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它关系着武林今后三十年的劫运至钜。”
杜珏不敢渎烦这位白姊姊,却惊奇道:“救一个人?”
丽人点头道:“正是如此,我寻访他数年之久,终于查明他被金发班禅囚禁在赤城仙馆第七宿石洞中,已快二十年之久了。可怜的他,当已受尽折磨,由像你这样大的少年,变成中年人呢!”
杜珏有些迷糊了,他不由问道:“他是谁?他又为什么被金发班禅囚禁?”
白衣丽人叹息了一声,悠悠说道:“当我探查出来他的踪迹时,金发班禅的一种希世邪功,恰好练成。小弟弟,只有你能接得下他那种邪功。”
她又摇摇头道:“以姊姊的混元神功,不是敌不过他,而是怕弄成两败俱伤的结果,那姊姊一番苦心就白费了。”
杜珏有些发急,道:“白姊姊,你本领远在我之上,姊姊尚不能胜过金发班禅,我又如何能把他制服?”
丽人微笑道:“小弟弟,你懂得以柔克刚之理么?若是两种至刚至猛之力相撞相击之下,那当然是两败俱伤了。”
丽人停了一下,又道:“所以,你会着金发班禅时,切记不可施用二仪神-,只有无相神功中的脱力回旋功,可以卸去他那极威猛的邪门功力。至于我要你救的人,叫做虚无公子侯千秋。”
杜珏瞠半晌,唤道:“白-姊,你错了,刚才我们还会过虚无岛主侯千秋呢!”
他又用手一指南岸一带山峰道:“那自称虚无岛主探海神龙的,就是向那边走掉的。”
丽人却抬抬头道:“不会再有第二个侯千秋吧!你且说说他的容貌。”
杜珏把那中年男子,玉面长髯的形貌、衣饰说了一遍。
丽人啧啧称奇道:“怪事,容貌、衣着都有些像他,但这是无名师叔探听出来的事,千真万确,真的虚无公子确被金发班禅囚在赤城仙馆里,刚才你所会晤的,想必是个冒牌货。小弟弟,如你再遇见假虚无公子侯千秋时,记住,要试试他的功力,真的虚无公子,一身虚无幻影功,别人冒充不来的。”
她又略述虚无幻影功的妙用,以及如何抵敌之法。
未了,丽人郑重吩咐道:“虚无岛主性情也十分孤傲,你救他出来之后,可助他恢复功力,邀他一同去黄山大会,到时我自来相认。”
丽人说罢,极神秘的笑笑道:“虚无公子你只要见了他就会认识,金发班禅自负甚高,你只要激他和你交手,他一定无法奈何你的。小弟弟,你替我救他出来,我另有重谢,姊姊我决心助你在黄山会上战胜正邪两方的群雄。”
她又拍拍杜珏的肩头道:“小弟弟,不可畏缩,也不可大意,努力去办,姊姊我在等侯你的好稍息了,再会!”
一声再会刚自出口,丽人已如惊鸿一瞥,白影翩翩,离岛而逝,她的身法美妙已极,直向那艘楼船上面飘落下去。
杜珏还有许多话想问这位白姊姊,急得高声叫道:“白姊姊,请回步,我有句话请教!”
但丽人已降落船头,那艘楼船也立即掉过头来,又曳起巨帆,随着怒潮奔浪,向出海的方向驶去。
晓霞这才走过来,唤道:“杜珏,这位白姊姊人很美丽,只是脾气有些不可捉摸,她让你救什么虚无公子,一定是她心爱的男人了。”
晓霞年纪虽尚小,话说出口来,也微感脸上发热。
而杜珏却怔怔道:“白姊姊对我不坏,我们又正是前往赤城仙馆,顺便替她办点事,正好报答她两次救我的恩情。”
他们正待移步走回杭州府城,却见自上游头又箭矢一般驰来一艘帆船,船头上并肩站着一男一女。
江心距离不过数十丈,杜珏望得真切。
男的正是发长数尺,遍体绿毛兽皮,左手托着一座石钟的石钟山魔,而其旁的女子,也正是白纱覆面的小幽灵。
只听见小幽灵急声吩咐道:“快些曳饱风帆追上去,师姊明明说在此等候一个人,怎突又扬帆出海?只要追至视线以内,我打个手势她们就会停船相待了。”
石钟山魔恭谨无比,肃声应道:“待我用千里眼一望,如若相隔过远、我们还是速去天台为要。”
小幽灵却嗔怪道:“我带你参谒宫主,千里迢迢赶来此地,你如不蒙宫主允许收留,岂不白白辛苦你这半年多!况且……”
石钟山魔自船舱内取出个戴着长管子的奇形物件,实则是红毛番卖给海船的望远镜。他竭力向东方了望。一面回答道:“若蒙宫主慨赐成全,今年黄山大会上我别无所求,只希望一雪当年之耻,把我那些仇人一一毙于掌下。”
幽灵仙子似笑非笑的,冷哼一声道:“那很容易,不过是举手之劳,-不知师姊答应不答应我放手去做。”
山魔望了一阵,欣喜叫道:“不远,不远,你说的那艘银色楼船,相距不过数里!”
晓霞望见了石钟山魔,恨得眼中冒火,但小幽灵等这只帆船相距不近,又疾驶如飞,急得嚷道:“杜珏,璇宫头子就在面前,我们快些找只船来追他们,我要把石钟老怪宰了,以雪淳风掌门惨死之仇!”
杜珏却望见了小幽灵也在船上,他怀疑他现在练成的二仪神-,是否足以胜过这个可能就是璇宫主人的白衣少女。
但小幽灵又称别人做宫主,她们扬帆急追的目标,又好像是那艘楼船,杜珏弄得更加狐疑。
难道璇宫头子,就在那艘楼船上面?
以白姊姊的为人来看,她不会做这无端蹂躏三大正派的事,她的确处处护卫着他,但是杜珏始终不知道曰姊姊的真实姓名,而那位坐在轮椅上的白发老妇,又是何等人物?杜珏心里狐疑不已,随口应道:“只是现下没行船只,无可奈何她们,任她小幽灵功力如何高深,我决心再和她一拼,我们快些找找附近有无船只。”
晓霞欣然同意,浓雾已消,上下游沿岸数里之内,已可一目了然,果见上游不远处,岸边停泊着几艘渔船。
他们急急奔去,船户们向阳坐在岸上柳树荫中。
杜珏说明雇船沿江出海的目的,那些船户却摇摇头道:“不行,潮水高涨,风狂浪大,我们不敢行船。”
杜珏急着道:“船老大,我们愿意多出钱,的确有急事要追那只帆船。”
船户们彼此面面相觑,都推辞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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