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叟常飞摇摇头道:
“没有,她和王子轩一样不知所终了。”
说到此,又向蓑衣鬼农南宫林伸手道:
“拿来,解药拿来!”
蓑衣鬼农南宫林笑道:
“你吃下的毒药还有半个月才会发作,急什么呀?”
脏叟常飞嘿然道:
“不管何时会发作,既然肚子里有毒药,就该赶忙解掉!”
蓑衣鬼农南宫林道:
“帮助我们攻打龙华园后再给如何?”
脏叟常飞摇头道:
“老夫无此兴趣!”
蓑衣鬼农南宫林微微一笑道:
“好吧,老夫不留你你请便!”
脏叟常飞沉声道:
“解药呢?”
蓑衣鬼农南宫林摇头笑道:
“没有解药!”
脏叟常飞面色一变,霍然站起,冷笑道:
“南宫林,你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怎么说话像放屁一样?”
蓑衣鬼农南宫林端坐不动,哈哈笑道:
“像放屁又怎样啊?”
脏叟常飞勃然大怒,蓦地右脚往后一踢,踢开了椅子,振臂戟指南宫林大喝道:
“来,老夫跟你拼个死活!”
金钟老人彭维亭连忙摇手笑道:
“常飞,你别急,听老夫一言如何?”
脏叟常飞气呼呼道:
“没什么可说的,除非他把解药拿出来!”
金钟老人彭维亭笑道:
“那天他给你吃的那粒药丸并非毒药,现在你要解药干么?”
脏叟常飞一怔,张目大声道:
“金钟老人彭维亭你说什么?”
金钟老人彭维亭道:
“他骗你的,那是一粒止泻丸,并非毒药!”
脏叟常飞不胜惊异地道:
“真的么?”
金钟老人彭维亭正色道:
“老朽从不说假话,你放心去吧!”
脏叟常飞近乎呻吟的透了一口大气,指着南宫林道:
“南宫林,你才是恶讼师第二!”
语毕,身躯一转,往厅外大步而去。
金钟老人彭维亭见脏叟常飞已去,便起身向众人说道:
“诸位,事不宜迟,我们今夜就动手,现在老朽先把人手分配一下……”
初更之时,众人悄悄溜出了华阴县城。
三更刚过,众人便已赶到太华山的朝天峰下!
夜,沉静而幽美,但一场决定性的战斗,就要在这美丽的月夜下揭开了。
廿七条黑影飞纵到朝天峰下时,其中的廿四条黑影立时往朝天峰上冲去,只有三条黑影仍沿着树林一路奔向莲花峰。
这三条黑影,一老二少,老的是蓑衣鬼农南宫林,少的是司马玉峰和古兰!
他们绕峰越岭掩到莲花峰下,蓑衣鬼农南宫林仰头望了望,低声道:
“大概是这里吧?”
司马玉峰答道:
“不错,由这里爬上去,正是龙华园的后面!”
蓑衣鬼农南宫林道:
“好,你们两人先上!”
司马玉峰便取出一条索子,先捆住古兰的腰身,然后再把另一端系在自己腰上,古兰轻脆的笑道:
“这样捆在一起,万一我失足掉下去,岂不把你也拖下来了?”
司马玉蜂含笑道:
“不会,我会把你拉住!”
蓑衣鬼农南宫林道:
“快上吧,中间那一段不大好上,恐怕要花一些时间呢。”
司马玉峰不敢怠慢,轻喝一声“上!”,便与古兰同时往莲花峰飞登上去。
蓑衣鬼农南宫林随后纵起,三人纵上十多丈高,再上去已无树木可攀援。
司马玉峰便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刺入峰壁中,一段一段慢慢往上爬,古兰也抽出匕首如法炮制,蓑衣鬼农南宫林已臻化境,自然不须借重匕首,但他为恐二小有失,不敢越上他们头上去,故也抽出匕首,随在他们后面慢慢往上爬。
足足花了顿饭工夫,老少三人方才爬上莲花峰的峰腰。
司马玉峰一指左方五六丈外的一间精舍,向蓑衣鬼农南宫林低声道:
“师父,那就是假天彭老人鲁巴公的精舍!”
蓑衣鬼农南宫林运目打量精舍,点点头道:
“咱们按计划行事,等彭老他们攻上龙华园再动手!”
司马玉便将腰上的索子解掉,古兰也跟着解掉,三人躲在草叶业静静等候着。
约莫过了一炉香光景——
“当!当!当!当!当!”
“当!当!当!当!当!”
龙华园的警钟响起来了!
司马玉峰喜道:
“好,他们已攻入龙华园了!”
钟声一响,立见有一人由精舍冲出,他正是假天彭老人鲁巴公!
但他只冲到精舍便即停步,站在精舍门口,仰头望望峰顶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讲些什么,然后只见他倏地跳回精舍内,砰然关上了门!
躲在草叶里窥视的老少三人一见假天彭老人鲁巴公并无驰援龙华园之意,心里更是有数,司马玉峰对蓑衣鬼农南宫林低声道;
“师父,他既不肯离开精舍,我们只好照第二个办法行事了?”
蓑衣鬼农南宫林笑道:
“好,为师先过去!”
说罢,起身走出草叶,闪步欺至精舍门前,举手轻轻敲了三下。
“什么人?”
“是我!”
“园主?”
“嗯!”
精舍门一开,蓑衣鬼农南宫林即时一掌劈出,站在门内的假天彭老人鲁巴公一发觉上当,欲待闪避已然不及,只听“砰!”的一声,胸口已重重的挨了一掌,叫都没叫出一声,登时倒地毙命!
蓑衣鬼农南宫林招来司马玉峰和古兰吩咐道:
“把他衣鞋脱下,尸体丢到山下去!”
司马玉峰依言脱下假鲁巴公的衣鞋,还把他身上的几支钥匙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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