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挫腰运气,双掌翻飞,热气沸腾,迎面一块巨石无故碎如齐粉。
这是虎行者威震天下的“弥勒掌”,可以说是举世无俦,不弱于二仪神功。
三番僧见状,触目惊心,连话都不敢多说,纵身飞起半空,衣袖翩翩,穿林越树而去,方知中原豪杰不可轻侮,早已气馁,立刻遁回西藏。
叶明霞见三番僧被自己吓走,想到了表弟杜珏和张晓霞已然成婚一年,自己又何必加入胡扰,暗中一咬牙,也纵身而走。
张晓霞早已注意,一见人飞半空,连忙招呼道:“明姊,你可不能走呀!”
无奈人已走远,追之无及了,她只好陪着尤彩练重回“不醉无归楼”,交代尤彩练速回虚无岛,只有到那里才安全,尤彩练怔怔的道:“那么咱们那三年之约呢?”
晓霞笑道:“算啦!我也想开了,冤仇宜解不宜结,何必厮缠不清呢!但愿我们今后成为好朋友。”
叶明霞虽然是走了,但她并没有走好远,隐身密林深处,眼望着晓霞和尤彩练回到了不醉无归楼,她却怔在了当地,想到了杜珏和她如花美眷,而自己形单影只,本来自己和表弟是很好的一对佳偶,现在却落得流落江湖,枉作相思梦,可悲,又复可叹,仰望碧空,默然无语。
也不知她在那山坡上站了好久,突然一阵鸦呜声叫醒了她,只见洛阳城中,炊烟袅袅,归鸦阵阵,已是日落黄昏了,她轻叹了一声,顿足飞纵而起!扑向了西南。
由洛阳西南行,就进入了伏牛山区,这一带是群山重叠,人迹稀少,叶明霞因为不愿再和张晓霞见面上才选了这条山路,但是她心中,终是无法放下杜珏。
两天之后,她出了西峡口,过了紫荆关,再前行就是秦岭了。
正行之间,远远忽然传来一阵奇异的呜叫声,声如狼嗥,凄厉已极,心忖:“闻说秦岭常有狼群出没,可不要碰上狼群才好。”
思忖间,突见一溜紫色光焰冲天而起,恍如紫蛇般,在空中乱窜斜飞,与日争辉。
叶明霞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不禁就注目凝视,只见那紫焰在空中飞舞越飞越高,等那狼嗥之声一起,那紫焰即止。
那也只是暂时的安静,大约过有盏茶的时间,陵地又是一片红光急闪,随着那红光,从山坳处转出一伙人来。
叶明霞连忙闪身石后,凝眸看去,见那一行,共是四个人,两男两女,全都是身着喷火似的劲装,内中一男一女,年龄已在五十开外,另一男一女不过二十左右,看那年长的男女,似为年轻两人的父母,那年轻的两人,不是兄妹,必是夫妻。
四人走上一个石坪上,停下了脚步,狱峙而立,他们手中各持着一柄长剑,背上背着一个圆筒,约有茶杯粗细,不知是什么东西?
那男的生得面目奇丑,高额凹鼻,血盆大口,满头黄发披肩,神态狂傲。
那女的却生得秀丽非常,不但妖艳得很,星眸内媚浪闪烁,粉脸上笑靥含春,体态轻盈,腰肢不断摇摆,搔首弄姿,令人恶心。
几人这一现身,石坪对面也上来了一伙人,一位白发银髯的老者,跨前一步,向那红衣老人拱手道:“毕兄别来无恙,十年不见,还亏毕兄尚仍记挂着兄弟,幸甚!”
那红衣怪人桀桀怪笑道:“我找你是看得起你,我只问你,前天所谈之事,你还没有给我答覆呢!”
白发老人冷冷一笑道:“我已经给你说得很明白了,还用得着答覆么?”
红衣怪人哈哈狂笑道:“这么说你是不愿为玄宫效力了,那就请你搬离这商南三百里之外。”
白发老人冷声道:“我商家在此已住了百年,祖宗基业,岂可轻言遗弃!”
红衣怪人道:“那你就得为玄宫效力。”
白发老人道:“头可断,血可流,志不能屈。”
红衣怪人道:“好,老夫就成全你,今天就要你断头流血。”
白发老人冷冷的道:“那很好,人生自古谁无死,怕你也得付出代价,那就动手吧,你看我们是一对一的打,还是你们四人一齐上?”
红衣怪人怪眼一翻,怒声道:“哼!对付你也用得着四人齐上,凭老夫手中之剑,就可取你性命。”说看一提手中剑,就要动手。
红衣少年突然抢前一步,道:“爹,杀鸡焉用牛刀,这件事交给孩儿了吧!”
红衣怪人怪眼一翻,兀地喝道:“小娃儿家,你有多大能为,退下!”
他喝退了那红衣少年,陡地红釉一抖,平地涌起一朵红云,剑光如练,已向那白发老者扑到。
白发老人仰天一阵大笑,倏地灰袖一抖,亮出了一对蛟筋鞭,迎风急卷,一片乌光在匹练红云间一掠,龙吟震耳,两人同时退后数步,双方这一招,可说是又奇又快。
叶明霞也是使剑的高手,她竟未看清两人是如何出招接招,其快速可知,她这里心念才转,那场中乌光红云已滚滚翻翻绞在一起。
名家交手,端的是惊人,只见那乌光红云此起彼落,狂风卷地,巨浪排空般,金铁交呜,风云迸发,不但看不见两人身影,连场中诸人,也隐入剑光鞭影之中,真个是山摇地动,日月无光。
叶明霞看得心惊目眩,身形不禁慢慢移动,渐渐靠近石坪。
就在这时,见那红影猛喝一声,突然升空数丈,竟似一条火龙,游空急旋,又见空中白光如电掣般一闪,乌光便陡地暴缩,越缩越小,那红云剑影,却越压越低。
叶明霞见状,不禁惊喊一声:“不好!”
她声方出口,那乌光倏地冲霄急射,声如裂帛,已翻在红影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在裂帛声中,乌光红影蓦地一分,两人分落当场。
叶明霞这才看清,两人此刻均已衣衫碎裂,那红衣怪人的衣衫,整块的后襟撕裂,拖在地上,左袖已齐肘断去,再看那白发老人,胸前灰袍亦有三四寸长的裂痕。
两人怒目相对,须发箕张,神情可怕已极。
叶明霞见状,心忖:“看情形,一场生死恶斗,恐怕又将开始了……”
她思之未竟,倏见那红衣怪人一声怒吼,将手中长剑反手插于地上,取下背上长筒。
那筒长约二尺五六,大有二寸,周身淡红如火,迎风一舞,筒口青烟急喷,两眼凶光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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