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阎罗陈一平傲然道:
“不错,除了你们两人,谁也没有资格杀我!”
金钟老人彭维亭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陈一平,老朽很佩服你这股傲劲!”
恶阎罗陈一平冷声道:
“这两个条件弥们如不接受,体想由我嘴里获知一点甚么?”
金钟老人彭维亭笑吟吟道:
“你这两个条件充分表现出英豪的本色,我们实在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恶阎罗陈一平面现欣色道:
“好,你们可以开始提出问题了!”
金钟老人彭维亭摇头笑道:
“不,我们不接受你的条件!”
恶阎罗陈一平面色一变,旋即露出讥笑道:
“彭维亭,你是龙华园以外的第一位高手,怎么说话像放屁一样?”
金钟老人彭维亭听了毫不生气,仍笑道:
“怎么说呢?”
恶阎罗陈一平道:
“你一下答应一下不接受,这不是像放屁么?”
金钟老人彭维亭笑道:
“你的耳朵只怕有病,老朽只说你提出的两个条件充分表现了英豪本色,照说我们实在没有不接受的理由,但这话并非表示我们已接受了你的要求!”
恶净罗陈一平神色冷峻地道:
“你们不接受,就休想明白一切!”
金钟老人彭维亭突地大笑道:
“对,我们不接受你的条件的原因,正是不想由你嘴里明白一切!”
恶阎罗陈一平听得双目一张,愕然道:
“什么,你们不想知道龙华园主所做的一切?”
金钟老人彭维亭笑着颔首道:
“不错,龙华园主王则原所做的一切,我们已知道,用不着再来问你,所以我们现在只想带你去见王则原,让他欲辩无词就够了!”
恶闽罗陈一平没想到对方竟无意逼问自己有关龙华园主的一切所作所为,自己说了半天,原来都是废话,一时大感没趣,冷“哼!”一声,闭目不再说活了。
蓑衣鬼农南宫林目注金钟老人彭维亭笑道:
“彭老,让我来试试他的傲骨如何?”
金钟老人彭维亭问道:
“你有话要问他?”
蓑衣鬼农南宫林道:
“是的,只有一个问题!”
蓑衣鬼农南宫林道:
“也好,你问吧!”
蓑衣鬼农南宫林便转向恶阎罗陈一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
“喂,恶阎罗,老夫只尊重英雄而不尊重狗熊,所以老夫有事要问你!”
恶净罗陈一平闭目不答。
蓑衣鬼农南宫林笑了笑道:
“老夫先提出问题,让你考虑一下——如今的龙华九长老已非真正的龙华九长老,是不是?”
恶阎罗陈一平听若未闻,好像睡着了似的。
蓑衣鬼农南宫林冷一声,由怀中掏出一枚银针,拉过恶阎罗陈一平的手,将银针刺入他的指甲窝!
“哇!”
恶净罗陈一平痛叫一声,身躯触电似的一震!
蓑衣鬼农南宫林并不乘机逼他回答,只不屑的一笑道:
“英雄是不叫的,只有狗熊才会叫!”
说着,又由怀中摸出一枚银针,再刺入他另一只手指的指甲窝!
“哇!”
恶阎罗陈一平心中已下定决心不叫,但结果仍忍不住叫了出来。
蓑衣鬼农南宫林又取出一枚银针,说道:
“老夫一共有二十支银针,你只要能够全部忍受下来,老夫向你道歉!”
边说边又取出一枚银针!
恶阎罗陈一平虽然麻穴受制,浑身的肌肉却因怕痛而跳动起来。
这一次,蓑衣鬼农南宫林改变了方法,他把银针慢慢刺入,慢慢的,慢慢的……
恶阎罗陈一平杀猪般大叫起来,道:
“南宫林,你……你……你到底要问什么啊?”
蓑衣鬼农南宫林不作声,再探手入怀,慢吞吞的取出第四支银针。
恶阎罗陈一平长叹一声道:
“好,我说好了,那龙华九长老已非真正的龙华九长老!”
蓑衣鬼农南宫林笑了,又问道:
“真正的龙华九长老被禁锢于十八地狱,是么?”
恶阎罗陈一平道:
“不错!”
蓑衣鬼家南宫林将刺入他指甲窝的三支银针拔出,转望金钵老人彭维亭笑道:
“彭老,我们如欲对王则原采取行动,首须设法救出监园人司马宏及龙华九长老!”
金钟老人彭维亭沉吟道:
“不错,只有先救出监园人司马宏和龙华九长老,武林朋友才肯相信王则原的罪恶,不过,据令徒说,十八地狱在龙华庭后,我们要怎样才能闯入十八地狱呢?”
蓑衣鬼家南宫林道:
“莲花峰四周有假龙化九长老把守着,我们要想进入龙华园,的确不容易……”
金钟老人彭维亭道:
“是啊,我们这边只有七个人,即使再把铜锣郎中找来,实力仍是相差太远。”
司马玉峰插口道:
“武力既不能胜,只有以智取!”
蓑衣鬼家南宫林目光一凝,问道:
“你可有何妙计?”
司马玉峰微笑道:
“弟子确有一计,就是太冒险了一些……”
蓑衣鬼农南宫林道:
“你说说看!”
司马玉峰见有恶阎罗陈一平在旁,便趋前附耳将自己想到的计策说出,蓑衣鬼农南宫林听得眉开眼笑,连连点头道:
“妙!妙!就这么办!就这么办!”
第三天深夜,太华山朝天峰募然出现两个夜行人!
这两个夜行人都蒙着脸孔,一个穿紫衣,一个穿黑衣,从衣服及神态上看,与在终南山失手的紫、黑二蒙面老人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时的黑衣蒙西老人腋下多了一只麻袋,那只麻袋长达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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