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我会来?知道我会来的人除了我自己外,不会有第二个的。”
李木剑奇道:
“你没有先来过?”
“没有。”
贾渺的话,李木剑绝对相信。
李木剑不明了,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会有一位朋友,实际上不可能有。
柳残雪上前道:
“在下柳残雪。”
贾渺微微一点头道:
“贾渺。”
李木剑道:
“我来介绍一下我新认识的朋友。”
说完,一指胡玉横说道:
“他叫胡玉横,梦溪山的少庄庄。”
贾渺与柳残雪脸色微微一变,梦溪山庄的事,江湖上恐怕不会有不知道的人。
胡玉横原来自顾喝他的酒,听李木剑介绍自己,不能不理,才微一颔首道:“惭愧!”
男人聚在一起,不可少的一定是酒。
四个武功绝顶的武林豪杰,那么,喝的酒一定更多。
掌柜的已抱出整整一缸陈年的山西汾酒。
李木剑道:
“在这小镇上能碰到你们,我敢肯定,这小镇上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柳残雪道:
“是的,就在今晚!”
胡玉横一直在喝他的酒,虽然,他已不再消沉,但要他多说话,还是不可能的。
李木剑道:
“我想能让两位赶来的事一定不小。”
贾渺喝了口酒道:
“的确不小,并且,也是你所关心的事。”
李木剑问道:
“什么事?”
贾渺道:
“今晚有你很想要见识的人会来。”
“谁?”“银衣会的人。”
胡玉横猛地放下了酒壶,两眼已喷出火来。
李木剑问道:
“银衣人要来,做什么?”
柳残雪道:
“当然是要杀人。”
李木剑有些怀疑,银衣会要来杀人,杀什么人?这小镇上有什么人可杀的呢?
他有些怀疑,柳残雪的话他可以不信,但贾渺的话他却不能不信。
银衣人到底会不会来?因为,假如银衣人要杀人,绝不会让这么多人知道。
现在,最好的证明方法,那就是等,等银衣人的出现。
街上很静。
等人是最不耐烦的一件事。
胡玉横也开始坐立不安了,不时地摸摸腰间的长剑。
其他三人依然在喝酒,好像没事人一样。
其实,他们的心里同样焦急。
因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的,均迫切地希望银衣人出现。
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蹄声。
李木剑与贾渺依然在喝酒,只是两人在碰杯的时候,相视一笑,都已明白。
柳残雪已放下酒杯,神情很奇怪。
马蹄声越来越近,划破了黑暗的寂静。
每个人的脸上皆呈现出不同的表情。
突然,马蹄声嘎然而止,已停在街上。
胡玉横在马蹄声刚止的时候已冲了上去,长剑早已出鞘。
随后,柳残雪也跟了出来。
李木剑与贾渺一前一后的缓步走出了酒店,但他们的心情,与胡玉横一样急切。
街中。
两匹黑马静静的站在街道中,骑手的骑术相当不错。
马上,两名银衣人静静的坐在黑马上。
黑夜,黑马,银衣人。
颜色强烈的对比,更衬托出银衣人的诡秘。
胡玉横手持长剑,一步一步地向银衣人逼进,两眼早已被仇恨之火烧得火红。
银衣人说话,冷笑道:
“阁下要是不想还没到我们面前时就死掉,最好止步。”
胡玉横充耳不闻,仍向前逼进,他离两名银衣人还有二丈距离,他要再进一丈五,才能施展出剑法。
银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阁下不怕中毒的话,尽管往前走,只要人走一丈,你就得死。”
胡玉横仍往前逼近,从他出店门后,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仇恨,是很盲目的东西。
李木剑在银衣人说话的时候,清楚地看到银衣人的衣袖微微抖动了一下。
一些淡淡的粉末,立即飘闪在马前一丈范围之内。
很显然的,银衣人已布下了毒药。
李木剑急忙上前,阻止道:
“胡兄,他说的话是对的。”
胡玉横看了李木剑一眼,说道:
“这不能阻止我报仇!”
李木剑道:
“假如你死了,还能报仇吗?”
胡玉横一下呆住了,被仇恨之火烧昏了头脑,终于清醒过来,停止了前进,两眼圆瞪着马上的两个银衣人。
银衣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
“这才叫识时务者。”
李木剑已感觉到胡玉横在颤抖。
李木剑冷冷地道:
“两位来此,不像是来杀人的。”
一名银衣人大笑道:
“是的,你说得很对。”
贾渺上前淡淡地道:
“你们放出这么大的风声,目的却是为何?”
银衣人道:
“目的,就是要引你们来。”
李木剑道:
“我们现在不是站在这里了吗?”
银衣人道: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敝长上只是想看看武林中到底还能谁敢与我们作对。”
李木剑冷冷地道:
“现在你们看到了。”
“是的!看得很清楚,跟敝长上预料的差不多,武林中除了你们几个之外,已不敢有人与本门作对了。”
贾渺冷冷地道:
“我们几个还不够吗?”
两个银衣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简直狂妄之有。
不过,他们狂妄得似乎太早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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