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玄门剑侠传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十九章 落凤台之约第(7/8)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

    白凤仪心中本来就对此时的寒松龄没有信心,闻言颤声道:“娘,你……你真要借刀杀他?”

    樊梅芳冷声道:“仪儿,你对娘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白凤仪道:“娘,女儿知道不该那么说,但你这么做与我们亲手杀了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樊梅芳沉声道:“那是他自己说他有这份把握的!”

    乾坤一乞急忙接口道:“夫人没有说错,那是寒松龄自己说的,当然,有没有把握,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白凤仪凄惋欲绝地道:“娘,你真的狠得下心?”

    樊梅芳冷声道:“不要再说了。”

    刹那间,好似万念俱灰了,雪侠白凤仪黯淡、消沉地道:“我不会再说什么了,娘,我再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樊梅芳心头猛然一震,急急地道:“仪儿,你在想些什么,事情并不一定会像你想像的那般恶劣啊?”

    担心驭凤圣女会因母女情重而改变初衷,乾坤一乞急急地向着寒松龄道:“寒盟主,事情已然决定,你可以开始了。”

    寒松龄冷冷地道:“老化子,你多担了一份心事了,寒某不会使你失望的。”话落把寒剑交到左手上,右手缓慢地握住剑柄。

    樊梅芳没有听到爱女的回答突觉不安起来,低声问道:“仪儿,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告诉我。”

    声音出奇的平静,平静得完全超越常规,白凤仪道:“娘,没什么,他们就要开始了。”

    抬头看看方位,转过身子,寒松龄面向一个五旬上下的稀眉缺齿老者道:“朋友,我猜你一定不会让。”

    嘲弄的嘿嘿冷笑了一声,缺齿老者盯着寒松龄道:“寒盟主,若换了平时,你不是眼前这幅景象,嘿嘿,就算你不开口,我邪虎魏林也不敢挡在你面前,只是十年凤水轮流转,寒盟主,时日不同了。”

    寒松龄淡淡地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朋友,你觉得在寒某面前,你已能抬起头来像个人了?”

    邪虎魏林狂笑道:“哈哈,寒盟主,你不相信?”话落转向四周其他五个人道:“各位,你们都听清楚了吧?寒盟主虎瘦雄威在,说出的话来,可还满唬得人的呢!”

    周围响起一片暴笑声。

    眼睁睁地看着这英雄末路的一幕展现眼前,两颗清泪悄然无声地滚落在白凤仪的胸前。

    直等笑声完全平息下来,寒松龄才平静地道:“是的,魏朋友,我不怕,英雄与奴才的分界不是武力而是心性。”

    邪虎魏林道:“寒盟主,你这是教训?”话落右臂一抬,一柄闪耀着冷冽光芒的利剑已指在寒松龄胸前,距离最远不会超过半尺。

    垂目看看胸前锋利的长剑,然后再平静地抬起眼皮凝视着邪虎魏林道:“魏朋友,对你这种欺弱畏强的东西,寒某一向是本着死一个少一个的心理,我不会多费唇舌来教训你,朋友,你把自己看得太像个人了。”

    脸上肌肉猛然一抽搐,邪虎魏林猛然大吼一声,踏出一大步,右臂猛力向前刺了出去。

    上身向右一偏,寒松龄右臂猛的向右外方斜抽山去,虽然寒松龄觉得完全力不纵心,但一道多芒,仍然快得使人无法看清。

    寒芒挟着一声惨哼,血光崩现,一切重又归于寂静。

    寒松龄向后追了半步,崩现的血光,是他被邪虎魏林的利剑刺伤的右臂上的,伤处竟达三分,自上而斜向下,足有三寸多长。

    邪虎魏林用呆滞的目光盯着寒松龄,许久许久缓慢地向右倒了下去,插在胸中的寒剑,随着他渐渐倾倒下去的身子,一寸一寸地退了出来。

    变化有些出人意料之外,乾坤一乞舐舐觉得有些发干的嘴唇,沉声道:“虎死余威在,寒盟主,你的身手仍然使人心寒,魏林的确是有些不自量力,怨不得别人。”

    深深地吸了冰冷的寒气,压制住胸腔内炽热如烈炎的浮动气血,寒松龄道:“老化子,你何不直接告诉他们,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那句话?”

    乾坤一乞道:“寒盟主,你的口舌仍然十分犀利,不过,老要饭的相信就算不开口,他们也会知道怎么做的。”

    不错,剩下的那五个人的确知道该怎么做,因为他们都正不约而同的,一步一步地向寒松龄逼了过去。

    白凤仪脸儿与寒松龄一样的白,但那张脸上的表情,除了平静中显得些许惆怅、迷茫之外,竟然找不出一丝紧张、焦虑的色彩。

    白凤仪的突然转变,只有一种解释,那是一个人在万念俱灰时的必然情形。

    樊梅芳此刻的心情十分矛盾,她既觉得痛惜这个倔强的年轻人,又恨他那股凛然使人不可侵犯的傲气,她内心想阻止这场争斗,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心中的想法付诸言辞与行动。

    五个人分别在他们认为最恰当的出手距离内停了下来,围成一个方圆不足五尺的小包围圈子。

    体内残存唯一的一点真力也开始失散起来,寒松龄冷漠地向四周扫了一眼,以极其平静的声音道:“五位该动手了。”

    寒松龄背后响起一个低沉冷酷的声音道:“弟兄们,别上他的当,咱们只要圈住他,不用多久,他自己也会倒下去的。”

    心头一动,寒松龄点点头道:“这位朋友说的极是,的确,再用不了多少时间,寒某就会倒下去了。”

    一阵沉默过后,寒松龄上身晃了几晃。似乎有些支持不往了。

    站在寒松龄正面的一个满脸白斑的三十上下,手持一对虎头钩的汉子,突然大声道:

    “让他自己倒下去,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那人右边的一个使鬼头刀的黑脸汉子,此时也盛气凌人地道:“那时咱们就算能在他身上扎上几千几万个洞,也是胜之不武,反弱了咱们兄弟的威名。”

    名与利,本来就是最能诱人失足失算的东西,黑汉于此言一出,剩下的另外两个没有开口的汉子,立时震声附和道:“对,如果咱们对一个重伤下的毛头小了,还畏首畏尾的不敢动手,宣扬开去,今后咱们兄弟就别想在江湖上混了,动手。”

    寒松龄背后那人,仍然郑重地道:“你们可别忘了老大是怎么死的?”

    黑脸汉子气势汹汹地道:“就是因为咱们忘不了老大是怎么死的,所以才坚

    -->>(第7/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