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动?你的家仇,难道说就凭你的嘴去报?”
区冉摸摸鼻子,道:“师父啊,不是我不肯学武功,实在是所需时间太长,等到武功学成,说不定连仇人的下落都找不到了。”
都喻大师道:“徒儿,说个简单的道理,吃饭都得一口一口吃,难道说天下有一夜之间就成为武功高深的人?做事,就得一点点做起,就算你现在查出仇人,你凭什么报仇?”
区冉支吾了半天,道:“师父,我知道些,我只不过是出来玩几天,山上太闷了!”
都喻大师道:“玩?那么为何有那么多人追杀你?”
区冉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们是百足门所雇吧?”
都喻大师叹道:“唉,既然你不愿说真话,我也就不再问了,随我回山吧!”
区冉大声道:“不行不行,庄姑娘为了我受了重伤,我不能一走了之,你若不肯救也,那我自己去救!”
说罢,他气冲冲地朝庄莲菇走去。
没走出几步,只听庄莲菇轻哼了一声,从地上坐了起来。
区冉一见她转醒,急跃步奔到庄莲菇身边,问道:“庄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庄功菇手摸着太阳穴,道:“不碍事,只是头有点昏。”
区冉道:“头昏?那不好,快,我扶你去看医生!”
庄莲菇见区冉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一阵激动,柔声道:“区少爷,我没事,歇息一会儿就好了!”
这时,都喻大师走到近前,问道:“阿弥陀佛,姑娘,庄孝秦与你如何称呼?”
庄莲菇道:“大师,庄孝秦乃是家父,哎,大师,你怎么知道家父就是庄孝秦?”
都喻大师道:“姑娘,不瞒你说,我是从你的护身神功上看出来的,不知你家父近况如何?”
庄莲菇幽幽一声长叹,道:“多谢大师关心,家父在一年前已然作古了!”
都喻大师一惊,嗟然道:“可惜啊可惜,一个好人,却如此去了,姑娘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戳你伤痛之处的。”
庄莲菇道:“大师说得哪里话来,承蒙大师关心,小女子感激还来不及,哪有责怪之心!”
都喻木师点点道:“徒儿,随师父走!”
“噢,师父,你老先走一步,我还有些话需对庄姑娘说。”
都喻大师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区冉看看都喻大师已走出老远,转身对庄莲菇道:“庄姑娘,我区冉不会忘记你的,这回师父逼我回山,我且依他,不过,一有机会我便再跑出来找你,庄姑娘,请多保重!”
说罢,区冉拱了拱手,转身去追都喻大师。
庄莲菇望着区冉远去的身影,微叹口气,秀目中流露出异样的,姑娘家特有的神情。
短短几个月,一晃便过去了。
区冉自从回到山上,受了不少罚,每天除了砍柴担水之外,还得将偌大个庙堂里的所有神像擦干净。
不过这几个月并未白过,区冉的内力已然能够吐出,无须再等到大发雷霆了,但有一样,他的内力时大时小,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每天的担水,也使得区冉的脚底灵活多了,和以前相比,完全是判若两人。
这天,日头已上一竿。
区冉放下水桶,收起扁担,刚要稍做歇息,都喻大师过来,道:“徒儿,你过来,师父有话对你说。”
区冉跑到都喻大师面前,道:“师父,师父有何吩咐尽管讲,徒儿竖起两双耳朵听!”
都喻大师道:“别耍贫嘴了,师父今天收到一封信,信中我的一个朋友写的,约我去游天下,大约要去半年之久。”
区冉道:“师父尽管放心地去,这里的一切由我照料,到你回来,保证不少一草一木!”
别看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乐开了花,暗忖道:“这回好了,看管我的人一走,我又可以下山活动了!”
他的心思,让都喻大师猜个透,都喻大师笑道:“徒儿,别在我面前耍滑头了,依我看你一定会跑下山的,不如这样,我放你半年假,将你能办到的事办了半年后的今天,你必须回山!”
区冉一听,兴奋至极,跪下道:“多谢师父恩典,弟子永世不忘,届时若不回山,我就是王八蛋!”
都喻微笑着看看区冉,道:“徒儿,你去吧!”
区冉高兴地点点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包袱,一路小跑地奔下山去。
下得山来,区冉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
他使劲地吸着气,左看右望,似乎要将这一切尽数看个够。
一口气,区冉跑出二十里路。
上了官道,区冉辨辨方向,朝河间府方向走去。
官道上,行人寥寥无几。
区冉劲头十足地走着,心里不停地盘算着这回二进河间府的计划。一匹快马,擦着区冉飞奔而去。
区冉冷不防的一惊,刚想开口骂人,忽见马上之人似乎曾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正思忖,见马上那人腾空而下,站立在一边,而他的坐骑,却倒在地上,身上中了三发钢镖。
紧接着,一阵脚步之声,从路边的树林中奔出十几名持刀的灰衣人,将那人团团围住。
那人立刻拉开架子,作出拚命的架式。
一阵大笑,林子中走出一名壮汉,怀抱鬼头刀,对着那人道:“尤子喻,好俊的身子,难怪侯爷说你不好对付!”
区冉听那人提到什么侯爷二字,心道:“这场面看来有看头,不如我藏在一边看个仔细。”
想毕,他急隐身钻入树林。
只听见尤子喻道:“噢,我当是谁,原来是华劲达将军,怎么用这种阵势对付我吗?”
华劲达道:“不用这种阵势,能擒得住你这条野狗吗?”
区冉在一旁听了,心中忖道:“怎么,尤子喻称华劲连为将军,这当中还有蹊跷。”
尤子喻一阵冷笑道:“华劲达,难道说你们要杀人灭口?”
华劲达连道:“灭口倒不敢讲,只是侯爷有话,说你知道的太多,得想办法让你不能说话,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尤子喻道:“哦?是吗?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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