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彭老人鲁巴公’有一手暗器绝技叫‘袖里飞针’十分厉害,你不妨找他学一手暗器功夫。”
王子轩各种武功都学过,独对暗器一门不感兴趣,但这时听了却点头道:
“是的,鲁长老的精舍座落于何处?”
龙华园主王则原道:
“鲁长老的精舍在南面峰腰上。”
王子轩道:
“好,儿子吃过饭就去找他!”
吃罢晚饭,王子轩踏着夜色往峰南走来。
龙华九长老各有一间精舍,九间精舍环绕于莲花峰的峰腰上,王子轩纵落南面峰腰,一眼瞥见靠绝壁处有一问精舍知是天彭老人鲁巴公的居处,乃举步走了过去。
“谁?”
精舍内,突地透出一声低沉的喝道!
王子轩出声答道:
“是我,鲁长老。”
精舍门中人影一闪,天彭老人鲁巴公倏然出现,哈哈笑道:
“原来是少园主,进来坐坐么?”
王子轩拱手道:
“正要打扰鲁长老!”
天彭老人鲁巴公听了便引他进入精舍,点亮一盏油灯,在庭下坐下,说道:
“老朽已听到少园主回来的消息,因懒于走动,所以没去看你。”
王子轩道:
“不敢,应该小可来看鲁长老才对!”
鲁巴公笑了笑,问道:
“少园主今晚之来,可能有什么事吧?”
王子轩道:
“是的,家父要小可来见鲁长老,请鲁长老带小可去见监园人司马宏!”
鲁巴公面色一变,霍地站立起来,张目失声道:
“少园主你说什么?”
王子轩微微一笑道:
“鲁长老请勿惊奇,家父已经将一切告诉小可了!”
鲁巴公闻言慢慢落座惊声道:
“哦哦,园主是怎么告诉你的?”
王子轩道:
“小可先是听司马玉峰说的,今天回来同家父,家父起初不承认,后来经不起小可的再三恳求,家父才把一切真相说出,唉!监园人司马宏违背师训,竟想谋夺龙华园,他被家父打入十八地狱,可谓咎由自取,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天彭老人鲁巴公一听,以为龙华园主只向他承认监园人司马宏,而未将监禁司马宏的真正原因告诉他,当下颔首叹道:
“正是,司马宏本是令尊的师弟,他就任‘监园人’一职,地位比龙华园主只有更崇高,可是他竟不满足,居然计划夺取龙华囤,所幸令尊发觉得早,将擒入十八地狱,当时令尊还想将实情公诸武林,又恐武林朋友不相信,误会令尊在排除异已,故决定将之秘密监禁,唉……”
王子轩起身道:
“鲁长老,我们去看看他吧。”
天彭老人鲁巴公跟着起身道:
“好,少园主请随老朽来!”
说罢,举步走入精舍里面。
王子轩只猜测到监园人司马宏夫妇和神驼子古沧洲尚在太华山中,却未料到竟是在天彭老人鲁巴公的精舍内,心中又惊又喜,暗忖道:
“好极了,但愿神驼子古沧洲也在这里面!”
他希望先见到神驼子古沧洲,以便仔细问他关于自己的那段“身世”究竟是真是假。
随着天彭老人走入精舍内的一问睡房,只见天彭老人走到床左一台大衣橱,打开衣橱门,推开挂在衣橱里的几件衣服,再伸手拉开衣橱内的一片活动木板,便见那衣橱里面有一个地道入口!
天彭老人鲁巴公一脚跨入衣橱,回头向王子轩一招手道:
“少园主请进来!”
语毕,人已缩入衣橱内不见了。
王子轩随后跨入,发现地道十分宽阔,笔直伸入山腹之中,但里面黑黝黝的,伸手不见五指!
天彭老人鲁巴公容得王子轩跨入地道,便上前关上衣橱门,把衣服摆好,再拉上衣橱内部的活动木板,这才转回地道内,由地道壁上拿下一盏油灯点亮,手擎油灯,举步往里面走去。
王子轩随后跟进,一面问道:
“那司马夫人和神驼子古沧洲也在这里面吧?”
天彭老人鲁巴公答道:
“是的,只没关在一起……”
走入十多步,地道转向右方,眼前挡着一扇铁门,天彭老人取出钥匙开了锁,推门而入。
铁门内,呈现三间牢房,每间相隔一丈,正面均是一堵铁栅,铁杆粗如人臂,坚固异常。
一眼望去,第一间牢房内关着的是一个容颜憔翠的中年妇人;第二间是一个长发披肩的中年男子;第三间是一个驼背老人,一看就知他是神驼子古沧洲!
现在,王子轩知道自己如欲与神驼子古沧洲及监园人司马宏夫妇交谈,首先必须将天彭老人鲁巴公打倒,他觉得要出其不意打倒天彭老人并非难事,问题是在真情未明之前,如果贸然出手,万一有了错误,那时候自己如何向父亲解释?
为此,王子轩颇感为难,但正当他也犹豫不决之际,忽听身后的地道响起“叮叮叮”的一片铃声!
天彭老人鲁巴公神色一振道:
“噫,有人来了!”
王子轩心弦一紧,急问道:
“是谁来了?”
天彭老人鲁巴公将油灯挂到壁上,转身拔步奔去,说道:
“是自己人,老朽去看看!”
王子轩立刻猜想到来的可能是父亲,因此心甚不安,但他也知道站着干着急也没用,当他趋至第三间牢房的铁栅前,向牢房中的神驼子古沧洲发问道:
“喂,你是不是神驼子古沧洲?”
牢房中的驼背老人正是神驼子古沧洲,他正在捉身上的跳蚤,闻言慢慢抬头,一见了王子轩,眼睛一亮,又惊又喜道:
“嗨,司马玉峰,你怎么又来了?”
王子轩忙道:
“我不是司马玉峰,我是少园主王子轩!”
神驼子古沧洲似已知道王子轩与司马玉峰面貌相同,是以听了并不惊奇,而是更高兴,一步跳到铁栅前,兴奋地道:
“好极了,你还认得老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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