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南疆公子”已走到云天岳身前三尺左右处了,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云天岳继续对“道慈”道:“你觉得云某的命真的操在你们手中了吗?”
“道慈”还没来得及答话,“南疆公子”已停在云天岳身前一尺左右处,抬起那里血流如注的右臂,他凄厉阴沉的道:“云天岳,你……你看清楚了吗?记得要看清楚了,这是血,鲜红的血,假使你现在不看清楚了,本公子担心你下一段时间,想看自己的也看不到了。”
冷漠而平静的笑了笑,云天岳道:“尊驾可是要云某这双眼睛?”
凄厉的狂笑了一声,“南疆公子”道:“哈哈……云天岳,这可是你自己替我说的。”
冷漠的笑了一声,云天岳道:“尊驾以为自己一定能办得到吗?”
残酷的,“南疆公子”道:“本公子有自信能办得到,就如同你云天岳自知不能动弹一样的准确。”
云天岳冷笑道:“但控制云某的不是尊驾?何况,云某还有一张完全由自己‘控制的嘴’。”前一句话,是说给“南疆公子”听的,后一句,则很明显是针对“道慈”与“猩猿”说的。
冷冷的笑了一声,“道慈”道:“云帮主,老夫听明白了。”话落转脸朝猩猿点了点头。
侧身跨出一步,“猩猿”望着“南疆公子”深沉的笑道:“年轻人,你真想动手吗?”
“南疆公子”扫了他一眼,道:“晚辈相信前辈一定不会介意。”
“猩猿”不动声色的道:“假使老夫说介意呢?”
微微一怔,“南疆公子”沉声道:“晚辈相信两位前辈也想与南疆交个朋友。”
“猩猿”突然大笑道:“哈哈……就为了要与苗疆交个朋友,因此,年轻人,你不能活着回去。”
骇然向后暴退了一步,“南疆公子”道:“什……什么?”
阴冷残酷的,“猩猿”道:“老夫一句话从不说第二遍!”话落大步向“南疆公子”走了过去。
白脸上的傲气完全消失了,乞怜似的,“南疆公子”举着右臂颤声道:“前辈,晚辈这……这只右臂已断折了,而且,目下全身功力……也已消失,啊!”
他话未说完,猩猿已飞身扑了出去。
云天岳心底深处涌上一丝怜悯与叹息。
望着地上“南疆公子”血肉模糊的尸体,云天岳落漠的道:“你原本不该到这里来。”
“道慈”冷冷的道:“云帮主,你同情他?”
淡漠的笑了笑,云天岳道:“与其说是云某同情他,不如说云某佩服两位心肠之狠之毒更恰当些。”
“猩猿”望了“邪剑”那边渐呈不支之状的“二凶”一眼,冷声道:“云天岳,你可别忘了他的伤是谁给他留下的。”
冷淡的,云天岳道:“不错,他的伤确实是云某所赐,但云天岳生平却未杀过摇尾乞怜之人。”
“道慈”冷笑一声道:“云帮主,你这断语不嫌下得太武断了些吗?你可曾考虑过当自身处境无第二条路可走时的情况。”
冷淡的笑了一声,云天岳道:“也许两位不会相信,云某宁肯不考虑那些,当云某遇到这种境况的时候。”
“道慈”冷笑道:“也许,不过,在老夫的想法与看法下,老夫决不像你。”
淡淡的,云天岳道:“两位也许会以为云某很傻!”
思考了一阵,“道慈”以十分严肃的语调道:“云帮主,事实也可能恰好相反,你的智计使老夫不敢自以为聪明。”
淡淡的,云天岳道:“这是赞美?”
仍以严肃的语气“道慈”道:“不错,这是赞佩,而且,是诚心的,也是老夫有生之年唯一说过的一句话。”
云天岳冷漠的笑道:“云某也许该觉得荣幸才是。”
“道慈”冷笑了一声道:“老夫却以为事实恰好相反,说实在的,云天岳,要不是玉佛帮在你手中复兴得太快,要不是你的进展速度太过于令人吃惊,老夫不会这么快来找你,也不会千方百计的非拾下你不可。”
就在这时,那边响起一声惨吼,惨吼声中紧跟着一声惊呼与怒叱。
不用看,云天岳已知道三人之中有一个躺下了,但却决不是“邪剑”易见心。
冷漠的笑了一声,云天岳道:“现在尊驾料定了,已把云某拾下了吗?”
冷森的寒笑了一声,“道慈”道:“云帮主,老夫知道你有护身佛功,但是,老夫同样也深信你不敢妄动,是吗?”
淡淡的笑了笑,云天岳道:“两位不怕云某有外援吗?”
“猩猿”冷笑道:“你指的是邪剑。”
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云天岳冷冷的笑道:“云某深信那边的一切已经快结束了。”
“道慈”冷笑道:“而且,云帮主,你也深信躺下去的决不会是易见心是吗?事实上,老夫也这么想,也许,云帮主,你要问老夫为什么还不动手是吗?”
云天岳平静的道:“问题也许很简单,借刀杀人。”
“猩猿”冷然点头道:“云天岳,你又说对了,也许,你会奇怪老夫为什么就不担心他看到这些是吗?”
云天岳道:“两位以为他决不会放下云某独自离去,是吗?”
“道慈”接口道:“的确是如此,不过,就算万一云帮主你叫他离开,老夫也不担心。”
云天岳微微一怔,道:“两位自信一定能留下他?”
“道慈”道:“老夫没有这个把握,就算他真的跑了,老夫也不担心,云帮主,你一定觉得奇怪是吗?”
没有否认,云天岳道:“云某确实想不通。”
就在这时,那边响起一声闷哼,一个庞大的身体,正对着“道慈”的背部,势如流星般的直撞过来。
倏然向右跨出一步,“猩猿”冷喝一声,道:“回去。”双掌在喝声中,如电光石火般的推了出去。
“砰!”的一声闷响,那个宠大的身体以同样的速度倒飞了回去,直跌出七八丈远。
“二凶”“三险”原本抱着极大的希望再回到中原,在他们原意中,本以为此行就是收不到明显的效果,也必可为当今武林再埋下一个重大的危机,然后,坐以观变,以期收到渔人之利,但是,却没想到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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