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湖上混,又是生俱异禀,由于自小就在江湖,虽然年纪不大,却极机智精灵,对那些邪魔歪道极为轻视,没有防备,也不曾放在眼里,但却防到那香盘之中,设有邪法,一面用脚去踢,一面就亮出一条打狗棒来,以作万一之备。
他那条打狗棒惊呼呼的,酒杯盘粗,上面却涂满了黑狗血,这是他的奇招,因为他听人说,黑狗血可以群邪破妖法,所以他早就弄了一缸黑狗血带在身上,连打狗棒也都擦上了黑狗血,究竟管用不管用,他也不知道,也不过作个万一之备而已。
就当他刚刚旋身纵向那香盘之处的瞬间,猛觉身侧一股强劲的风声,“刷”的一声,发现树丛那恶徒扬掌打来,他还没有想到那是邪术,还以为对方已练成内家劈空掌法,仍是要去踢那香盘。
但当他头刚要掉转,猛见适才掌风过处,前侧地上有五溜黄色光影一闪,地上杂草立即焦枯了一片。
他这才觉出恶徒出手阴毒,怒火一壮,一脚踢向前去,堤边香盘法物立被踢散,洒落湖中。
不过,他在踢时,为防万一,先掏出一罐黑狗血,洒出去了一些,也不知是邪法不灵,或真是被黑狗血所破,虽被踢散,竟然毫无动静。
这一来,信心大增,突听腕儿叱骂之声,回头一看,见那两个恶徒目瞪口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奇怪,忙赶过去一看。
原来那恶徒见一阴掌打空,同时,又见香盘被踢,益发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那树丛中的恶徒,大喝一声,正待施展最为歹毒的“五鬼钉”伤人,小婉儿一见,娇叱道:“你们敢以暗箭伤人!”
喝声中,已抛出短剑,打算代袁生出手。
不料那两名恶徒手方扬起,话未说出,就只哼了一声,口还张着,突然目瞪曰呆,定在了那里。
小婉儿本也没有把两名恶徒放在眼里,见状知其技俩有限,无什么能为,又是那等神气活似庙中的泥塑小鬼,看着好笑,气便消去了一半,笑道,“你们装出这么个鬼样儿!就能吓着我了么?”
这时,小花子袁生也已过来,见状,以为两人已被婉儿制住,喝道:“你们的威风那里去了,现在你们输了,快变回兔子来。”
说着,挥起手中打狗棒,打了过去。
袁生那根打狗棒乃是取自南海的万年椰藤,坚比钢铁,这一棒打下去,如何当得,两恶徒偏又被人制住,动弹不得,不能闪躲只有硬受,一下打了个脑袋开花,鲜血四流,反过手来,又是一棒,打上了另一恶徒,竟将脸咀打成了歪斜,皮破血流,仍还瞪着一双凶睛,呆立不动。
袁生笑道:“我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呢!先前那样的凶恶,似要吃人的神气,原来这等脓包,直像烂泥的小鬼,一下就打碎了,早知如此无用,我还不打你们呢!”
女孩儿家大多心软,小婉儿见状忙道:“袁哥,你把他们放了吧!问问他们在闹什么鬼要是他们没怎么害人,就饶了他们吧!”
她话未说完,突见矮树丛中,火光一闪,跟着全都燃烧了起来。
二人总还都是小孩子,始终没当一回事,因见两恶徒那等呆立,树内无故发火,以为对方是作法自毙,见火太大,两恶徒又站立树侧,满面鲜血,认为他们虽然可恶,究竟只是些走马小卒,罪不至死,婉儿心中越发不忍,深恐将其烧毙,唤了两声未应,方想将人移走。
那知,她一举步,倏然间,身后身侧,四面火起,紧跟着“轰”的一声,由树梢上飞起一个大火球,升高约有三丈,倏地爆散开来,化为五六丈方圆一大片火伞,从衰生及腕儿头上落下,火中更杂有着无数的碧色毒针,密如飞蝗,上下环射。
袁生见状,先挥起手中打狗棒,然后取出了半罐黑狗血飞酒而下,一边叫道:“婉姑娘,不要怕,看我来降妖除邪!”
说也奇怪,当他酒出狗血的刹那,一溜烟火一闪,火势立消,那两个恶徒也倒地身死。
袁生见状,洋洋自得的道:“婉姑娘,你看到了吧?这些妖术邪法都给我破了。”
小婉儿虽然心惊,她却看得清楚,一见火起,正待纵身飞去,忽见树丛间火光影中,有着一大盆水,水中虚插着一支大白腊烛,烛长不过尺许,烛焰竟高达三尺以上,焰头粗达尺许,心中明白这些火,必是那烛火在作怪。方伸手摸出一粒紫霰弹,正待投出,突见斜刺里飞射而来一道带钩的银虻,在那白烛上一绕,烛立斩断,火势即消,闻言笑道,“你那黑狗血不管用!”
袁生瞪眼道:“谁说的,你没有看到我破了邪法么?”
就在这时,叶明霞等人也赶了过来,笑道:“管用,管用,我看到了。”
婉儿仍不服气的道:“臭狗血,弄得腥臭难闻,脏死了!”
袁生笑道:“你说对了,听我师父说,邪法最怕脏东西了,所以越脏的东西,就能破得了邪法。”
张晓霞忍不住笑道:“小猴子,难怪你穿得这么脏,原来是为了破邪法才这么穿的呀!”
袁生笑道:“那倒不是,穷家帮的人都穷嘛!要是锦衣玉食,还称什么穷家帮呢?”
他这一解释,也颇合理,但却引得大家一阵大笑。
叶明霞笑道:“大家别闹了,咱们是救人要紧,袁兄弟,你说林家父女人在什么地方?”
袁生探手向前一指,道:“喏!就在那山洞里。”
众人循着他手指处看去,就见在那百丈崖壁下,确有一个山洞,但那洞口已被大石封住,洞前是一个小池,池水和湖水相连,池边有着一片芦苇。
在那芦苇丛中,似乎有一个人,藉着那芦苇隐身,不时探头向外边遥望。
另有一个中年妇人,穿着一身淡素装束,貌仅中姿,姿态却极风骚,独坐池中一块湖石上,头发技散掉头向下,将发浸在水里,手中握看一把尺长的铁梳,一下接一下,就在水里梳拢。
她和芦苇丛中的人,互相以手势问答,神情甚是鬼祟。
袁生突然喊了一声道:“嘿!小老太爷看到了。”喊声未了,人已飞纵而起,向洞口扑去。
就在这时,芦苇丛中正好飞纵起一人,双方一下子碰个正着,袁生还有小半罐黑狗血,一见有人纵起,用力抛了过去,他是连罐抛出。
芦苇丛中那人,不知是什么东西,情急之下,挥手一格,“
-->>(第2/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