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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只有他才能解我们周家堡之围。”
“你是说他会武功?”
“顽僧”庄容道:“岂止会武功,恐怕要高出你我的恩师多多!”
周燕玲诧异道:“他究竟是谁?”
“你记得你恩师曾经说过,有一位血洗神州镖局,掌劈南道的少年人吗?”
周燕玲美眸中掠过一丝不安的神色,微带悔意的道:“他是季雁萍?”
“正是此人。”
“师叔,那……那怎么办呢?”
“顽僧”见状,心说:“我就知道你非着急不可。”鲨鱼眼一翻再翻,道:“论武功,我差人家太远,论交情,我们今天才认识,我有什么办法呢?”
周燕玲闻言不由凉了半截,呐呐的道:“师叔,你……你……”
大凡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她们心底深处都会描绘出自己意中人的俊逸相貌来,一旦她们真个找到了那人,试想她们会有什么感觉。季雁萍在周燕玲芳心中,早已描绘着他的英挺不群的相貌,而今相见,他竟比她想像中的季雁萍英俊得多,但是,她却给人家如此的难堪几乎下不了台,周燕玲此刻感到后悔了。
“顽僧”道:“你别急,你别急,他已答应我在这儿住一夜,到时我再另想办法,不过,你可不能再强嘴顶撞他了。”
周燕玲点点头,她心中早已没了主张了。
於是,两人重新追逐起来,几乎是在同时进入了大厅。
季雁萍淡漠的站在那儿,状似要离开他去,只见堡主夫妇,周燕刚暨受伤甚重的周燕强,拦阻在季雁萍面前,只是此时周燕强已霍然而愈了。
这种情形不问可知,季雁萍是要走了。
“顽僧”万没料到事情会突然发展到这一种地步,急得他鲨鱼眼乱转一阵,就是想不出办法。
那周燕玲更是怔怔的望着季雁萍,手足无措了。
季雁萍坦然的望了“顽僧”一眼,淡淡道:“大师,在下尚有事未了,这就回镇,他日有缘当再相会。”
“顽僧”急道:“你答应在堡中住一夜啊!”
周老堡主躬身道:“雁公子,老夫此刻只好直说了,周家堡强敌四伏,危机重重,阴谋诡计更是用尽使绝,也是老夫太过多疑,得罪公子之处,万望公子海涵一二。”
季雁萍灵敏过人,其所以他想到周家堡来,是为了想探听师伯的下落,他们对自己的怀疑,虽然使他有点不悦,只是他不愿让他们知道他会武功,闻言立刻笑道:“堡主想得非常正确,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下虽然年青无知,还不至於连点是非之心都没有,在下此去确实有事待办,待事完之后再专程前来拜访。”
周燕玲娇嗔的接口道:“雁公子有什么事可否由我去代办?”
季雁萍对地心怀成见,闻言冷漠的道:“在下一介寒士,哪敢劳动姑娘芳驾。”话落举步向外走去。
就在这时,突然厅上一声暴喝道:“你们是瓮中之鳖,网中之鱼,那个逃得了。”话落,院中出现三个黑衣老者。
接着堡中四周响起信号箭,显然来敌不只一处,箭声呼啸,划破夜天,显得特别凄凉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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