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个小小的铁旗会绝不可能挡得焦燕小子与云丫头的,此来不过是顺道看看而已。却没想到却看出问题来了,喂,老和尚,你如此折腾燕小子,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嘛?”
天灵大师垂目沉声道:“替天下苍生设想。”
“天王刀”海清“哟”了一声,道:“老和尚,我海清可不是外人,你怎么从少林寺出来的,别人不知道,我海清可清楚很很,死在你手中的武林败类绝不会比燕小子杀得少,而你却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孔教训人,达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嘛。”
天灵大师笑了笑,道:“海施主,老衲所有的朋友中,唯你为最难缠。”
“天王刀”海清道:“得了,老和尚,你还是把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说说吧,否则,咱们可是没个完。”
天灵大师皱眉头,道:“实在老衲也医不了他。”
“天王刀”海清道:“你不是有方子吗?”
天灵大师道:“有是有,但缺一味主药。”
“天王刀”海清道:“什么主药,你早说出来,大家一同想想办法不是更妥当吗?”
天灵大师脸色一整道:“海施主,你真不明白吗!燕小檀越的伤乃是力气耗尽,真元枯竭之伤,哪种药能医此伤?”
“天王刀”海清老脸倏然一变,惊诧的道:“这么说,燕小于这一次是完了。”
天灵大师道:“吉人自有天相,海施主,你多耽了一份心事丁。”
“天王刀”海清急道:“老和尚,很明显的,你是在卖关子,怎么回事,你说嘛。”
天灵大师笑道:“海施主若欲知此事真象,请于今夜守在燕小檀越的静室外,一切不言自知,老衲得罪了先告辞了。”话落转身缓步走到“血旗”莫若愚身边,覆身托起他,向内室走去。
“天王刀”海清目注老和尚背影消失之后,暗忖道:“老秃驴准是又有什么事怕搅到自己身上来,所以才做个圈套让我跳,哼,这次你算盘可就打错了,我就是不去。”忖罢急步走出大殿,准备离开寒云寺。
“天王刀”海清人大跨出山门,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暗忖道:“万一那燕小子的伤非我从旁协助不能医治,我这么一走,岂不等于是废了他了!嗨,看来老秃驴还是棋高一着,吃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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