻叹一声道:“这都是为师不慎出了事,以致未能好好教导你们,好在你们资质都很好,只要知道刻苦用功,还不难迎头赶上……。”
话声顿了一顿,接着转换话题道:“等下,为师与你峰弟另有去处,留下黄小珠与万大哥就住在这里,明天武昌的事,你们当不知道好。”
他这话,也含着对黄小珠与万正刚之意,万正刚心仪宋晓峰的为人,虽然不知一线天的真正身份,但因他是宋晓峰的义父,可没敢小看他,当下与兰鹰武中秀同时欠身道:“是!”
只有黄小珠,见到了一线天,就如见了亲人,不由撒起娇来道:“不,我要跟你一同去。”
一线天一笑道:“珠儿,你附耳过来,我有话告诉你。”
黄小珠附耳过去,也不知道一线天说了些什么话,只见黄小珠笑容满面的点头不止,答应留下来。
饭后,一线天带着宋晓峰连夜离开了兰鹰武中秀他们,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山洞,两相对座下,一线天道:“晓峰,现在该由老夫把一切情形告诉你了。”
宋晓峰在山主手下,混了一年多,他完全是基于对一线天的个人信心而工作,事实上,他也不清楚一线天整个的构想,闻言之下,正是他所渴望的谈话,当下神情一肃,道:“孩儿,洗耳恭听。”
一线天于是把“七星会”的组织和宗旨,一一告诉了宋晓峰,接着一叹道:“老夫最初的设计,原是要‘七星会’也全力支持你出任武林盟主,便宜行事,一举而澄清天下,为武林造福,谁知这个构想竟是成了空……。”
话声未了,宋晓峰却会错了意,歉然截口道:“这都是怪孩儿不小心,误了你老人家大计。”
一线天摇了一摇手,道:“你不要会错了意,错不在你,是出在‘七星会’本身身上。”
宋晓峰一愣道:“七星会七位老人家都是当今武林之中德高望重的耆宿,怎会发生问题?”
一线天浩叹一声,道:“因为他们已经另外看中了一个人,经老夫力举之后,他们只勉强承认了你,但内心之中,并无诚意支持你。”
宋晓峰很是想得开,淡淡的一笑道:“你老人家对孩儿是爱心切,护之深,当然希望孩儿,能被大家重视,其实用人唯才,别人既然比孩儿好,你老人家也就不必耿耿于怀了,孩儿这样退身出来也好。”
一线天双眼一瞪,怒笑一声,道:“你知道他们看中的是谁?”
话声一顿,接着不待宋晓峰发问,马上又不忿的道:“他们瞎了眼,看中的竟是那一身贼骨头的朱五绝,你说气不气人。”
宋晓峰心中一窒,愕然道:“就是那朱五绝!”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又不能不相信,因为话是一线天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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