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当然是空的。
XXX
李木剑慢慢的恢复了知觉,但他并没有立即睁开眼睛,他感觉到周围有许多人。
略一运气,真气畅通无阻,只是背后命门穴上还有些酸痛,但这已无关紧要了。
他知道“潜龙心法”发生了妙用。
李木剑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人用担架抬到这里来的。
既然是用担架抬他来的,当然不是坏人,至少不是要他命的那些人。
这是一间很大的大厅,李木剑第一眼看到的是很高的房顶,粗大的房梁。
“你醒了?”
声音虽然严厉,却并无恶意。
李木剑一眼就看到了发话的人,这是一个华服中年人,正坐在大厅中的太师椅上。
这中年人虽然面貌很和善,但却自然流露出一种威严。
李木剑既然已经醒了,当然不能躺着与人说话,他站了起来。
周围还有许多人,形态各异,但全都是威猛粗悍的汉子,所有的人都在望着他。
李木剑在站稳之后,嘴角又自信地向上翘了起来。
“坐!”又是那威严的中年人。
下首有一张空椅,李木剑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中年人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木剑道: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你就是货主。”
中年人微微笑点点头。
随后又问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你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李木剑笑了笑道:
“你问的这些问题,对于一个不认识你,又刚刚苏醒过来的人来说,似乎很可笑。”
“小子,你敢无礼?”
李木剑扭头望去,立即看见一双环眼正瞪着他,粗硬的虬须几乎都翘了起来。
“吴堂主,不得无礼。”中年人声音很平和。
这句话很具威力,环眼终于扭开了,虬须也驯服地垂了下来。
中年人微微笑着自我介绍道:
“老夫风云秋,‘风云门’门主,这里,就是风云厅。”
他自称“老夫”,对于他的相貌来说有些不相称,但知道他岁数的人就不会奇怪了,他今年刚好六十二岁。
李木剑一愣,这人竟是誉满天下的“义气满天”的风云秋。
李木剑躬身道:
“在下李木剑。”
顿时,除了风云秋以外,所有的人都盯在李木剑腰间那柄无鞘木剑上,均有轻视之色。
只有风云秋心里知道,挂在一个命门穴上中了阴毒指力而不死之人身上的那柄木剑,绝不简单。
风云秋对李木剑道:
“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我们不会为难你,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李木剑暗道:
“到底是侠义中人,恩怨分明。”
“只要在下知道的,绝不隐瞒。”
风云秋眼中一黯道:
“对你和我徒儿下手的那人是谁?”
那两个人竟然是风云秋的爱徒,怪不得他们傲气十足,可惜都已经死了。
李木剑答道:
“‘开碑掌’孙震远。”
风云秋立即恨声道:
“妙!妙计!”
风云厅中所有人都悲愤之色。
李木剑知道,这一定是江湖门派的是非之争,自己没有必要卷进这是非之中。
李木剑起身道:
“如若没有别的事情,在下要告辞了。”
风云秋急忙回过神来,抱歉地道:
“抱歉,老夫失礼了,如若有缘,老夫很愿意再见到你,再见!”
李木剑略施一礼,便转身走了。
出风云门竟然很容易,没有一个人盘问,就是见到风云门里的人,也都很客气地与他打了个招呼。
李木剑觉得这“风云门”挺不错,要是有缘真愿意与风云秋再见面。
李木剑走着走着,这才发觉自己又回到洛阳最繁华的那条街上。
不远处,正是洛阳最热闹的“小小楼”。
李木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走进了“小小楼”。
贾渺好像已等他多时了,酒菜亦已摆上了桌。
“坐,不用客气,这次是我请客。”
李木剑苦笑道:
“你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似的。”
贾渺笑道:
“你一出‘风云门’,我就知道了。”
李木剑嘴角一翘道:
“哦,你消息倒是挺灵的。”
贾渺道:
“不是我消息灵,而是你名气大得很啊。”
李木剑一愣道:
“我名气会很大?”
贾渺脸色一怔,假装正经道:
“你一出‘风云门’大门,整个洛阳都轰动了,你现在可是新闻人物哦。”
李木剑奇怪地问道:
“喂!你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渺摆出卖关子的腔调道:
“唉!你自己是当事人,怎么倒问起我来啦。”
李木剑无可奈何地道:
“好了,贾哥,这桌酒就算是我请你的好了。”
贾渺顿时笑嘻嘻地道:
“这可是你说的,你请我,可不要后悔哦!”
说完,从怀里拿出帐本,说道:
“是付现银,还是赊帐?”
李木剑脸都气白了,冲着贾渺大喊道:“赊帐!”
贾渺果真在帐本上又加了一笔:李木剑,总欠五十六两。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木剑一把抓起贾渺,大眼瞪着贾渺的小眼大叫道:
“你他妈的来真格的啊!”
贾渺居然不好意思地一笑,道:
“不好意思啊,本来是我要请你的,可是现在你硬要请我,我知道你是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的男子汉,所以,我也就没办法了。”
李木剑气得把他重重地推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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