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吗?”
君四公子笑笑道:
“字虽同,意义却大有出入,不知兄台是那一个隐字?”
洛妃名甄宓,这文士名叫甄隐,司空南宫初时不明白君四公子何必有此一问,继而才想到甄隐二字,暗含真隐之意,可见这名字是假的了,不过他对这文士的印象很好,乃笑笑道:
“既是志同赏名花,何必管真假,名字仅便于称呼,用不着追究得那么清楚……”
那自称甄隐的文士笑笑道:
“倒底是司空兄豁达,在下姓甄名隐,并无任何含意,君四公子一定要问得那么清楚,那君四二字,又是真的不成?”
君四公子微微一怔,继而哈哈大笑道:
“不错!不错!是兄弟太俗了。”
甄隐一笑道:
“最俗莫过于门口那一对宝虫,赏花必是惜花人,大家都是为欣赏秋海棠的雅唱而来,何必装点门面,把同心人吓得裹足不前呢。”
君四公子的脸上一红道:
“兄台说得不错,兄弟嫌他们太过招摇,都是家父不放心,要他们跟着。”
甄隐笑道:
“尊大人一定是怕兄弟受人欺侮,可是司空兄这等高人在座,此举岂非多余。”
君四公子点头道:
“对极了,兄弟叫他们回去。”
甄隐忙道:
“不必了,兄弟进来时,他们一言不发,抽刀就砍,兄弟略施小技,点了他们穴道,把他们放在门后面去了。”
说完之后,他略具戒心地看着两人的反应。
司空南宫首先哈哈一笑道:
“难怪甄兄入门如此之易,不比兄弟费煞了唇舌,还淘了一场闲气。”
君四公子却怔了一怔才道:
“看兄台文质彬彬,想不到也是一位武林奇士。”
甄隐笑笑道:
“要想成为公子的座上客,总得会两手玩意才行,在下本不想炫技求售,只是甄隐二字比不上司空兄的名头响亮,在下只好不揣冒昧了。”
君四公子脸上一红道:
“甄兄此言未免太把君四说得不堪了,兄台入门之初,兄弟并不知兄台会武,也未曾表露过有拒绝兄台之意。”
甄隐微微一笑道:
“可是公子也没有表示过欢迎之意,一上来就横加盘诘,若不是司空兄从中转圜,只怕光为在下的名字,也要引起公子的无穷误会。”
君四脸上更红了,讷讷地道:
“这……此地乃京都辈觳之下,兄弟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
甄隐赫赫一声冷笑道:
“公子这种口气倒像是九门提督或京兆的口吻,他们吃了官家的口粮,专司京畿的治安工作,防止宵小乃理所当然,公子如此小心,似乎有点多闲事吧。”
君四公子被他抢白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异常难堪,正不知如何下台,司空南宫连忙替他解困,指着甄隐腰下的长剑道:
“甄兄对于剑道一定也相当高明吧?”
甄隐淡淡地道:
“在下虽然略知剑法,但是与司空兄剑术名家相较,则何啻云泥之别。”
司空财宫微微一笑道:
“甄兄太客气了,因器识人,甄兄这一柄佩剑典式古雅,信非俗物,剑已不凡,人当更佳,今夕赏花之后,如蒙不弃,在下倒想讨教一番。”
甄隐顿了一顿,忽然用手一指道:
“司空兄要想较量剑法,自有更高胆的对象,何必拿我这种手开玩笑呢?”
他的手指向门外,其余两人连忙望过去,却不见半个人影,正在不解之际,忽然耳际听得隐约的马蹄声,愈来愈急,片刻后门口驰来两头骏马,顿缰勒骑,跳下两个人来。
前一人衣采鲜明,气概轩昂,后一人却是个衣衫褴褛的乞儿。
司空南宫首先惊叫道:
“凌兄……凌大侠……”
那前面一人正是凌云,他见到司空南宫之后,也是十分讶异,连忙一拱手道:
“司空兄怎么会在此的?”
凌云边说边走了进来,后面的乞儿却略见踌躇。
凌云连忙道:
“岳兄!此地既然敞着门做生意,人人都可来得,你又何必不好意思呢?”
甄隐已然叫道:
“秋海棠姑娘的魔力真不小,先引来了名满江湖的司空南宫公子,现在又引了第二任剑皇帝及剑会盟主凌云凌大侠……”
君四公子似乎为凌云二字震得一怔,抢先一拱道:
“原来是凌大侠,君四素仰山斗,今日得获交接,实感无上荣幸……”
凌云连忙拱手还礼道:
“台端太客气了,凌某怎生敢当,请教台端……”
君四公子又揖道:
“在下姓君行四,因以为名。”
凌云拱拱手道:
“君四兄,失敬!失敬!”
那边司空南宫却正为了第二任剑皇帝等字眼而发怔。
甄隐会意一笑道:
“司空兄可能还不知道,令尊大人已将剑帝之誉让给凌大侠了,而且七大剑派在仙霞巅上论剑时,凌大侠又独占鳌头,荣膺剑会盟主,数之剑术,他应是天下第一人,司空兄要较量剑法,应该找凌大侠才对。”
司空南宫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笑道:
“我离开剑堡不过才一年,想不到会有这么多的变化。”
凌云连忙道:
“司空兄这一年不知栖驾何方?”
司空南宫淡淡地道:
“这个是在下私事,未便奉告。”
凌云不过是随口一问,见他不肯说也就算了,回头望望甄隐道:
“这位仁兄看来眼熟得紧,就是想不起在何处会过面了!”
甄隐忙道:
“在下甄隐,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也未曾见过大侠。”
凌云微异道:
“那兄弟台是如何识得兄弟的呢?”
君四公子也道:
“是啊!凌大侠未来之前,隐兄已经知,若说不曾见过凌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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